伦:我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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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远拒绝了黄才伦扶他回房间的提议,名义上是不想耽误局中局的拍摄,实际上是不想让对方发现他的难言之隐———
他已经完全湿了,为了缓解后面汩汩流淌出的“清泉”,只好努力夹紧后穴,但哪怕竭尽全力也总会留有余地让一弯溪水潺潺而下,不得不夹着双腿缓慢向前挪动。
这也太跌份儿了,常远咬紧牙关强撑着身体,好不容易挪进了电梯又勉强找到房间。
甫一锁上房门,他就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一边不得章法地试图脱掉碍事的衣服,一边探手过去,一把撕掉早就不顶事的阻隔贴。
一瞬间,白玫瑰馥郁又冷清的气味迅速蔓延开来,芬芳的香味不断蒸腾,浓烈的近乎发苦。
终于解开腰带,额头上冒出的细汗密密麻麻。一下子将下半身褪了干净,性器突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刺激着他一下子射了出来。
常远这才终于发出今晚的第一声满足的呻吟,瞬间的高潮让他的后穴习惯性的收缩,即使尚在不应期,他也本能的渴望被粗大的物什插入,甚至是狠狠贯穿。
他抬手想要擦汗,却被自己脸上不正常的温度烫到,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头晕,孕早期的身体格外敏感,这一连串的反应让恶心感占领上风,常远连忙冲向卫生间,跪在马桶旁边,扶着小腹一遍遍干呕。
宝贝别折腾爸爸啦,他伸手揉上小腹。
爸爸真的真的太难受了。
常远感觉自己烧的更厉害了,腺体处更是烫的发痛。
真的好痛,他强撑着走了这么远,最终还是支撑不住。
就像是在沙漠中踽踽独行的旅人,漫天黄沙过眼,他就快要随着去了。
“艾伦……”终于可以借着身体不舒服这个由头正大光明地宣泄出对那人的渴望了,常远真的太累太渴了,艾伦就是他唯一的一捧甘霖,是他的生命之源。
他们骨血相融,义无反顾,携手并肩的这些年,胜过所有轰轰烈烈。
即使从来不谈爱意。
最佳拍档也好,炮友也好,听上去总比爱人容易些。
但世人总贪心不足,十几年的春秋走过,什么只愿“事如春梦了无痕”都是口是心非。
所以在团综开机宴上都喝醉了的两个人擦枪走火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么正好碰上常远发情期做的狠了点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因为没带套内射造出来了孩子可就是头等大事了。
常远刚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艾伦如果不想要怎么办。
他们俩浑浑噩噩的关系持续了十多年,自己虽有心讨一个正儿八经的名分,但如果对方没有那个意思呢?到时候可怎么收场。
就这样纠结了许久,纠结到艾伦打电话来问他能不能一起度过易感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句“艾伦你是不是只有这种时候才需要我”就脱口而出。
问完了又觉得矫情,刚想岔开话题,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回音:“啊?我们不一直是这种关系吗?”
“这种关系”四个字重重地砸到常远胸口,压的他几乎喘不动气,仿佛要将他的心脏砸个对穿。
是啊,他们只是见不得光的关系,永远只能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野蛮生长,自己却异想天开,妄想着能开出多么纯洁无暇的花。
所以常远无视了对方的呼叫,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结束。
他自作多情地越了界,终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那现在又算什么呢,常远垂着眸,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唯有一个念头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亘古不变:
“艾伦,我很想你。”
常远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就像小时候不愿起早功那样放声大哭。
他后悔了,只要还能得到艾伦的一个拥抱,哪怕一辈子就这么荒唐下去也不算什么。
旅人终于想起了他的来路,只是那再也不会成为他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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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你原谅伦吧,他一根筋你又不是不知道kkkkk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