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拒绝,不要后悔。
-----正文-----
段灼开始在微信上跟宋砚聿传些信息,不再止于那些礼貌的问候,云啊、树啊、猫啊、狗啊,好像只要是他看见了的东西就都要拍下来和对方分享一番才行。
两人之间的关系正渐渐的变得亲密。
宋砚聿的工作忙起来没个固定时间结束,往往等他空下来有时间看见那些消息了,距离段灼发来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十多个小时也不是不没有过。
可就算是间隔再久,只要能收到宋砚聿的回复,段灼就相当满足,他从不问“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每次的聊天在他看来都很珍贵,仿佛宋砚聿只要两三句话就能把他耍得很高兴,雀跃的心情很难掩饰。
段灼对他在俱乐部以外的地方都维持着良好的社交距离,热情但不急躁,有着二十几岁人特有的天真和自信,很妙,大胆地追求和尝试,他要快乐更要爱。
【段灼:先生,您下周五晚上有时间吗?我想邀请您去听歌。】
邀约,这还是第一次。
【宋砚聿:谁的歌?】
“听歌”这个词用的太宽泛了。
【段灼:我们乐队的歌。】
这次的回复间隔长了点。
【宋砚聿:好。】
短短一个字,让段灼激动的几乎要从床上窜起来,他噼里啪啦的打字,生怕慢了一点,把具体的时间和地点都发给宋砚聿之后他才缓慢的平复心情。
乐队的名字叫常想,段灼在乐队里是贝斯手,鼓手叫路玺,吉他手加主唱是个女孩叫陈苔也,键盘手是他的师弟叫魏冯屹,他们是去年开始组队的,虽然还没有过太多次演出,但是大家配合的很默契,这次也算是一次很正式的演出机会,所以他想邀请宋砚聿来。
演出的地点在一个酒吧里,宋砚聿刚下车就看见了在门口四处张望的段灼,他今晚的装扮很酷,左边的耳朵上夹着两颗星星形状的钻,脖子上还戴了一根银色的chocker,挂着一个颗土星吊坠,镂空的黑色上衣搭配了一条红色工装裤,上面还画着乐谱的图案。
是宋砚聿没见过的、很特别的风格。
段灼迎上来跟他问好,走近了宋砚聿还发现他今晚上了妆,酷小孩外表看着很刺头,一张口还是软乎乎的,他今晚情绪异常兴奋,垫起脚凑在宋砚聿耳边说了声:“先生,晚上好啊。”
带着高温的呼吸喷洒在宋砚聿的颈窝和耳侧,段灼身上带着点酒味,有些发甜,大概不是太烈的酒。宋砚聿纵容着他近距离的贴近,小狗歪头朝他笑的时候很可爱,手臂抬起,他摘下了段灼的一颗耳夹,对着灯光看了看,这个动作有点不礼貌,给人的侵略感也很强。
段灼对此浑不在意只是忽觉口干,喉结滚动,僵硬的吞咽了一下,才问:“您喜欢这个吗?”
“很漂亮。”透亮的钻石在昏暗的夜晚格外耀目,宋砚聿把玩了一下作势要还给他,段灼自觉张开手,手心向上等着接,看他这副样子宋砚聿又停顿了一下,捏着那枚耳钉将手悬在半空,盯着段灼的耳朵,语气好似充满疑惑又意味不明地说道:“只能夹在耳朵上吗?”
“啊?”段灼稍有吃惊,反应过来又补上一句:“当然不是,您喜欢......哪里都可以。”镜片反光,段灼没能看清宋砚聿那瞬间的表情,因此,也不好武断的下什么结论。
“走吧,好像快该你表演了。”星星落入掌心,段灼紧紧收拢,那上面还残留着宋砚聿的温度,好烫。
两人稍有距离,一前一后走进酒吧。
段灼提前订好了位置,饶澄意也在,他看见宋砚聿也来了,还挺高兴的招了招手,段灼将人带到就先去找队友汇合了,酒吧人不算少,他们乐队大概很受欢迎。
饶澄意见了人一脸的兴奋,凑过去询问:“你俩在一起了吗?”
这么单刀直入的问法很符合他们家的风格,宋砚聿伸出一根手指抵着饶澄意的脑门将人推远了点,“没有。”
没听到所想的答案,饶澄意若有所思道:“这么慢,不像是段灼的风格啊。”
还不等饶澄意再追问几句,段灼他们乐队已经要准备上台了。
舞台上灯光熄灭,随着一声清脆的鼓音,灯光再次打开聚拢,段灼站在中央靠右的位置,左边是陈苔也,贝斯被他轻轻拨动,声音沉闷又性感。
陈苔也凑近面前的立麦,清唱直接开场,伴奏接上,现场的气氛被瞬间点燃,欢呼和口哨声一同响起,宋砚聿原以为他们会是那种很燥的风格,但没想到,竟然完全不是。
自从宋砚聿工作之后,他就很少再参加这种活动了,没那个时间去放松,更没有精力来留给这些。
第一波的演出结束后,段灼和队友匆匆打过招呼就说要先去找个朋友,众人看他的反常表现纷纷调侃,在一阵起哄声中,他红着脸跑的。宋砚聿和饶澄意还在原位置没走,段灼挤过人群,时不时打声招呼,好不容易等他钻进来了,就看到宋砚聿起身一副要走的模样。
“您,要走了吗?”他才下场,脸上、脖子上还挂着汗,他原本就白,上了妆更明显,灯光一晃倒也不显得狼狈难看。
其实不是,宋砚聿只是想去车上拿东西,但段灼的表情实在好玩,纠结和思虑都挂脸上,宋砚聿忍不住想逗他一下。“是啊,很晚了。”
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段灼当然是信以为真,只见小男孩咬了咬下唇,将自己的不高兴飞快的隐藏下去,侧身为他让出路来。
“我送您吧。”语气里满是热切的期盼。
宋砚聿对上那双杏眼,沉默不语,对面的小男孩眼睛里满是水雾,每一滴都在诉说乞求,在这样好的年纪里什么都是顶好的,他最终还是点了头。
饶澄意错愕地看着宋砚聿一本正经骗人,心里止不住的骂他,他们家的人都心眼儿忒坏了,他哥最是。
人太多了,他俩被挤到一起,几乎是贴在一起往外挪,宋砚聿在他身后,让段灼有种被人搂着的错觉,他的手脚都快软了。
好不容易脱离了人潮,段灼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衣服被挤的乱糟糟的,宋砚聿在他被扯歪的镂空衣服下看见了那枚星星形状的耳钉。
正夹在他的乳尖上。
段灼跟着看过去,脸一下子更红了,他变得结结巴巴:“我......觉得您会喜欢,就...就这么弄了。”
被夹住的乳头已经红得不像话,宋砚聿没说什么喜欢不喜欢,只是将他的衣服拽回原位,蹭过这点时,段灼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喉咙里也长出一点闷哼声。
“为了我?”
“嗯,想要讨您喜欢。”说是为了对方好像显得有种要挟的意味,段灼特意避开了会有歧义的字词。他想要对方高兴,更是希望宋砚聿能喜欢自己一点,说到底他还是为了自己。
看着这样的一个小狗费心讨好自己说不喜欢都是浑话,宋砚聿摸了摸段灼发红的耳朵尖,指腹感受着平滑温热的触感。
“上车,也让你高兴一下。”
段灼把握着距离跟在宋砚聿身后,他无心再去观察身边的情况,他的全身心都投在宋砚聿的身上。两人走到一辆黑车旁停了脚步,这是段灼第二次跟宋砚聿的日常一小部分产生联系,他为此隐隐的感到兴奋,这种隐密的快感是他说不清的,宋砚聿帮他打开了车门,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段灼又被这一举动点燃了小小火星。
“谢谢您。”时刻记得礼貌的好孩子。
“你乖。”宋砚聿第一次在情景外对段灼用上这样的话术。
段灼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宋砚聿的动作,直到宋砚聿从另一边拉开车门坐到了他的旁边,一个袋子被丢向了他。牛皮纸袋,没有封口,段灼很轻易的就把袋子敞开了口,他垂眸看向里面,一段红线和一个毛绒的兔子尾巴。
“跪好。”
spider的身体对于指令总是很敏锐,他迅速褪下自己的裤子,跪缩在车座上,车顶太低了,他只能弓着腰。
那根红绳被送到段灼的嘴边,小狗伸出舌尖试探着,得到默许了,才安心漏出尖锐的牙齿,一根红绳搭在了他的齿间和唇瓣上。
上衣也接连被脱下,右边乳头上的耳夹彻底被人看清,大概是怕表演中途掉落,段灼把它捏的非常紧,乳首都被夹扁了,宋砚聿稍稍拨弄了一下,段灼跟着抖了一下,他成了宋砚聿手中的乐器,即使还没有太多次的磨合,他也依旧顺从又动听。
spider强忍着异感,眼神一直在对方的胸口处打转,奴隶不能直视主人,他谨记着,绝不会再犯那样低级的错误。从宋砚聿的视角看过去段灼的眼角眉梢都往下撇着,苦不堪言似的,他强行抬起段灼的下巴,两人靠得很近,目光碰撞擦出欲望的火花,宋砚聿身上的薄荷味钻入段灼的鼻腔,冰凉的、清晰的,像那杯莫吉托。
“准你抬头。”
不知道是不是段灼的错觉,今晚的宋砚聿好像远比平日要更温和,下手轻,更好说话。
他仰面凑过去,手掌撑在皮座上,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宋砚聿,他很少有这样正大光明的机会来看清先生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的表情在段灼看来已经算得上是高兴的意思了,虎牙探出一个尖,小狗脑子里正噼里啪啦的蹦出火花。
微凉的手指在他身上四处游走,轻抚慢摸,只是默契地次次绕开了右乳,段灼以为这是宋砚聿对他的自作聪明不满意的表示,他又瘪了气,狗爪搭上主人的手腕,牵着那只手往他胸口上捏。
“先生,不喜欢吗?可以随便玩的。”
小而薄的乳房往宋砚聿手上蹭去,夹子被碰一下他都要抖一下,可他浑不在意,嘴里呜咽着,也要邀先生来玩。
私自触碰dom到底会不会被惩罚这件事没人教过他,spider的动作里充满着焦急和期待,他自推自荐的模样,像宠物店里的待售小狗,热情活泼不见害怕。
他轻而易举的撬开了狗的牙齿,被含得湿乎乎的绳子妥帖地落入聿先生的手掌,已经不算粗糙的软绳一圈圈绕上段灼的阴茎,勒紧的绳子陷在肉缝中,不多不少缠了六圈,最终在段灼的目光注视之下聿先生在顶端收尾处打下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像是一件可爱的礼物。
“漂亮。”完成后,宋砚聿随手动作般,在被缠绕的柱身上弹了一下,段灼痛得一个哆嗦,被阻拦住出口的精液和无处宣泄的欲念,不停歇的折磨着段灼岌岌可危的精神防线,即使这样也没被轻易的放过。“该说什么?”
“是...谢...谢谢先生。”双腿不知廉耻的分到最大,双股颤颤,段灼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几乎晕厥,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被微弱的亮光一照显得闪亮,灯光一晃而过,也让宋砚聿看清了小狗的脸。
“不许射,不许高潮,否则游戏就会结束,听明白了吗?”
主人下达了不允许被违背的命令,小狗当然只能点头答应,手臂背在身后,紧紧攥着。
依旧是熟悉的手套,只不过这次是橡胶的,段灼见了还是觉得有点难过,润滑剂从龟头浇下,冰冷的触感让段灼发出一丝短促的抽气声,啫喱质地被推开后就变得薄而湿润,橡胶和性器的接触变得顺滑,宋砚聿的手隔着橡胶也依然传递了部分温度,手掌圈住那根东西开始缓慢地撸动着,见小蜘蛛适应了才换成掌心去磨他的龟头,没有过渡,快速的打圈磨擦让spider当即就绷紧了小腹和大腿,闭眼仰头咬着牙,随着动作加快,spider更是头皮发麻,幼犬没被这么玩过,失禁感很快袭来。
“唔……先生,我好像要尿了!”
强烈的刺激感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也一并停止了,换回圈着他的茎身上下撸动,宋砚聿微微收紧了些,套弄的幅度和速度都增加了很多,被红绳绑着的睾丸也被人轻轻的拨弄着。
狰狞的、深红色的阴茎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欲望而跳动,却不得释放,直挺挺的一根被一巴掌扇的东倒西歪,龟头被磨得隐隐肿胀,敏感又脆弱的器官,被玩弄的可怜。
背后的手心里满是汗,黏腻滑动,他都要抓不住了,缠绕在身上的红线几乎要陷进肉里,想要高潮的念头与时俱增,几次想要挺身和伸手的冲动都被他在最后一刻才强忍压了下去。
从未被其他人摸过的地方其实还是粉的,只有憋久了颜色才会变深,分量也不小,扇上去的每一下都有很强烈的视觉回馈,小蜘蛛跟着丝丝抽气喘息,他早没了跪稳的力气,整个人都是靠在车门上才勉强撑住。
垂着头的小奴能看到自己被玩弄的每一步,他宛若一把被弹奏到极点的琴,每次呼吸都让他有股莫名的兴奋,酸软的手脚也不影响他的心情美妙。
汗融掉了额头上的一部分粉底,滴下来的是水珠不再是透明的,砸到地上看起来很脏,spider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宋先生的脸色,生怕他把自己扔下去。
“先生,先生,啊……哈…”
宋砚聿一手攥着他的卵蛋,一手快速的在龟头上打转,一边收的越来越紧,一边速度越来越快,精液仿佛都堵在出口,只差一点,就差一点。
猛掐住手臂的小狗有些失神,他脱力的往后缩了一下身子,宋砚聿没说什么任由他脱离自己的控制,左手的橡胶手套被摘下时spider还只是呆呆看着,等轮到右手了,他好像才恍然大悟一般,懂得了这个行为的含义,人突然回过神急忙扑上去道歉。
“我错了,先生,我不该乱动的。”
说是扑也不太准确,只是挪,用两条小腿蹭过去,也不敢太近了,勃起的阴茎也跟着显得滑稽,分开的两腿之间,好似全是他的下贱和不知廉耻,前后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润滑剂和体液混合在一起,还弄脏了宋砚聿的后车座,犯错的狗总是胆战心惊的,其实只是一点小问题。
“那不如小狗自己说说看,该怎么惩罚你。”
摘下来的手套被宋砚聿扔进了塑料袋里,段灼看着,感觉就跟自己被主人随手扔进垃圾桶了一样,没用的脏东西,泪水瞬间充斥了眼眶,酷小狗变成哭小狗了。
“哭什么?还没教训你呢。”
宋砚聿拽着绳子向上提,丝毫不在乎段灼脸上表露出的痛苦神情,勒着根部和睾丸的一根细绳子让人苦不堪言,越来越往上的高度让段灼感到恐慌,要被勒断的念头在他脑中反复萦绕,不用一分钟,spider那根东西就能彻底软下去。
“这时候再哭才显得可怜。”宋砚聿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绳结,在段灼泪眼婆娑中又抓着绳子的两端狠狠一勒,再次收紧,小狗的哀嚎声即刻响彻了车厢。“也更有用。”
“谢、谢谢,先生,教训我。”
倒吸一口凉气的奴隶话都说不顺了,他的脑袋毛被蹭的乱糟糟的,脸上也白一块红一块,活像个找不着家的流浪狗。
“不客气。”宋砚聿用左手大拇指按压着他的喉结,看小狗半张着嘴无法吞咽,一个劲儿逗他玩。“好了,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段灼从跪变成趴,毛茸茸的脑袋抵在皮座上,趴俯的腰身,浑圆的屁股,屁股上凌虐的痕迹还未好全,这些因素都让段灼看起来是异常的吸引人。宋砚聿用手指恶意的碾着他的伤处,臀尖捏起来依旧软乎,如果滚烫当然更好,但今天他不想让spider吃太多苦。
他答应让小狗高兴的。
搁置在一旁的兔子尾巴终于重新被人拿起,冰冷的触感抵在身后,抗拒和渴望杂糅在一起,段灼第一次戴肛塞,他满脑子想着之前看过的理论,要先放松,对,放松,可等那东西真要往里塞了,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好痛,要被活生生撕开一样疼。
跪趴的小狗正无意识地打着颤,穴口紧涩像是第一次吃进东西,肛塞的小头在那处来回戳着,看够了spider害怕却不拒绝的模样,聿先生才大度的拿起润滑浇在他浑圆的屁股上,还换了一副新手套来,打算先用手帮他扩张一下,第一次的小狗总该有些优待,手指才刚刚按上那口穴,还不等做点什么呢,就听到了spider的恳求。
“不要手套,好不好,先生,我…我洗过的,很干净,真的。”
隐而不发的哭腔显得他更可怜,宋砚聿闻言也是一愣。
聿先生很快就能明白了小蜘蛛是什么想法,他耐着性子同对方解释:“不戴手套,指甲有可能会刮伤你。”并非是嫌弃他。
“没事的,不戴了,求求您。”
人类的身体明明是那么的脆弱,稍有不慎就会受伤,怎么他的小狗就这么倔。就在他迟疑的档口,段灼又小声地说道:“我真的洗得很干净。”
一根手指猛地插进他的后穴里,段灼忍不住闷哼出声,他有点想哭,因为聿先生依旧是隔着那层橡胶在进入他,一直是这样,和他亲密却又把持着距离。
原来光是洗干净还不够啊。
异物推进的感觉让段灼忍不住想要往前扑,察觉到spider小动作的聿先生直接往他左臀上抽了一巴掌。“再动一下,你就滚下去。”威胁总是很有效果的,更何况spider也不是故意为之。
手指转动、开拓、按戳,搅动中碰到了那块凸起的软肉,spider被从未有过的感受惊到尖叫,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没想到他的敏感点位置这么浅,稍微插一插估计他都能爽到喷水了。宋砚聿恶劣地频繁流连这个位置,指尖再次刮蹭过的时候,他感觉到手指被猛然地加紧,随后就是规律又急切的收缩痉挛,水液沾湿了段灼整个臀缝和腿根。
“车里的隔音可不够好,你想让那些粉丝们都听到你的浪叫吗?”
他们的位置不算太偏,真的会有可能被路过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每一次带着热浪的喘息声,都是在向经过的每一个人诉说着他的放荡和淫乱。
开拓的过程让spider不免心跳加速,股间满是湿湿滑滑的,他背对着宋砚聿,头和脸都抵在门和座位的缝隙里,活像个没见过人的小怪物。宋砚聿特意避开了那块软肉,来回拧动抽插都不去碰,似有似无的搔弄让段灼更加渴望被粗暴、不留情面地对待。
他异样的身体和性癖都在疼痛中得到滋养,在被支配下获得快乐和满足,更是要在宋砚聿的手里才能得到爱与幸福。
含过两根手指的穴眼已经张开了小口,粉圆的一个,四周的褶皱被撑开,艳红色的肠壁也能看得一清二楚,手套上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彻底报废,肛塞被再次拿起,这回再插进去,过程异常顺利,除了一点涨,段灼再没半点不舒服。
才塞好的短毛兔子尾巴骤然开始震动,刚好压在他前列腺附近,高频的震动让他忍不住绞紧了双腿,屁股上的尾巴跟着一抖一抖,巴掌招呼到他的臀尖,宋先生冷声问询:“谁准你动了?”
后颈被人攥住按下,冰凉的玻璃上满是水珠,他的脸被牢牢锁在玻璃和宋砚聿的掌心之间,屁股被扇打着,一下和一下之间会停顿两秒,要给足被观赏的时间,掌印完整的烙在了段灼欠揍的屁股上,左右两边都挨了同样的数量,相当公平。
模模糊糊间段灼看到有两三个人结伴向他们这边走来,他眼看着人群靠紧,唯一能做的只剩匆忙地闭紧双眼,睫毛轻颤挂下几滴水珠,他不可控的想一定会被人看到吧。
一件沾有薄荷味的外套突然将他严密包裹住,同时屁股里的肛塞竟然又变快了,甚至还在放出细小的电流,黑暗中,他甚至来不及分辨,前端的红线一下子失去了束缚力,前后都传来的刺激让他精关一松。一股痛麻的劲儿横冲乱撞,段灼被这意料之外的电击,彻底打破了,他惨叫着,双腿抽搐,眼神失焦,再顾不上任何。
临近潮点spider又记起高潮即终止的话来,硬是死死攥住了要射的鸡巴,拇指堵住了马眼,压低了声音的呼痛和呻吟显得尤为可怜。
“把手松开。”
衣服的一角被人掀开,段灼满脸通红地望向宋砚聿,手指听话的松开,一股莫名的液体淅淅沥沥从小口里淌出,吓得段灼急忙伸手堵住,回流的过程让他咬牙,再抬起头时他的表情变成了勉强和讨好,眼神闪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张口喘气的同时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掉,鸡巴上还挂着红线凌乱的缠绕着,细白的腿往后收着试图将自己团的更紧一些,这样一动导致屁股后面漏一节白色绒毛尾巴,整个人蜷缩着躺在车座上,看着就像是刚接待完客人的婊子。
脆弱、泥泞又可怜。
精液虽然没喷出来,可后穴里电击的快感却让他无意识的失禁了,他满头大汗的蜷缩着,手还不肯松开,心里想的却是他弄脏了先生的衣服。
“对、对不起。”牙缝里蹦出来的一句道歉,他从没这么狼狈过,是爽的,但也很难受。
“把手松开。”宋砚聿又重复了一遍。
这回小狗不再执着,他松开手,手腕垂在一旁,侧过脸不肯看自己失禁的样子,他完全控制不了此刻的身体,只能由那些脏兮兮的尿液一点点排净。阴茎颤颤巍巍的抖动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小口往外淌,顺着腿根一路崎岖的落在了皮质座椅上,温热的液体被兜在一起。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藏起来,可现在的身体状态不足以让他再有其他动作,盛着碎成水光的泪滴的眼睛透着一股破裂的美丽,额前的碎发也被打湿的透顶,一缕一缕的粘在了一起,贴在脸侧,喉咙里依稀冒出两句哭喘,声音不大。
“您别生气,别讨厌我......”瓮声瓮气的语调,带着十分的抱歉。
段灼想自己现在一定很难看,他用胳膊撑起身子,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汗和尿,比垃圾桶还要脏,眼泪一滴滴的掉下来,他再用手背狠狠抹掉,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敢盯着车座上宋砚聿的衣角看。
宋砚聿轻拍着段灼的后背,感受着手心里传来的颤动,spider的眼泪像是被串了起来,他躲在那件衣服里,嗅着属于宋砚聿身上的味道,崩溃大哭,宋砚聿只是安静的听着,没有出声安抚也没有试图打断。
“对……对不……对不起,先…先生。”段灼紧紧攥着衣服的一角,只露出一双还在掉泪珠的眼睛。
“没有要怪你,反而是该夸你。”宋砚聿帮段灼掖好衣角,还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发,这是段灼意料之外的奖赏,“小蜘蛛好乖。”带着短促笑意的一句夸赞。
看他调整好状态后,宋砚聿才再次下达了命令。
“跪好,手背后。”
双腿分开,垂首,他跟着应怀中学会的第一个姿势就是跪,听到命令他执行起来几乎没有犹豫。宋砚聿拆开一包湿巾将手指擦干净,抬起小狗的下巴,将食中二指伸进了spider的嘴里,在舌面上滑动着,触摸他的牙齿,又夹着舌尖来回玩。
跳蛋的速度再次被推行到顶峰,电流也去随之袭来比上次还要强烈,初出茅庐的幼犬经不住折腾,很快那根阴茎就再次抬头,想要射精的欲望在身体里四处流窜,段灼刚想要咬紧牙关,却想起来此时此刻他嘴里还含着先生的手指。
他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根本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小腹抽动痉挛,他被过火的刺激到失声,牙齿不敢咬合,口水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出,临近高潮的时刻他还讨好的用舌肉纠缠着宋砚聿的手指,犹如一种道歉,憋不住的、浓白的精液喷的到处都是,他的前胸、下巴甚至是嘴角和宋砚聿的手臂上全都是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
处在不应期的小奴看起来像傻了一样,除了张口喘气,别的一概没有反应,呆滞的目光飘在半空,无法聚焦的瞳孔里倒映着宋砚聿的身型。
沾在身上的精液被宋砚聿一一抹开,脏透的小狗不在意再多一点东西。
“啊.....先生,唔......”
跳蛋并没有随着他的高潮而停止,宋砚聿又一次用掌心磨着他的龟头,借着他自己刚刚射出的东西做润滑,才射精一次的肉棒再次颤颤巍巍的勃起,这一次更加痛苦,他几乎用尽了力气才没躲开。
高频率的震动碾压着段灼的防线,脆弱的精神调动不了虚弱的身体,段灼喘着、哭着无助的叫着先生,一声又一声,两个字翻来覆去的念,听的人心都要麻了、酥了,偏没有撩起聿先生一点柔软。
聿先生手段高明也最是严苛,幼犬一般的段灼从来都是逃不出的,他也不想逃,他乐意接受先生给予他的一切,痛也可以,爽也接受,他什么都可以,他只想要宋砚聿。
“先生......先生帮帮我。”过于敏感的身体经受不住再一轮的折腾,段灼混沌的脑袋想不出任何办法,他只能揪住眼前的人,先生说的他都会听,他也都会尽力做到最好。
他不想思考了,他只想做一只听话的小狗。
第二次射精要来的更快一些,前后夹击的快感无法抵挡,这次的量要更少点,喷出的高度也不及上一次,宋砚聿用手托着他的阴茎,将角度控制在更好可以射到段灼自己身上,自产自销的才是好小狗。
“舌头伸出来。”
灵活的小舌立刻完全吐露出来,口水挂在舌尖上摇摇欲坠,看起来淫靡万分,满是精液的手指在他的舌头上来回蹭过,留下白色的痕迹。
“乖狗。”宋砚聿原本是想抽两张纸将人擦拭干净的,可当他看清段灼高潮过后任人摆弄的样子之后又改变了想法,他从来不是会心软的,spider频频展露的脆弱和本能的依赖,都实实在在的让他心动手痒。
乳尖上的耳夹终于被取下,宋砚聿还按着他的乳头揉了揉,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他拿着耳夹看向段灼,说道:“我很喜欢。”
被榨干的狗身心俱疲,但他还是被一句简单的“喜欢”就轻易安抚到了。
“帮你穿衣服好吗?”这话说的太有欺骗性,段灼晕乎乎的直说好,“帮你穿衣服,你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宋砚聿随意又无害的问道。
“要...要的,先生想要什么都可以。”
“什么样都可以?”带着笑,意味不明的问话。
“嗯,都可以的。”想要讨主人开心的小蜘蛛不会思量应下的每一个要求背后的代价,他早已在更先前就完全掉进了宋砚聿构造的迷魂阵里,任凭对方说什么他都只会说好。
“不能拒绝,不要后悔。”宋砚聿在段灼懵懂的目光中说着他的条件:“身上的东西不许擦,后面的东西也不许摘,不是还有一场表演吗?就这样去,可以吗?”每一句要求都是会让人难堪的程度,可他说得理所应当,只在末了加一句随意地询问。
回答无疑是肯定的,脱下的衣服又一件件穿了回去,每一件都是宋砚聿亲手帮他穿上的,就连内裤都是,胸口上的精液干涸掉只留下了一点痕迹,不太凑近看得话也看不出什么,至于那条尾巴,那就得全凭聿先生心情了。
推开车门,呼啸的寒风叫嚣着要刺透段灼的身体,还不等他哆嗦,黑色的羊绒大衣就盖上了他的肩头,把他整个人包住。
“走吧。”
*
他们出去的时间不算太长,段灼回后台打算跟队友汇合的时候他们还在闲聊,看段灼回来了,八卦的心立刻被吊起来了,一个个脸上都冒光似的。
路玺:“哟,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魏冯屹:“还记得我们呢。”
陈苔也:“你衣服乱了。”
段灼原本是无所谓这种无关痛痒的打趣的,可他真被陈苔也这句话吓得半死,迅速低头心虚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可他的衣服都是宋砚聿才整理过的,整整齐齐的,哪有一点乱的样子。
众人看他这副样子立刻懂了。
魏冯屹:“我靠,段,你真有女朋友啦?”
段灼:“没有。”
陈苔也:“男朋友呢?”
段灼:“......”
段灼的性取向不是个什么秘密,他家里人都知道,没什么反对,在这件事上他没受过什么歧视,处理起来也不担心麻烦,但也不是人尽皆知,他虽然没藏着掖着,可也不至于要四处宣扬,但他想不通原来这是可以直接被人看出来的吗?
面对三个人一脸的期待,段灼有点语塞,他真的很想知道陈苔也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也太灵了吧。
段灼:“也还没有。”
实话实说,宋砚聿再退十万步来讲,都跟他还没有任何关系羁绊。
路玺:“兄弟加油。”
魏冯屹:“兄弟加油。”
陈苔也:“要给他下点药吗?”
她平静地看着段灼,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段灼真要被搞疯了,他要是活得不耐烦了倒是可以试试。还不等他扼杀掉陈苔也这个疯狂的念头,就有人来通知他们准备准备要上台了。
下半场的风格更抒情,是他们的原创歌曲,段灼和陈苔也一起唱,两人和声的部分处理的非常好,不突兀又有特色。
饶澄意眼尖的发现宋砚聿回来后身上的大衣没了,他了然于胸颇有自信的凑过去说:“是不是很好听,段灼很厉害吧,什么都会。”
宋砚聿再怎么也多活了那么几年,饶澄意的小把戏真的很不够看,上次说要请他吃饭也是,当然和小孩不用计较太多,他点点头发自真心道:“嗯,很厉害。”
饶澄意捏着吸管在杯子里搅了搅,一阵冰块碰撞的声音响起,他状似无意地吐出一句话来。“有很多人都很喜欢段灼呢。”
“嗯,我知道。”他自己也从那个年纪过来的,段灼这样的外貌、性格、才华都一定是很招人喜爱的。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他?”饶澄意这话说得像是质问。
宋砚聿难得冒出些耐心,他将目光转回台上,手里摩擦着杯壁。
“小小,你考虑的太片面了,我有很多无法修正的缺陷,谁敢保障,这对他来说不会是痛苦和伤害呢。我们两个人之间差了很多,岂止是几年时间。我当然喜欢他,年轻又有活力,整天围着我打转,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他,但那些都不是爱,爱是很沉重的。”他说完又低头自嘲一笑,“更何况我们这样家庭出来的人,真的能懂得什么是爱吗?”
饶澄意沉默了两秒,他像是藏着恨,一字一句地说:“宋哥,你也是胆小鬼。”
[爱难以抵抗]
[我正在路上]
[愿与你一同奔向]
[那是否是我的臆想]
[我想]
[时间不会太长]
[神明在上]
[请赐我一个念想]
段灼站在台上,目光直勾勾的看向宋砚聿这边,歌词一句句的唱出,像一场盛大又隐晦的表白。
[我想]
[原来是]
[爱难以抵抗]
冬天室外一层寒霜,屋内是滚烫的一颗颗心脏, 宋砚聿无法不为之动容,他遥望着台上那个抱着贝斯沉浸演奏的男孩,活像一条活泉里跃出水面的金色鲤鱼。
头一次发觉心原来可以跳成这样。
中断的对话继续,“不要把你在别人那里受的气撒在我这里。”宋砚聿看着他一脸的阴郁表情最终还是于心不忍,“你很久没回家了,我听说祝余要做个手术,下周三。”
“什么!”饶澄意猛地弹起来,脸上表情迅速变成了浓浓的担忧,死孩子也就碰上他哥的事了才这么上心。
自从他被扭送出来以后他哥一直不理他,更不许他回家,他们相隔数千公里,每一天对饶澄意来说都是煎熬。
“趁这个机会回去看看吧。”
演出结束了,人群爆发的欢呼声中,他听着饶澄意又苦又涩的声音:“可是...哥不让我回去。”
他也偷偷回去过,但每一次都会被抓到,最后一次他哥更是将他按在祠堂狠狠揍了一顿,丝毫不管他还带着伤,当晚就把他送上了飞机。
——“饶澄意,最后一次。”
这是那一天他哥唯一开口跟他说的一句话,竟然还是对他的警告,饶祝余一定也知道吧,他也断定弟弟肯定不敢再违背他了吧。
饶澄意鲜少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在宋砚聿的记忆里,小小一直是快乐恣意的,现在那个小小的孩子长大了,可现在却露出了一副痛苦又无助的模样,这要是被饶祝余看到了,他估计半夜睡不着还会怪自己吧。
宋砚聿无奈叹气,将饶澄意的外套拨开,确保能完整露出脖子上挂着的电子烟,在饶澄意一脸不解下打开手机,按下拍照键,闪光灯亮起的时候,他说:“我带你一起回去。”
听了这话,饶澄意不再去想其他,满眼感激的望着宋砚聿。
*
乐队结束后还有聚餐,段灼既不想丢宋砚聿一个人,也不想让缺席让大家失落,今晚的演出很特殊,在大家的目光注视下,段灼还是投了降,再三保证一定会去,这才被放过。
大厅里人散得差不多了,段灼这次过来没费什么力气,除了后面那根尾巴被人不小心碰到了会有些敏感,其他都没什么异样。
饶澄意不在,就剩下宋砚聿一个人。
“先生,澄意呢?”段灼看宋砚聿一个人坐着。
“他有事先走了,托我跟你说一声。”宋砚聿闻声抬起头。
“嗯嗯,没事。”段灼眼神闪躲,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开口:“先生,抱歉,我一会儿要去聚餐......”
宋砚聿看他那副不太好意思的样子,以为他是在暗示身上还带着的那些玩具。“东西可以摘掉了。”
“啊?哦哦,不是,我是想说,让您来,又要您饿着肚子回去,嗯...对不起,我.....对不起,是我的错。”
其实这也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没事,记得先去把尾巴摘掉,再去和朋友玩。”宋砚聿笑着摆了摆手,他将遥控器递给段灼,起身,临走前抬手摸了摸段灼的后脑勺,“歌很好听。”
“谢谢......”小狗变得呆愣愣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整个人都红透了。
“下次见。”宋砚聿的声音传进段灼的耳朵里是那般的轻盈。
目光呆滞的小狗点点头,也学着说:“嗯嗯,下次见。”
*
厕所隔间里,段灼想了半晌还是没将尾巴摘掉,宋砚聿留给他的东西很少,伤痕总会淡去,可玩具不一样,就算是要拿出来,他也希望能是宋砚聿亲自来。
聚餐还是吃的火锅,冬天大家都喜欢这种热气腾腾的食物,酒过三巡,喝得都有点多,路玺靠在段灼的身上,魏冯屹靠在路玺的身上,跟多米诺骨牌差不多,陈苔也直挺挺的坐着,看似很清醒,其实就属她醉得最厉害。
“行了行了,陈姐,别拿那个,喝点这个吧。”段灼一手推开路玺,一手把陈苔也手里的酒杯夺下来给她换成柠檬水。
陈苔也喝醉了听话的很,让干嘛就干嘛,跟平时完全不一样,胆子也会变小很多,尤其害怕汽车,也肯上车,只是会扒着车窗掉眼泪,那还是段灼第一次见陈苔也哭,被吓了个半死,急忙给她拿纸擦,一边擦一边道歉,可她像是听不到,段灼这才发现原来是喝醉了。
这件事没人知道,段灼也没问过她,大家都各自拥有秘密,这很正常。
魏冯屹和路玺抱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话,驴头不对马嘴,一边说一边还时不时要段灼搭腔,他懒得理会酒鬼。
饭店上面就是酒店,之前段灼还吐槽谁家酒店下面是火锅店啊,现在是发自内心的感谢老板。
他先把陈苔也送回了房间,点了些解酒药和夜宵送到房间门口,给陈苔也的舍友何满榆发了消息,托她来照顾一下,她们两个关系很好,之前也是都是她来接陈苔也,将房间号和密码都发过去,很快他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表示完感谢段灼又跑下去准备把楼下那两个搬上来,魏冯屹和路玺一路上手舞足蹈的,段灼屁股里的兔子尾巴被撞到好多次,好不容易到房间门口了,三个人看起来都颇为滑稽。
段灼正开门呢,身后两个人又开始发疯,段灼伸手去揽,被路玺一把推到墙上,尾巴狠狠凿进去,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迫使他直接膝盖一软跪到地上,整个人半天缓不过劲儿来,憋了半天咬牙切齿地蹦出来一句脏话:“操。”
两个醉鬼被各自扔到床上,段灼已经筋疲力尽,他在路玺和魏冯屹那边守了一会儿,确保他们没事了,才回自己房间。
趴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才摸出手机,对着和宋砚聿的对话框看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可以聊得,在酒精的催化下,他也逐渐变得昏昏欲睡。
再次醒来是被后穴里的尾巴震醒的,迷迷糊糊中他摸到手机,凌晨两点多,他搞不懂为什么这个家伙会突然自己动,不太清醒的状态下他给宋砚聿发去了求救信号,他视线模糊,自以为发出了信息,他手抖着按下发送键,却在不自知间拨通了对方的视频电话。
他趴在床上无意识地在床单上蹭着阴茎,对方迟迟没有回复他的消息,小狗忍得辛苦,刚想要伸手探下去抚慰自己,手机被接通了,spider身子蜷缩着,微弱的呻吟声透过手机传递到另一端人的耳朵里,喃喃叫着:“先生。”
肛塞在手机端还显示“正在使用中”,宋砚聿以为是什么故障,正想着给时岸反馈一下这个问题,退出软件前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理,促使他再次按下了打开键,那一刻他有股了然于胸的快感,出现的莫名其妙。
段灼的消息弹出时,他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果然如此”,暂停键近在咫尺,只消他动动手指就可以结束,但他没有那么做,软件被切到后台,他接通了段灼的电话,他想知道现在的spider会是什么模样。
一定很可怜吧。
宋砚聿始终不认为自己很高尚,他明明和万万千普通又伪善的人一样,阴险且恶毒。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的小狗思绪再次变得昏沉,一波快于一波的震感让他变得急躁,气血上涌脑袋直发晕。
“喂?”声音夹杂着电流声,听起来有些失真。
以段灼当下的状态更是难以辨别,他听见了声音,又探出头来,嘴巴半张着,叫出:“先生...”
“怎么了?”颇为无辜的问着,手指却在档位键上来回拨弄。
“尾巴...尾巴在震...”spider说话的同时还要保证呼吸,这一行为对他来说好像有些困难,本能竟然会被遗忘,真奇怪。
“什么尾巴,不是让你摘了吗?”宋砚聿用无害善良的话粉饰着自己的残忍和虚伪,半张脸隐匿在灯光照射不到的黑暗中,嘴角勾起弧度,脸色一如既往的冰冷,近乎苛刻的将挡位拨至最大,电流也一并开启。
“啊!唔....哈啊....没、没有摘,我没有、没有摘。”他握着发烫的手机,嘴唇紧紧贴在那只手的手腕上,面颊两坨红晕,像是奶油蛋糕上点缀着的樱桃。
“是吗?”手机屏幕里只能看到房间的天花板,太黑了,也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宋砚聿摩挲着手里的笔杆,等了三四秒才继续说:“怎么那么不听话。”
另一边的小狗直掉泪,他根本不会为自己辩驳,也不考虑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只要是宋砚聿说的话,他都当真,夸他他就高兴,骂他他就道歉,真的是个好狗啊。
“哭什么呢?”这话宋砚聿总在对他讲,从他第一次在聿先生手里挨鞭子的时候就说过了,他也不想总是哭哭啼啼的,一定很招人烦,他在俱乐部里打听过的,聿先生喜欢耐性高的,可他天生泪窝很浅,百般控制,也还是会流出泪来,第一次和第一百次对比,好像没有任何有效的长进。
“对不起......”黏腻的声音里仿佛注入的全是眼泪和精液,段灼有一张纯情乖巧的脸,不过胆子倒是很大,拳头也很硬,身体软绵绵的,意志力却很顽强。
宋砚聿不太想听他再说道歉的话,spider分明可以说些更好听的,他擅长的,勾引人来怜爱他这件事spider做起来简直是信手拈来。肛塞停止了运作,卡在半上不下的位置,宋砚聿如愿听到了动物的哀嚎声,他心满意足却不为所动,用沉默和不作为来惩罚小狗是很残忍的,他单方面关闭了声音,段灼那边半点动静都听不到了。
spider甚至开始怀疑这只是自己的幻想或者是一场梦,可滚烫的手机是证明,屏幕上正在通话中的界面也是证据,对着漆黑一片的手机屏幕,两滴豆大的眼泪接连滚落。
段灼如他所想般可怜,头发乱糟糟的,脸也一样,只剩眼睛还是润亮的,也不乱瞟,乖乖的盯着手机屏幕,一遍遍的说着自己错了,又一遍遍的求着宋砚聿,别这样对待他,嗓音沙哑。
漆黑的空间只有手机屏幕发出一点光,他跪起身来,仿佛又回到了监禁室的笼子里,那时候他也是如此,一千遍一万遍的认错乞求,他真的知道错了。
没人来接他回家,他忘了,自己还是野狗,根本不会有人记得他。
“真的知道错了吗?”宋砚聿突然发声,听到动静的小狗即刻睁大了双眼,顾不上自己难过到快要晕厥,忙不迭地点头作保。“那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哭了,我再也不哭了。”段灼用手背狠狠地抹了一下眼睛,他捧着手机,垂着眼,可泪还是掉下来了,甚至还正巧掉在摄像头上,瞬间将他的脸变得扭曲可笑,漂亮的眼睛惊愕地瞪大了,段灼慌忙地扯着衣袖就要去擦,重新变得清晰的通话界面上,段灼嘴巴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紧促,看起来吓坏了,他慌张又无措,对着漆黑的屏幕,扬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真的吗?”宋砚聿重新打开了摄像头,笑着问他:“是真的吗?”
他明知道不是,却还要问,满意的欣赏着段灼清醒后也依然近乎呆滞迷茫的表情,心头是扭曲的、畅快的爽意,年岁正好的小男孩虔诚的、倾尽所有的掬诚付出,甚至不惜扭转思维,改变习惯,一种愚蠢的忠诚,原来这就是爱。
“真的...我保证。”在宋砚聿的注视下,段灼说这话简直跟幼崽哼唧没什么两样,宋砚聿自动将他的话归置到撒娇那一类里,餍足后的宋砚聿又重新打开了玩具的开关,丝毫不吝啬给予小狗一些快感。
“裤子脱掉,手机支起来,让我看看你贪吃的屁股。”
狗无法抵抗主人的命令,他迅速褪去身上的布料,重新跪下,将手机架在床头。
他离手机很近,宋砚聿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连那根红绳也一并顺走了,现在正缠在那根狗鸡巴上,歪歪扭扭的绳结垂落在他的会阴处,伴随着他身体的动作左摇右晃。
估摸着角度差不多后段灼才转过身去,还颇为不放心的回头再次确认了一遍位置,紧实健康的身体在屏幕里一览无余,屁股中间夹着的尾巴有些皱了,不过也不影响。
“倒计时,十个数为一组,这是你唯一可以高潮的机会,出错了就会被电,听明白了吗?”宋砚聿用手指轻扣着,发出“嗒嗒”的声音,段灼听着,像是一种催促的倒计时。
“明白了,先生。”他艰难的发声,脖颈上的青筋爆起,屁股里含着的玩具不知不觉间移动了,现在正在他的敏感点上折腾,即使是背对着宋砚聿,段灼也不敢有半分的偷奸耍滑,他将双腿大大的分开,俯下身去,用小臂支撑住身体,腰部下榻,势必要给观看者最好的视觉体验。
“准备好。”一些还没打开过的模式,现在玩一玩正好,按下“温度”的同时,宋砚聿向他下达了开始的指令。
“十。”
“九。”
“八。”
没有任何工具可以参考,段灼只能凭感觉数数,太快了先生肯定会以为他在偷懒,太慢了自己又吃不消,整个过程里又要控制好自己,各种刁难都压在身上,可他却觉得安心,不要思考,不要担忧,小狗只需要想着如何做好主人的命令。
伴随着温度升高,段灼感觉自己简直像是被迫坐在煤块上,被火焰灼伤的痛和现在如出一辙,扭动的屁股正诉说着他的辛苦,颤抖的腰肢正表述着他的可怜,嘴里还在不停地数着正确的数字。
高频次的跳动在湿润的肠壁中产生大量的热量,肠道被迫收缩,紧紧咬着滚烫的尾巴,阴茎渐渐萎靡,他想要夹紧双腿,可一动弹就会被迫重新感受到新一轮的高温,不断攀升的热度似是要将他的肠壁烫坏才肯罢休,spider如今就像是搁在火炉上被炙烤中的橘子瓣,表皮渗出所有汁水,果肉早已全部僵硬,稍微按一下就能轻易掰断他。
“四。”
“三。”
“二。”
“一。”
一切程序都在倒计时结束下停止了,他错过了第一次可以射精的机会。
气喘吁吁的狗,还来不及休息,就听到身后幽幽传来的句子,“真可惜。”
宋砚聿扶了一下眼镜,将房间的灯全都打开,目光久久的落在段灼凸起的肩胛骨处,舌尖扫过尖牙。电流被打开,段灼没料到会来得这样凶猛,和车上时根本不是一个量级,原来那时候只是些小打小闹,自身体内部感受到的刺激迅速席卷他的全身,肢体一软,段灼的身体没有半分缓冲地重重摔在床上。
等他重新跪稳的过程里,电击一直并未停止,宋砚聿随心所欲的控制着频率高低,“再来一次吧。”
新一轮的倒数游戏再次开始。
四轮过后,酒店客房的床单已经被弄得没眼看,深一块浅一块的铺满整这个床面,段灼难以继续跪得漂亮标准,疲惫和酒精带来的眩晕感让他感到天旋地转,他趴在床沿边,发出细微的动静,嗫嚅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单独的几个字荡在空气里。
“先...先生。”
“我、好想。”
“好想您。”
宋砚聿一愣,蹙起眉头看着趴在床上起不来身的spider,单方面挂断了视频通话,他握着手机愣愣地坐了许久。
半晌过后他按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猛烈、令人无法忽视的跳动。
原来,爱无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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