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小狗是应该得到奖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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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后的精神不算好,段灼没断片,他记得昨晚发生的每一件事,只是对于一些细枝末节感到模糊,以及对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有些不确定。
酒店的窗帘遮光性极强,已经中午十一点半了,屋里还是漆黑一团,手机电量已经耗尽了,酒店没有准备充电器,他无奈只好打算先去隔壁看看魏冯屹和路玺。
谁知道这俩人竟然已经退房了,甚至还贴心的帮他续了时间,段灼确实很疲惫,他给客房服务打了电话,询问有没有充电器可以用,对方表示有的,一会儿给他送上来。
手机开机后消息接连不断地弹出,他一一看过最后停留在宋砚聿那栏,就一句话,凌晨四点发来的。
【东西都摘了,要拍照检查】
段灼有些拿不准宋砚聿的态度,不论是昨晚还是今天,宋砚聿对于他不是很听话这件事都表现了一定程度的不高兴,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段灼还是察觉到了。
他不能再自作主张了。
将身上都打理干净之后,他拿起手机打算拍照,可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的私密部位,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件万分羞耻的事情。
段灼的耻感总是出现的莫名其妙,他自己都忍不住会吐槽的程度,他里里外外有哪一处没被宋砚聿看过、玩过,现在才搞害羞这一套也太做作了,在给了自己无数个心理暗示之后,段灼咬牙拍下两张照片,点击发送。
他匆忙将手机扔到一边,自己又卷回被子里,蹭了一圈又想到昨晚他应该把床上弄得很脏才对,怎么现在是干净的?将被子掸开里里外外的检查了遍,床单、枕头也都是,全都是干干净净的,段灼后背一凉,昨晚是谁来了他房间?
他去找酒店查了监控,可事实却是从他进入房间开始,就没人再去过,无奈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作罢。
真是有鬼了,段灼心想。
段灼在退房前,将摘掉的玩具用纸裹好塞进了衣服口袋里,不准他再戴着,可没说他不能拿走。
一连几天宋砚聿都没回过他的消息,段灼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惹人生气了,划拉着单方面输出的聊天界面让他感到无比郁闷。
他不想对着冰冷的屏幕继续内耗下去,他已经等待了很久,在已经过去的茫茫岁月里他们的关系再经受不起任何浪费。
拨通电话的那一秒钟,段灼心如擂鼓,牙齿撕咬着嘴唇,他其实没有把握的,宋砚聿如果打定主意不理会他,聊天和电话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反而是他得寸进尺的风格会更叫人烦恼。
“喂。”电话里传来声音时,段灼还沉浸在自己的臆想当中。
“喂?”不见应答,对方只好再次开口,只不过语气里多少带了些不耐。
“喂,先生。”干巴巴的打招呼实在无聊,段灼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缝,绞尽脑汁的想话题,“您在忙吗?”他想,如果宋砚聿没有借口搪塞他的话,那么就由他来替他想一个吧。
“还好。”贴心的借口并没有被人好心采纳,一句不好不坏的话让段灼感觉心里堵塞得难受。
“啊...这样啊,嗯...您为什么不回我的信息啊。”拐弯抹角不是段灼的风格,他已经在这些天里的冷落下早已变得急不可耐,再继续说些可有可无的寒暄实在没有必要。
“我最近不在怀城,等我回去,我会联系你。”算不上什么理由,更没有什么承诺性,没有准确的时间,也不回答段灼的问题,他理所当然的抛出一个半真半假的话,却要另一端的人时时刻刻挂念着他。
“好,先生。”段灼高高兴兴的应下,他一直很相信宋砚聿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颇有些盲目崇拜。
*
宋砚聿背对着屋里两个剑拔弩张的兄弟,说什么都显得不对,饶澄意的嘴里吐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叫他吃惊,饶祝余也气得够呛。
“我不赞成,也不反对。”宋砚聿将窗户打开,转过身抬眸望向饶澄意,隐隐的警告着他别再发疯。空气流通起来,屋里的气氛也随之稍有缓和。
他打开门就要出去,手里的电话正嗡嗡震动,不需要猜和想,除了段灼,没有人会在这时候联系他。
医院这种没有任何温暖的环境,呆久了让人手脚都是麻的,他承认自己远不如段灼那么勇敢直接,如今他的行为简直是逃避和不负责任,玩完狗却又冷落狗,多残忍啊。
谁也不知道那晚宋砚聿为什么要去酒店,他抱着段灼换房间的时候,心里究竟有没有一点波澜,在那一声声想念下,宋砚聿的心是否还足够坚硬。
桩桩件件累计下来,宋砚聿无法否认自己的松动,可他能给的了段灼想要的吗?
未知的。
他接通段灼打来的电话,用简短模糊的话来模糊两人间的界限,听着段灼的声音,他想,喜欢他可真是件辛苦的事,怎么段灼就不会退缩呢。
伤筋动骨的教训也不能叫他放弃。
*
再见面怀城已经是寒冬了。
踩着十一月的尾巴,宋砚聿联系了段灼,还是约在了俱乐部。
他直接上了十二楼,宋砚聿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同他交代好了。
敲响房门,耐心等待。
段灼已经很久没见到过宋砚聿了,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好像进入了瓶颈阶段似的,前不能进,后他不想退。
而这次的约见成了打破桎梏的信号。
段灼很难控制住自己弯弯的眉眼,和宋砚聿碰面的那一瞬间,他不受控制地跪下,毛茸茸的脑袋低下去,在宋砚聿的鞋面上留下一个问好的亲吻。
“先生,好久不见。”他声音里的愉悦通过上扬的音调传达出来,小狗乖得很。
“进来吧。”宋砚聿替他拉开门,邀请他进入自己的领地。
屋内,入目是一条横亘在房间两端的麻绳,每半米处还绑了个狼牙棒形状的空心管,管子两端是固定用的绳结,绳子的高度看着大概和他的腰是齐平的,段灼仅仅是看着,还没有跨上去呢,就隐隐觉得有些害怕。
今天的内容不言而喻。
“不陌生吧,你来俱乐部的第一天,应该就见过的。”
是的,段灼见过的,那一晚的主角是聿先生和另一位女奴,对方每迈一步都会不可控的露出歇斯底里痛苦的模样恍惚中浮现眼前。
看着段灼的脸色渐渐褪去红潮,宋砚聿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向前一推。
“走过去,就能拿到礼物。”
蛊惑人心的话语让spider忘记了害怕。
*
在开始前宋砚聿命令他躺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平躺,腿抬起来,膝盖弯折,脚心向上。”柳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在段灼身上,很轻,没什么感觉,宋砚聿指挥着spider摆出规范的姿势,挂着迷茫神色的spider是很可爱的。
这个姿势让人格外羞耻,隐私部位全部暴露着,而自己还得主动抱着膝弯。
柳枝贴着他的小腿上下移动,最终在他的脚心停下。
“一边十下,不许躲。”
不算太超过的次数,段灼松了一口气,就在他点着头说知道了的下一秒,这个看似平凡的工具就夹着风抽上了他的脚心正中的位置。
柳枝看起来很软,实际上甩下来利落结实,从皮到肉的脆痛感,顺着脚心席卷全身,头皮跟着一阵发麻,尖锐的疼痛像是几乎要劈开他,太疼,太疼。他没料到这么细软的工具竟然会叫人这么痛,受伤的部位忍不住颤抖,嘴巴里也止不住冒出低声的哀嚎,他仰躺着能看清宋砚聿挥下的每一次。
段灼也没几次被打脚心这个位置,可能是心理预期建设的不够,才没几下段灼就坏了姿势,宋砚聿没再浪费时间在强调规矩上,手里现成的柳条就是最好的教学巩固工具,小狗的整个大腿后侧被抽了十几下,原本细白的皮肉几秒间就鼓起了数道红肿的檩子,连成一片,红的漂亮下流。
额外增加的惩罚是没有规律的、密集的,段灼自知理亏但也只能在挨打的时候不断的调整着姿势,心里默默的希望着先生可以尽快满意,正这样想着的段灼却听到先生淡淡地说着只是给个小教训。
小狗眼睛里满是无措,反应过来后又急忙道谢,湿润的嘴巴里开开合合说的是:谢谢先生教训。
很懂礼貌的狗自然要给些奖励,宋砚聿抚上他的臀瓣,扒开一侧,将柳条狠狠甩上那处掩藏着的小穴上,这地方娇嫩受不了太重的,一下就红肿了起来。
整个屁股里外前后都明白的送到人前,尖梢想往哪里抽去都十分方便,阴茎、睾丸和会阴统统都没被放过,公平公正的很。
狗泪眼朦胧地看着对方,牙齿不自觉地撕咬着嘴巴,唇瓣被舌尖反复舔舐,水光一片。
“漂亮小狗。”宋砚聿终于露出一点满意的表情,他松开对spider的桎梏,将手里的柳枝放下。
段灼艰难地躺在那张矮桌上缓劲,他半点不想再动,皮肉伤处火辣辣的灼烧感摩擦一下更甚。
看似细细的一根,可真让人后怕。
*
段灼是被宋砚聿扶着跨上那条麻绳的,踩到地上的时候,脚心痛得让他近乎无法呼吸,等段灼站稳之后宋砚聿就将他的双手拧到背后,红绳从他的腋下穿过绕过胳膊,一个很标准的后手直臂缚,又往他的胸口上贴了一对电极片,确认做完所有准备工作之后宋砚聿就利落地撤了手。
捆绑给段灼带来很强的安全感,尽管被束缚着很别扭。
“还等着什么呢?”宋砚聿适时的催促让段灼毫无退路。
麻绳粗粝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腿根被扎的发痒。
“脚要踩实,别琢磨那些没用的小心思,摔下来了疼的还是你。”
宋砚聿贴心的提醒让段灼刚刚抬起的脚又担惊受怕的落了下来,还没能向前成功挪一寸,段灼就已经成功的感受了一次完整的疼痛。
原地打转的小狗像是有些乱了方向,额头冒出一层薄薄的汗,下唇也被咬得格外红,宋砚聿乐于欣赏不同时刻的狗崽,他也不催促,只是等着,等着段灼迈出走向他的第一步。
不迟疑地、坚定地、有力量地。
双腿抖着一点点的磨过麻绳,柔软的阴囊承担了大部分的疼痛,碾过肉球的绳结又会随着他的动作嵌进他的臀缝,运气绝佳的时候还会精准无误的挤进他的后穴,巨大疼痛过后又会冒出无法抵挡的快感,段灼觉得自己要疯了,火燎般的痛感在他体内疯狂流窜。
还有那截空心管,里面像是藏了针尖,他每动一次,都能感觉到刺刺麻麻的疼,那一整圈的狼牙下估计都是。
“午饭吃的什么?”宋砚聿突然发问,段灼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嗯…米饭。”
宋砚聿手里的指示灯亮起,是绿灯。他冲段灼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贴心为他解释:“测谎仪。”平稳的句子一句一句说出,“要是骗人的话,会被教训的很可怜。”
段灼当然不想变得很可怜,他现在光是走动都很困难了,更何况还要撒谎呢,宋砚聿的问题没什么规律,前一句还问他喜欢什么项目,后几句就变成了身高体重,spider无法集中精力在一件事上,这么搞下来他淌了一身的汗,胳膊蹭在后背上黏腻无比。
“为什么喜欢我?”
话题忽然发展到了不可控的边缘,这次段灼无法快速的回答了,在他沉默的空档里,宋砚聿的耐心也随之被消磨殆尽,他向前一步将胸口处的电极片拿了一个贴到了spider的阴茎上,很快那些东西都被一同启动,狼牙中的尖刺也开始震动,上下夹击的刺激让spider尖叫着弯下了身子。
“不可以说吗?”
“因为…喜欢您,没有什么理由。”
红灯亮起,宋砚聿从手中的指示器上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盯住撒谎小狗,“骗人可不是什么好孩子。”
下体被磨得刺痛难耐,段灼瞳孔快速收缩,脸上一副惊慌失措又痛苦的神情,他没什么撒谎的天赋。
“刚刚说喜欢穿刺是吗?刚好现在可以满足你一下。”
尽管银针很细,但段灼还是不可控地正在发抖,宋砚聿给他的仔细地消了毒,段灼的身材练得很不错,细针一根根穿过他乳肉,十几根细针围着那颗粉色的乳头组成一个圆圈。
没有想象中那么痛。
接着将一根极细的鱼线缠绕在每一根银针之上,确保所有的针尾都被穿过绑住后,宋砚聿将鱼线的剩余部分拉长捆上spider的阴茎,在肉茎上交叉缠绕着几乎没有间隙,勒的小狗小腹抽动。
龟头上也被贴了一个电极片,不需要宋砚聿再多做介绍,段灼已经明白自己会被如何玩坏,他一向很怕电击。
“这么爽啊,流这么多水。”马鞭在他的龟头上轻拍着,每次都会和渗出的体液粘连,轻一下重一下的扇打像是在驱赶动物,叫spider水儿流的更欢了。
身体每动一步,他脆弱浪荡的身体都会被狠狠玩弄一次,胸口和性器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无法独善其身。
电流随心所欲的放出,无法预测就无法准备,身体总会被突然出现的刺激弄得颤抖不已,这样一来又牵扯着鱼线,千丝万缕的折磨成了一张大网,他早已被捕,可猎手偏要看他折腾。
“为什么喜欢我?”
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风格不像宋砚聿会干的事,他一向很有张弛,段灼沉默不语,艰难地抬头望去,片刻之间他咬着牙,又往前走着。
答案光说没有用啊。
他得走到他身边去才行啊。
“唔..哈……”
狼牙里的尖针刺入他的皮肉,身下那地方薄而柔软,会阴被磨被扎早已不堪忍受,可他是自愿的,痛也无所谓。
不是为了礼物,只是因为宋砚聿而已。
他摇摇晃晃的往前蹭,脚心每次抬起踩下都宛如在炭块上行走,手臂后缚逼迫他必须挺起胸膛,可这么一来阴茎就会被狠狠勒住,四处都是疼,全身都受苦。
“为什么喜欢我?”
依旧是同一个问题,段灼此刻根本无心无力再去撒谎,他更想不出来该如何巧妙揭过,他早该明白的,宋砚聿要他的真话,他怎么可能不说呢。
他终于走到了终点,站在了宋砚聿的面前,spider的大腿绷得太狠了,一直小幅度的打着颤,额头、鬓角、脖颈、后背,这些地方全都是汗津津的,嘴唇被咬的艳红,一双圆眼抬起来,他看起来好像完全没力气了,前倾着仰头凑过来。
宋砚聿几乎是下意识般的伸手将他揽住,他的脑袋如愿抵住了宋砚聿的肩窝,一歪头还将湿热的气息全扑在了宋砚聿的脖子上,嘟嘟囔囔地说着:“先生,我爱你啊。”
spider真是累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的,只不过现在被人抱着,他尚且还能忍耐,聿先生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抱到的。
鱼线拉扯的太紧,银针被来回拉拽不可避免的从伤口附近渗出血珠,等他发现的时候,宋砚聿的衬衣已经被弄脏了,血液晕开一小片一小片的。
“我把您的衣服弄脏了。”段灼的声音听起来很内疚。
“衣服而已,不碍事。”他们两人间的距离分开了一些,宋砚聿怕他站不稳还用手掌托着spider的小臂。
段灼看起来很在意这个小问题,脑袋低下,圆圆的发旋就在宋砚聿眼前晃着,十分可爱,宋砚聿用手摩挲着他的头发,尽管不再蓬松,但还是柔软的。
走到终点的小狗理应获得些好处,才不枉这一路的艰辛和苦闷。
身上的东西被一一拿取下,段灼依依不舍的目光落到那些道具上,想让人忽视都难,宋砚聿心里觉得好笑。
小狗的眼神太缠绵,为了打消他的恐怖念头宋砚聿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警告他一下:“这些东西都不能长时间待在身上。”
“我...没......没那么想。”被人戳中了心思的小蜘蛛第一反应也是急急反驳,脖子胸口又红了三分。
“之前的跳蛋和绳子呢?”抽针的过程难免会有些异样,宋砚聿状似无意的发问也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
“扔掉了。”段灼答得斩钉截铁。
宋砚聿倒也没怀疑,不成想,测谎仪红灯毫无征兆的再度亮起。
spider一时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脚更冰凉僵硬了,宋砚聿抬眸睨了他一眼,又继续专注那一圈的细针。
“嗯,又在骗人了啊,段灼。”
*
腿心那块肉生疼,不知道是不是早已磨烂了,走路姿势别别扭扭的小狗看起来好不风情。
温热宽大的手掌按在他的后腰处,另一只盖在了他的臀峰。
宋砚聿半搂着他将他带回到方才的矮桌前,让他俯身趴上去,只留个屁股在外面高高翘着。
“请先生教训。”段灼埋头在自己的胳膊里闷声闷气地应答。
“不用报数,不许躲,躲一下——你也大可以试试。”宋砚聿语气平淡沉着可说到最后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嗤笑,段灼听了只觉得浑身发凉。
“不...我不躲,我听话的。”段灼尽量的乖顺,心还悬着,他没那个胆子再去搞些旁的动作,只怕会惹得宋砚聿更加厌烦生气。
“啪——”手掌拍上臀肉是温和的热痛,不间断的痛感开始蔓延,肢体逐渐有了紧绷的趋势,在密集的拍打之下,段灼隐隐发觉自己有些烧了起来。
他以为怎么也会是工具了,没成想竟是手掌而已。
两团均匀的红晕烙在段灼的臀尖,聿先生真是不管用什么工具都能让人觉得难捱,段灼偶然间会冒出两声丝丝的喘气声,克制的很,生怕给自己再揽过个罪名。
抽打声响起、回荡、消失,段灼被没有尽头的疼痛磨的丢了安全感,汗珠顺着他的动作走势落在桌面上,一不小心还会有几滴渗进眼睛里,情绪的加码让段灼变成了海上的一扁小舟,摇摇晃晃就是没有归岸。
“姿势。”中途聿先生拍拍他的腰,告诫他姿势的不到位,段灼只得乖乖地将自己的软肉摆到先生合手的位置。
“对不起,先生,请您教训。”spider每次认错都是诚意十足的,他也不见委屈和难过。
“最后五下,报数。”明码标好的价格,让段灼从心里觉得感激,每一巴掌落下,段灼都会及时报上数目并加上一句道谢。
卖乖,早干嘛去了呢。
最后五下都落在臀腿交界处,这下段灼整个屁股和大腿都被完整的染了色,宋砚聿下手有度,并不狠戾,只是给小孩一个教训。
单纯的肉体痛感并不足以让人反思,对于段灼而言宋砚聿失望的情绪和斥骂才是最致命的,宋砚聿了然并熟知在这一附加课程里段灼已经学的足够明白了。
段灼总是怀疑自己的体力为什么一到这里就变得那么差,次次都是才玩过一回就腿软的只能满地爬。
可聿先生当dom的时候不太贴心,往往是严苛不留情的。
“spider,现在我需要一件家具。”聿先生将他掀翻踩到了地上,似笑非笑的踏着他的肚子,“先来做脚垫怎么样?”像是商量的语气里却充满了不容置喙,段灼刚想开口就被宋砚聿踩住了嘴巴。
“不用回话,保持安静。”
段灼像是朝着主人露出肚皮的猫,被人当作物品一样对待,就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唇干口燥,挨了打还在发烫的软肉贴在地板上被挤压着也是痛的,但也能稍稍得到一些缓解。
spider没有过放置和物化的经验,饶是他不懂他也明白,“家具”是不能乱动的,他只能尽可能的放缓自己的呼吸,让先生踩的更舒服一些。
宋砚聿看似是在处理着工作,实则他一直在关注着小蜘蛛的状态,新手在放置过程中很难找到平衡点,但出乎意料段灼做的还算不错。
没有胡思乱想算是成功的第一步,二十分钟过去,冷硬的地板硌的段灼肩胛骨生痛,呼吸变得绵长,四肢隐隐地发麻,段灼毫无办法,他只能全盘接收。
“累吗?”头顶轻飘飘的落下一句先生的问话,段灼把握不好这句要不要回话,支支吾吾地轻哼了两声。
“起来吧。”宋砚聿收了腿,将人拽过来翻了个面仔仔细细的检查着身体情况,骨骼突出的位置被磨的发了红,但都没有要淤青的趋势,还成。
在宋砚聿将他比作脚垫的时候,他的鸡巴就已经开始发硬了,只是被束缚着,也痛,并未翘的太高,但也是直愣的杵在身前了,鱼线打的绳结经过长时间似有似无的摩擦变得松散,不再规整,连那个小小的蝴蝶结也变得歪扭。
宋砚聿也注意到了,索性帮他拆了,彻底脱离束缚的瞬间,段灼眼瞧着自己不争气的阴茎骤然变硬,当着聿先生的面,吐出一些淫液骚水。
他听到先生笑了。
仿佛在说:spider就是个招笑儿的。
“学会抽烟了吗?”宋砚聿问得随意。
段灼一愣再就只是摇头。
“再教你一次。”宋砚聿揉搓着他的乳粒,像是把玩着手边一件小玩意儿,没有刻意,只是顺手,这次段灼点点头。
宋砚聿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扔给他,自己则从抽屉柜里翻出一盒烟咬在嘴里。
段灼经过上次的事很是明白了现在自己该做什么,他按下打火机,等冒出了小小的火焰苗,才用手拢着凑过去为宋砚聿点烟。
“这里没有准备烟灰缸。”烟雾缭绕在两人之间,宋砚聿自上而下漠视着他,被这样理所应当的羞辱着段灼更是兴奋,呼吸微微加重。
顶着违背先生“保持安静”命令的高压下,段灼哑着嗓子,说道:“奴隶就是先生的烟灰缸。”小腹处传来一阵爽感,段灼蜷紧了脚趾。宋砚聿将燃烧了一截的烟挪到了段灼面前,让他看着丝丝缕缕的火星和偶尔会飘落下来的烟灰,恐吓意味更强。
“手伸出来。”段灼听话的将两只手捧了出去,抬到聿先生顺手的位置上,感受着手心一处传来的灼热。宋砚聿手指敲敲烟卷,堆在最前端的烟灰一片片的落在了段灼的手心里,带着些余温,也是烫的,只是被使用的快感更占上风,段灼并没觉得恐惧和难受,甚至还是有些享受的。
痛和爽在可控阀值内,都是可以肆意转化的。
“抬头,嘴巴张开。”这次的命令让段灼后知后觉的感到了恐慌,口腔娇弱不比手掌,宋砚聿并没有因为段灼的迟疑和抗拒而改变命令,反而只会因此更想欺负眼神里满是恐惧的spider。
他恶劣的暴虐因子正在蠢蠢欲动。
离了水的脆弱小鱼在手心里扑腾、挣扎,才最让人着迷,任人宰割时眼神里透出的无力绝望感,更是让人愉悦,可段灼不是小鱼仔,但他是被聿先生捏在手心里翻不出身的宠物犬。
宋砚聿叼着烟,看着小狗可怜的表演。
舌尖条件反射的后缩着,口水也不自觉的增加了分泌,宋砚聿将烟拿到段灼嘴巴上方,火星被抖落,掉在了段灼的下唇,和他预设的偏了点。
收回烟卷,猛地深吸了一口,拉近同小野狗的距离,一口烟气直接了当地扑在了段灼脸上。
段灼被措不及防的一下呛出了眼泪,眼圈直接被上了色,咳嗽声夹着道歉,小狗断断续续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安静。”聿先生毫不留情,根本不懂得怜惜,一句安静,让段灼被憋红了整张脸,眼泪愈来愈多但都被段灼端着,不敢掉出来。
“张开。”宋砚聿手里夹着烟的同时,拇指还在揉搓着他的嘴唇,聿先生此刻看起来痞气十足,调戏逗弄手到擒来,段灼再次颤颤巍巍的张大了嘴。
“舌头伸出来。”方才还只是张开嘴就好,宋砚聿的意思太明显了,段灼做足了心理准备,将自己的舌头送了出去。
热源在离舌尖几毫米的位置停下,宋砚聿并没有直接将烟摁灭在他的小舌上。
趁着段灼短暂空白的时刻,烟头就直接被宋砚聿丢进了他的嘴里,万幸口水分泌的足够,微不足道的火光被轻而易举的熄灭了,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这次学乖了吗?”宋砚聿训狗果然是一把好手,段灼身体力行的明白了。
劫后余生的小蜘蛛含着发苦的烟头呆若木鸡的点着头。
学乖了。
并且是牢牢的记住了。
宋砚聿抽了两张纸递到了段灼面前,示意他把烟头吐出来。
段灼咬着被打湿的烟卷把它叼在了牙齿之间,舌尖微微发力将它抵了出去,稳稳地掉进了先生手心里的纸巾上。
细细的一根链子被送到段灼的齿间,狗比他想象的还要顺从,spider先是伸出舌尖舔舐着,得到了默许才张嘴叼住,那一刻的小狗心如擂鼓。
“先生,您愿意跟我试试了吗?”含着东西讲话有些别扭,可他实在等不了,晚一秒他都怕。
其实spider这话说得很委婉,他大可以问对方“是不是要收下他”,dom手腕上的链子并不会轻易送出去,聿先生的更是。
红润的唇间搭着那根黑色手链,
“给你的礼物。”
意味着应允的三个字将段灼今晚的一切苦痛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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