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占你便宜

-----正文-----

到家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半，是个无论干什么都有点尴尬的时间点。

“休息一会儿吗？”宋砚聿脱掉外面的大衣，将其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询问的话听起来也是无比的顺其自然。

“不...不用的。”段灼想的岔了，他满心记得先前的罚，第一次的经历给他留着警醒，怕是应当的，但是主人是不能拒绝的，他也舍不得。

“那就来帮我，一起烤点曲奇怎么样？”

一起，烤，曲奇，这三个词汇无论如何组合都是能让段灼傻愣的诱因。

“你可以带到学校当零食。”宋砚聿像是在照顾家里的小孩一般，段灼一下子变得年幼了起来，不仅零食还需要家长准备好，而且还要再多听两句妥帖的嘱咐才行。

“可以吗？”段灼不定时的不安感会显得他格外小心。

“当然可以，喜欢什么味道的，巧克力？香草？抹茶？”宋砚聿像是经常做，动作间的熟练做不了假，段灼暗自为发现了先生的一个新的习惯而感到无比喜悦。

“巧克力的！”被投食的小狗不会有不开心的，更何况还是被询问了喜好的，完完全全就是为他准备的东西，让段灼有些隐隐激动。

“从那个柜子里找一找黄油和可可粉。”宋砚聿从最里面的柜子里拿出搅拌器、面盆和模具，一应工具非常全，随后又从架子上拿了个围裙系上，趁着宋砚聿系绳子的空隙，段灼将东西放到先生翻出的工具旁边，然后站到了一旁。

宋砚聿和甜品联系到一起反差太大，像是浓茶和蛋糕。

奇怪但上瘾。

面粉被倒进陶瓷的大口宽盆里，宋砚聿又往里加了黄油和蛋液，“我需要一下泡打粉，你手边那个就是。”段灼看的太专注了，猛的被点了名，像是上课偷偷出神的坏孩子，这让他有些慌。

“给您。”段灼红着脸将一小袋子递过去，怎么总在先生面前丢脸啊。

“喜欢甜一点还是不那么甜？”白砂糖还没加进去，材料还未完全揉杂在一起，给段灼做的，当然要优先考虑小狗的口味喜好。

“要甜一点的，我喜欢吃甜的。”一勺白糖撒了进去，隔着一些距离段灼都仿佛嗅到了甜蜜。

宋砚聿把材料搅得均匀，和成一块嫩黄的面团，然后用保鲜膜暂时封了起来。

“来，我教你做巧克力的。”宋砚聿将段灼叫近，材料用具都推到他的手边，段灼倒是显得有些僵硬，“又不是考试，这么紧张做什么？”宋砚聿觉得有些无奈，真的就只是做个饼干而已。

“我...我怕...做的不好。”手抖着面粉倒的多了一些，突如其来的小问题让段灼有些无措，“先生...”软乎乎的一叫，比刚揉好的面团还甜。

“都是要进你肚子的，做不好也不碍事。”宋砚聿给段灼找了一个新围裙套在身上，“面粉倒多了，别的也多加一点就行了。”宋砚聿只是站在一旁指挥着，段灼顶着宋砚聿的目光，每一个操作都是思虑再三过后才做的。

“可可粉可以多一点，不是喜欢吃吗？”宋砚聿握着他的手腕将可可粉又多抖了一些进去，“搅匀，把他们都和在一起。”宋砚聿站在他的身后，虚揽着他，教着他手腕间该如何发力。

“嗯...好。”宋砚聿贴上来的瞬间段灼就软了半边身子，呼吸间似有似无的气息打在他的耳后，撩拨起了一丝‎‍情‎‌‍欲‌‍‍‌‎。

“专心点。”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盖在他的右臀，隔着布料不太痛但是有些麻。

“唔...”心猿意马的动作让段灼手里使不出什么力气，倒是更显得呼吸有些喘，段灼自知理亏也不敢出声辩驳，只能专心对付着手里这团面。

“做得好的话，准你一个奖励。”主人的引诱永远是最具影响的，段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不怎么听话的‎‍情‎‌‍欲‌‍‍‌‎兴致，“乖孩子。”宋砚聿同他隔着几层衣料贴在一起，但宋砚聿说话时胸腔的颤动他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先生，先生...”段灼是迷糊的，宋砚聿对他而言是致命的。

宋砚聿松了手，往一旁退了两步，段灼敏锐的感知到先生的撤离，是有些委屈的。

“来，把面团擀成饼，用模具压出形状。”像是在跟他示范，段灼只能暂时将其他的都放一旁，擀面杖在他手里显得有些叛逆，段灼费力的将面团擀成面饼的形态。

“喜欢哪个形状的？”宋砚聿一个个小模具在桌子上摆开，三丽鸥、史努比、圣诞驯鹿、小熊、姜饼人......段灼从没想过先生买的模具会是这些样式的，感觉是违和的但又...十分合理。

“史努比和小熊。”段灼拿了一个史努比模具，在面饼上稍微用力按压，成功的得到了一个史努比饼干，“先生，您看！”手舞足蹈的炫耀。

“可爱，扣下来的放这里，一会儿就能直接塞到烤箱里。”宋砚聿将烤纸铺在烤箱盘上，他拿了小熊样式的，两个人一时无言，都仔细的按压着模具，段灼比他想象的更专注。

烤盘上整整齐齐的码着四排，一半棕色史努比，一半‍‌‎黄‎‍‌‍‎色‎‎‍‌‌小熊。

“放进去吧，调一下温度，我们需要一百四十五度，烤三十分钟。”宋砚聿充分承担了一个教师的角色，没有过多的干涉，只是引导并且鼓励，他比段灼想象的更加宽和。

等待的中途，段灼想帮着收拾一些略显狼藉的桌面，却被宋砚聿制止了。

“收拾不需要你来做，我只说要一起做饼干，没说也要一起收拾。”宋砚聿攥着他的手，将他扯到靠外的位置。

“…我可以的。”段灼简单的以为是自己刚才表现的过于差劲，导致先生觉得他是个帮倒忙的。

“不行，”依然是严词拒绝了他，段灼看起来有些难过，“因为我打算，让你跪到那边等着我。”宋砚聿掰着他的下巴，让垂头丧气的小蜘蛛看清楚他的眼神，没有责怪和厌烦。

“狗不需要会做家务。”宋砚聿平淡陈述着，说的言之凿凿，也理所当然。

段灼压根儿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在宋砚聿的眼神示意之下，段灼几乎要同手同脚的走到厨房门口了，段灼扒着门框跪了下去，贴在门边的小狗姿势算不上规范，但配着红润的脸色，倒也显得扭捏又‍‎‌浪‎‌荡‎‍‎。

宋砚聿好像并没有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只忙着收拾桌面上乱作一团的东西，段灼觉得他此刻像是成了一只真正的犬兽，先生占据着他的全部。

“要流口水了，puppy。”宋砚聿骤然开口，打破了段灼的臆想，“是在馋饼干吗？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宋砚聿话语间的笑意是明显的，段灼也因此大着胆子，朝着主人的方向吐出了一截舌肉，含着水光的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先生，随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汪’，就一声，急促的、兴奋的、毫不遮掩的。

“真是胆子大了。”宋砚聿冲洗干净手心，把围裙脱下来又挂回了原本的位置，烤箱的时间显示着还剩下二十七分，不算宽裕，但对于段灼来讲，也很够了。

宋砚聿三两步走到他跟前，段灼两只手扒上了主人的手腕，艰难的和面前站着的人对视着，宋砚聿没让段灼在这种不太好受的情况里待太久，在段灼不可置信的神色里，宋砚聿单膝跪坐了下来，在他面前。

“说好了要奖励你的，还记得吗？”宋砚聿捏着段灼的腰侧，小孩偏瘦，软肉不多，和手掌碰在一起，都显得彼此硬邦邦的。

手心贴着那一寸皮肉慢而缓的摸着蹭着，指尖偶尔会用些力气剐蹭着，从腰侧挪到后背，尾椎骨被按压着，段灼陡然一个发麻激灵，蝴蝶骨本能地向后张开，上半身不自觉的往前压，宋砚聿顺势将他扯到了怀里，左手盖在他的后颈，将他整个人严丝合缝的拢在了怀里。

右手像是毫无目的，在段灼身上四处撩拨又点到为止。

宋砚聿用膝盖顶着段灼的‎‌‍‎阴‍‌‍‎茎‌‎‌‎‍，手掌托着段灼的屁股肉，颠着spider往他的膝盖骨上蹭撞。

“唔…啊..啊…先…先生…”段灼手臂环紧宋砚聿的腰身，下巴垫在了他的颈窝，无法遏制的呻吟一声串着一声，段灼过分灼热的呼吸里搅着一两声“先生”，全部打在了宋砚聿的耳边，让他听的头皮发麻，手心里spider的身体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任何轻微细密的动作他都能感知得清清楚楚，他接替了段灼，接手了他对整个身体的支配权，宋砚聿要他高昂他便高昂，要他低落他便低落，宋砚聿是他的掌舵手。

宋砚聿将指骨弯曲，从段灼的脊椎骨最下方往上碾轧着，这一下的刺激让段灼条件反射的夹紧了腿，小腹处也汇集了一股酸软。

“…先生，先生…”段灼的气息彻底被打乱了。

“腿分开。”宋砚聿说话时也紧贴着他的耳廓，段灼对先生向来是没有抵抗力的，更何况是在眼下的情形里。

并住的双腿分开的时候不免会让身体有些不稳，段灼的‎‌‍‎阴‍‌‍‎茎‌‎‌‎‍就顶着他的膝盖骨，稍微一挪就不可避免的蹭过一次，每蹭一次段灼都会吁吁的喘气，宋砚聿就会靠着他的耳边，发出两声哑笑。

“小骚狗。”

“您的，我是您的。”段灼手指搅在一起，无意识的收紧了力气。

“我的什么？说全了，大点声。”宋砚聿捏着他的臀肉，来回上下晃着，像是催促着他承认自己的放浪，另一边，乳尖被人拨弄，红豆般的挺立着，乳首也被搓的透了红，宋砚聿捏紧了，向外扯着的同时也晃着，段灼的‍‍奶‍‎‎‍‌子‍‎‎被玩的少，这处是个容易被忽略掉的但又相当敏感的部位。

“我——我是您的小骚狗！”小蜘蛛叫着喊着，双腿彻底软了，全身都压在了宋砚聿的腿骨上，后背也不自觉的依靠在了门框上，前热后凉。

“是吗？那还不卖力点。”宋砚聿扯着他的‎‍‌乳‎‌‍‌头‌‎‍‍‌将他带回到原来的位置，“玩个‍‍奶‍‎‎‍‌子‍‎‎都能骚成这样？”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一点，拇指快速的拨弄着，引的spider连连尖叫。

“自己叼着，把‍‍奶‍‎‎‍‌子‍‎‎漏出来。”那一处小小的地方被反复捏到一起又被松开，直捏得足够软大了宋砚聿才松了手，段灼叼着衣服，布料堵在嘴前，他最多也就只能发出两声无意义的哼叫，聿先生嗤笑着扇上一边的乳肉，“欠打。”接二连三的扇打，使得肉皮被染成了红艳的颜色。

“叮——”

很小的一声，烤箱工作完成了。

瞬间，宋砚聿没有任何犹豫的松了手，被吊了半天的段灼，一下子摔到了底，所有没有泄口的欲望都只能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段灼憋红了一双小狗眼，浅色的瞳孔被泪水一染，显得格外可怜。

“下次努力。”宋砚聿将段灼推离了怀抱，由着小孩带着一脸不解和哀怨蜷在一起，自己重新站了起来，从餐桌下面扯了一把椅子出来，“坐这儿等着。”

在段灼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宋砚聿已经到厨房里检查着烤箱里的饼干了，做的很不错，没有裂掉的，每一个都是完整的漂亮小饼干。

宋砚聿挑捡了一部分到盘子里，打算先拿这些给段灼尝一尝，剩余的就先放在这里晾着，想着等会儿就能直接打包起来。

散发着甜腻的饼干被放到段灼面前的时候，他还有些没回过神，还是宋砚聿用手背蹭了两下他的脸颊他才回了神。

“先生...”糯糯的，像是刚出炉的桂花糕一样。

“尝尝。”一个巧克力味的史努比被递到段灼的嘴边，他也没客气，虚握着先生的手，顺着主人的力气咬了下去，很脆很甜，段灼甚至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曲奇。

瞬间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看得出来段灼是真的很喜欢的，还挺好养活的。

“真的超级好吃，先生，您真的好厉害。”溢于言表的夸赞，让宋砚聿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你做的，怎么成了我厉害。”宋砚聿揩掉他嘴边的一点点饼干屑。

“嗯...那也是您教得好。”段灼是宋砚聿最诚挚的追随者。

段灼就这样直接就着宋砚聿的手吃掉了两块曲奇，得出的结论是：两个味道他都很喜欢，没办法选出更喜欢哪个。

宋砚聿重新回到岛台前，将饼干装进了真空袋里，两块放进一个袋子里装好，再用真空机抽掉空气。

“我来吧。”段灼人还没站起来，就给自己揽过了活。

“又忘了我说过什么了吗？”宋砚聿和他还离了些距离，冷漠的目光打过来的时候段灼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还是紧张的。

“……不是。”苍白又无力，段灼不再像刚才急匆，一步步挪到了宋砚聿对面，“我记得的…就是…嗯…对不起，先生。”被严辞训过之后spider很少再脱口而出“对不起”三个字，挺久没听到过了。

“段灼，待在我身边的时候，你只需要按照我的要求来，忘掉一直以来被灌输的那些思想，它们不是错的，但也不是绝对正确。”真空机夹在两人之间嗡嗡的工作着，宋砚聿是在跟他补课，补他缺失掉的那些东西。

“先生，我是不是…您教过最笨的。”他其实是不想问的，他当然有自知之明，先生一连几次斥骂他没规矩，他当然清楚，可他还是问出来了，他是有一个想要得到的清晰答案的。

再一次，段灼同他耍了心思。

“掌嘴。”宋砚聿站在桌子另一侧，两人的距离是稍远的，所以，这句话的意思……是要段灼自己动手。

“啪——”结实的一巴掌，没放水，更没对自己留情。

宋砚聿没叫停但也没说继续，段灼闭了闭眼，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手掌和脸肉碰在一起，说不清谁更痛，手心红了一片，脸颊也微微发了肿。

直到最后一个袋子被抽空，宋砚聿才开了口，“知道为什么打你吗？”饼干袋都堆在一起，像一座小小的山丘。

“知道。”段灼低着头，话里已经有了一丝哭腔。

“敢掉一滴眼泪出来，我今天就把你脸抽烂。”小袋子被统统装进了铁罐里，碰在一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哪怕和这些声音搅在了一起，段灼也听出来了先生是生气的，非常生气和失望。

“这是第二次了，段灼，这也一定是最后一次，把你的小心思给我收回去，你想知道的任何事情都可以直接来问，我会告诉你，我保证不会骗你也不会敷衍你，但是你不能抱着一种试探的想法，我是决不允许的。”

宋砚聿很少会说这样长一段的话，段灼知道自己的心思是瞒不过的，但他还是这样做了，没有得到过准确的态度和承诺的段灼被架在了半截路上，他太想要一个肯定的回复了。心里反复演练的话，在此刻还是有些不敢说出口，太直接了，他怕先生会回绝的不留一丝情面，那也太...难看了，段灼绝对不是想把这段关系搞成那个样子。

“小狗不需要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没用心思。”说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宋砚聿希望段灼能听明白。

“我只是怕，怕您.....并不喜欢我。”段灼讲着他的烦恼和顾虑，“我不是想要立刻马上就和您确认什么关系，也不是非要逼着您给我一个确定的名分之类的，我只是......想知道您是不是喜欢我。”段灼对于爱意的表达是直率的，可宋砚聿不是，进退之间，段灼完全慌了。

“你总是不太长记性，”段灼眼眶红了一整圈，脸也肿着，“我选择你的同时，就做好了要教导你的准备，我们的关系注定会比普通关系更加复杂，这是不会改变的，但我们依旧是平等的，不管是什么时候，选择权我有，你也会有，同等的，我相信你，希望你也相信我。”

段灼的眼泪到底还是落下来了，砸在桌面上，摔得四散分离。

*

今天对段灼来说是休息日，可对律师来说，没有哪一天是休息日，下午他还有跨国会议。

书房的门被轻叩了一下，小狗擅自闯入了主人的办公空间，段灼理智上明白自己应该不做打扰，但太久不见宋砚聿，他的想念早已渗透骨骼，时间对于他们来说都很珍贵。

他安静地爬过来，蹭着宋砚聿的腿，挤进办公桌下，他不好占用太多空间，跪着俯下肩，示意主人可以踩着他。

“干什么？”宋砚聿好笑地看着钻到桌子底下的spider，伸手将他的头拉起来。

段灼也不说话，就用那双圆眼看着他，柔软的小脸还十分坦然的往他的性器上贴，还蹭，目的直接，让宋砚聿不禁想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买回来一直没用过的发热眼罩此刻有了作用，宋砚聿给段灼戴好，又撕了一小截胶带贴到spider的嘴上，做完这一切才猛地扣住狗的后脑，将那张粉红的、漂亮的小脸压在了自己的裆处。

“口水别流出来了，要是弄脏了我的衣服，我会打烂你的屁股。”

这有些难做到，其实段灼根本闻不到什么气味，除了洗衣液的味道，但他现在不能视物也不能张口，静止状态下，他完全贴紧了，甚至能感受到那根东西有多热。

更重要的是那还是硬的。

会议不知道要开多久，宋砚聿开着会，时不时也动一动他，可能会踩一踩小狗爽得正流水的‎‌‍‎阴‍‌‍‎茎‌‎‌‎‍，也可能是要拨一拨小狗的乳尖，摸头也偶尔来一两下。

工作时间的宋律更加严肃，段灼听不太懂那些东西，只捕捉到几个单词，他的思绪全都在主人的下半身上，狗就是贪吃。

连会议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都不清楚，被抓着头发推开的时候，他表情还有些可怜，宋砚聿反手扇了他一耳光，将他嘴上的胶带撕开。

“没见过比你还骚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

宋砚聿一边插着他的嘴玩弄他的舌头，一边状似怪罪样的踢着他的‎‌‍‎阴‍‌‍‎茎‌‎‌‎‍和睾丸。段灼还被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仔细听主人训斥。

呜呜咽咽的告饶声和手指反复‎‌‌抽‍‌‍‎插‎‌‍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宋砚聿弄他的时候可不会心软，上下都是，spider无师自通般的伸手摸索着主人的东西，他讨好的配合着主人进出的手指深喉，尽管太深了会有些难受，他也一次次主动撞上来，再张开喉口。

“手不想要了？”制止小狗的行为，甚至都不需要动作。

段灼沮丧的收回自己的爪子。

“手张开，放地上。”

狗顺从地将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手掌摊开，贴在地上。

居家的拖鞋不算硬，比起皮鞋要好上不少，宋砚聿踩着他的手背，重新抓起他的头发，叫他跪直。踏着他的那只脚忽然拧动，骨骼被外力强行压迫，在地板和鞋底间苦苦求存，spider又被拉拽着头发，又被踩着手，自然也跪得不规整漂亮，可宋砚聿偏偏要他平衡好，巴掌往他脸上一连甩了几下。

“令行禁止，你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随着话音落下，施暴的人才终于挪开，小狗方才还白嫩的手背上已然泛起了一层红雾。

“我错了，下次不会了，谢谢先生教导。”段灼虽然被蒙着眼，可宋砚聿却笃定他此时的目光必然是虔诚的，眼眶里大概还转着泪珠。

可这哪里是教导，主人逗逗猫狗的游戏而已，宋砚聿也知道spider这是说好听话要他消消气。

“既然手不听话，嘴也欠教训，那就罚你扇自己耳光吧。”已经烙上巴掌印的小脸被不轻不重的拍着，宋砚聿捏着他的耳朵摩挲了两下，“开始吧。”

段灼察觉到面前的动静，宋砚聿连人带椅子都向后挪了挪，空出足够的空间给他自罚。

段灼没做过这事，下手倒是挺狠挺快，小臂带动手掌，结结实实的一耳光就打过去了。

“谢谢…先生。”说起话来半张脸都是麻的。

宋砚聿忽然想起来段灼喝醉那晚，他当时也是掴了自己一巴掌，大约和现在一样重，宋砚聿的指尖碰到他的面颊时，只觉得烫，指腹贴上去时，又觉得软，整只手都盖上了，却想给他揉一揉。

段灼自然不知道主人心里的想法，他还正战战兢兢地等着巴掌落下，察觉到宋砚聿稍有动作，他就已经微侧过头，去蹭主人的手心了。

宽厚温暖的手离开了，宋砚聿用脚背往上掂了掂他那两颗卵蛋，柔软的性器官被来回挤压着玩，苦了小狗又是一头的汗，主人的命令也跟着下达：“继续。”

仿佛刚才的温存都是段灼的臆想。

一共十二下，spider整张脸就已经呈现出玫瑰色了，他下手没有技巧也轻重不一的，掌痕杂乱无章的叠在一起。

“痛吗？很漂亮。”宋砚聿拨了拨段灼额前散落的发，将眼罩给他摘下，低着头对段灼露出笑来。

“痛。”适当的撒撒娇不会被主人骂的，spider往前爬了两步，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宋砚聿的大腿上，歪着头，一脸天真。“先生，可以让我试试吗？”

他的暗示很不高明，甚至算得上是敷衍，脸都贴上来了，才问，要不是才挨了打，宋砚聿估计他大概吃进嘴里了才想起来询问一下。

“干什么？”宋砚聿偏要装不懂不明白。

“想吃这个，给爸爸舔‍‎‎‌‍鸡‌‍巴‎‍‍，好不好。”嗓音不似平日里清亮，他用带伤的脸蛋慢慢磨着主人的衣料，眼睛却是撩起来的，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宋砚聿。

他利落地踩下段灼正硬的性器，狗被突如其来的痛苦逼迫的就要弓背，宋砚聿眼疾手快地掐着他的后颈把他重新按回来。“伺候人的时候可不能光顾着自己爽，想吃我的东西，就得软着。”

宋砚聿用手指撬开段灼因为巨大痛苦而咬紧的牙，他摸索着这块湿润柔软的地方，牙齿被他一一磨过，“嗦紧。”小狗的舌头立刻驯服的围着主人的手指打转，卷着指尖轻轻舔舐吮吸，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故意夹住小狗的舌头。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宋砚聿笑意盈盈的对上段灼的视线，微微抬高了手，不出所料，慌忙的小狗立刻追上，spider主动追逐着，扬起一点下巴，努力的裹紧，尽心的讨好，指尖压在他的舌根，他强行压下想要呕吐的欲望，自己一次次破开自己的底线，顺从的打开喉口以此来接纳任何东西。

两根手指搔刮着他的上颚，宋砚聿也没真的指望对方说出什么，他抽出一点手指，又插回去。“像是一个——‍‎‎‌‍鸡‌‍巴‎‍‍套子。”

‎‍情‎‌‍欲‌‍‍‌‎从心尖涌上，红了大半的脸，身下也没好到哪去，‎‌‍‎阴‍‌‍‎茎‌‎‌‎‍前端的粘液润出一点痕迹，欲盖弥章似的折射出光。宋砚聿自然也注意到了，却没有什么动作，任由spider一个人落进这个荒唐‎‎‍‌‍色‎‍‌‌‍欲‌‌‎‍‎的圈套里。

“要是磕到我了，牙给你扒光。”

心想事成的狗显得急躁，他用手拉开主人的裤链，再拉下‎‎‌内‎‎裤‍‎‌‍‎，第一次和宋砚聿的亲密接触叫他血液沸腾，鲜红的小舌在‎‍‎龟‎‌‌‍头‌‌‎‎‍上留下水痕，反复的舔舐直至水湿了，才张开嘴含进去。

spider的技术真的很差，不知道哪里该被重点照拂，他盲目的裹着、吸着，却不懂得该如何动一动舌头，笨拙又青涩的讨好着，段灼的头埋在他身下，脸颊贴在他腿上的时候还是热乎乎的，一次次将自己喉咙打开被侵犯的狗竟然又翘起了‍‎‎‌‍鸡‌‍巴‎‍‍。

宋砚聿踩上他撑在地上的手，用这样无声的方式警告着他不许乱动，spider自然也知道自己那下三寸的动静，他吃着男人性器的同时还要抬眼去看，水亮的琥珀色瞳孔里闪烁着歉意，又一次的深喉，他单手抱着宋砚聿的腿，挺着胯，将自己欠管教的地方送到了对方的鞋底。

这样的行为看起来卑微下贱，他跪在地上求着才能要到一点施舍，别人舒爽的时候他只有无尽的痛苦。

比起这些讨好和自觉，其实宋砚聿更想知道，这一脚踏下去，他的狗还会不会裹好自己的尖齿。

他没有按住段灼的头，大多数的聿先生都不太会强行控制奴隶，自我约束能力差的东西也配叫狗吗？他不禁想，如果段灼吐出来了又或者咬下去了，他一定会给对方留下深刻的烙印。

扒光牙齿并非是夸大其词。

他脱了鞋，脚掌直接贴上了狗的‎‌‍‎阴‍‌‍‎茎‌‎‌‎‍，贱东西在他的脚下又跳动了一下，看起来还给他爽翻了，宋砚聿嗤笑一声，用脚趾夹着他的冠头，再往下一踩，流的水都弄脏他的脚了。

无论再来几次都无法适应的痛感让段灼短暂的头脑空白，他余留的思维里只记得要好好舔，狗愣了两秒后，更是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好让主人的‍‎‎‌‍鸡‌‍巴‎‍‍能彻底操开他的嘴。

口水和眼泪一齐落在的宋砚聿的小腹。

聿先生一向喜欢乖的、听话的，spider总认为自己不在这一类型里，然而总会哭根本不是什么缺点，他喜欢看段灼隐忍的、眼圈泛红的模样，晶莹的泪珠沾湿睫羽，随着眨眼片刻落下一串，spider的每一滴泪都是因为他宋砚聿啊。

无论自己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段灼所做的每一件事初衷都是为了让主人高兴，他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又毫无怨言的接受一切，再一再二的底线退让，因为爱。

“舌头动一动，‎‍口‎‍‌‌活‎‌‌‍‎真差，今晚把你关在笼子里好好练一练怎么样，要是假的都伺候不好。”

宋砚聿没再说下去，段灼却还是听出来余下的警告之言，他裹紧了嘴巴，试探的动着舌头，舔过柱身时还能感觉到那上面的青筋脉络，好硬。

宋砚聿觉得自己最近烟瘾频发，他往前一顶，也不管段灼难不难受，从抽屉里拿出烟盒和打火机，咬着烟点燃。

点着之后他将东西扔回桌上，自己往后一躺，吸了口烟才没感觉那么焦躁了，看着胯间努力的小狗，他知道新手就是新手，按照段灼现在的技巧，不管再过多久他也不会射。

烟灰被随意的掸在段灼身上任何地方，脸上、后颈，背上，带着余温的烟火落下一次，段灼就会颤抖着深喉一次，他以为是主人在警示他，其实宋砚聿只是无聊而已。

“收好牙。”宋砚聿睨了段灼一眼，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无名指拨弄着他翘起的头发，手指扎进他的头发中，摩挲了两下才缓缓收紧，按着他的头猛烈地撞击，宋砚聿整个人就坐在那里除了胳膊其他地方完全没有动作，段灼‍‌被‌‍‎操‍‍的忍不住呜咽，眼都要翻白了，他的手掌一直撑在地上，如今被人来回折腾，也不见挪动，他手背上都还是被踩后的痕迹。

宋砚聿像是在抽烟的间隙里操着他的嘴，更多的眼泪落下，段灼被呛的满脸通红，口水也在‎‌‌抽‍‌‍‎插‎‌‍的过程里溢出，宋砚聿将烟叼在嘴里，空出手在他的脸颊上拍打着，发出清亮的声响，小狗含满了东西的嘴巴鼓鼓的，他欣赏了一下，又继续按着小蜘蛛的脑袋使用，宋砚聿自上而下的视线里是一只很狼狈的狗。

全程段灼都不见挣扎，抬着头，张着嘴，一双眼睛只看得到他。

临近‌‍高‌‎‍‌潮‍‍‎‌宋砚聿将东西从段灼的嘴里抽了出来，他踢翻跪着的狗，分腿立在段灼的身体两侧，在spider不解但略有受伤的注视下，自己伸手撸着，喷发的‎‍‌精‌‎液‍‍‌‌全都浇在狗的身上。

脸上、胸口上，全是点点白浊。

“愣着干什么，爬起来。”段灼的脸上没溅到太多，只有右脸上有点，随着他爬起身的动作，正在往下流。

spider目光全程没有离开宋砚聿，他乖乖跪起来将脸送到主人身前。

“先生，我帮您清理。”

没给他回答。宋砚聿自顾自地握着自己性器的根部，往段灼的脸上拍着，那根东西现在湿滑得很，口水‎‍‌精‌‎液‍‍‌‌混在一起，把段灼干净的那半边脸也去弄得乱七八糟。

“嘴张开。”

狰狞的东西又往他舌面上拍去，啪啪声规律的响起。唾液拉着丝，半天也不见干，宋砚聿又笑他，说他是欠操的玩意。

狗当然欠操，段灼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在主人的注视下，性器跳动着吐出一‌‍口‍‎淫‌‍液。

烟蒂最终被按灭在段灼的舌面上，被摩擦的红肿的舌肉很有弹性，焦味四散，段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先一步被拽了起来，宋砚聿拨弄着伤处，注视良久，然后轻轻吻了上去。

段灼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短线的机器，他毫无反应，只有心脏在砰砰跳动，一双圆眼怔怔地不知道该看哪里。

一直到他提着饼干坐到宿舍的床上了，他还有些不敢置信的恍惚，宋砚聿竟然……亲他了。

外卖送达时，段灼还在发怔，宋砚聿给他买了伤药，段灼对着镜子上药时，忍不住去碰了碰，其实不算疼。

他僵硬地打开手机，给饶澄意发去消息：【如果有个人亲你了，那说明什么？】

饶澄意那边还在和哥哥闹别扭，看到这话真是不禁感叹一句人各有命，【说明他要占你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