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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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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到了一个亲吻

-----正文-----

段灼被宋砚聿的眼泪彻底打断了所有思路,他变得手忙脚乱更是自顾不暇,那不是一颗泪珠,那根本就是命中他心口的一枚子弹,叫他松不开眉头。

替先生抹掉泪珠的那块手指皮肤在不自觉的发麻发烫,宋砚聿只掉了一滴眼泪却看起来比他这个哭花了脸的小狗更可怜,他不想看到先生难过,这才是最严厉的惩罚,对段灼而言,是能直接将他生生剖开的。

还穿着一身‌‌‍‎情‍‎‎‍趣‌‎‌‍内衣的段灼已经从最初的羞耻感中脱离,那些让人脸红的情绪悄无声息的变化成了让人完全抛诸脑后的不在意感,大约也是第一次在‎‎‍‌调‎‍‍教‌‎‍‍‎室这样的‎‍‍‌色‎‌情‍‌‌氛围里生长出了异样的情绪,宋砚聿将手心盖在段灼的手背上,只是搭着,温度传递的同时会自带安抚效果。

“我有过一段很好,但也很失败的感情。”

段灼也是听说过的,更早的时候,聿先生是有固定的伴侣的,这在圈子里是人尽皆知的,整件事情的经过和结果都并不难打听,也没有什么狗血剧情,就是很普通的甚至可以说是正常的分开了,这在段灼请求宋砚聿收下他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

只是听着先生的意思好像并非是大家传的那样,内里大概是有外人不得而知的隐情的。

那些展现在表层的像是为了给彼此留些脸面的粉饰,看似健康的果皮之下是一层腐烂完全的果肉。

聿先生常用的那条鞭子末端上有一个‘YU’,那是宋砚聿的聿也是邢温瑜的瑜。

邢温瑜最初是因为宋砚聿喜欢BDSM才被带进圈子里逐渐开始进行尝试的,他是个不耐痛的,那时候的宋砚聿也是新手,偶尔也会把握不好力度和程度,所以宋砚聿就定做了一柄短鞭,为了彰显特殊还刻上了两人名字的共同音,只是后来宋砚聿每次摸到着两个小小的字母时都觉得讽刺,他不曾将其丢弃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以此来提醒自己。

——“这算是你的名字还是我的名字啊?宋砚聿你花样好多。”

邢温瑜当时娇嗔的语气和明媚的笑容都还让他历历在目,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主奴关系,项圈和鞭子只算作是‌‌‍‎情‍‎‎‍趣‌‎‌‍,那时候他们是心心相印的一双恋人。

但是从大学毕业之后,从宋砚聿由于工作忙碌不能将十足的精力放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开始觉得被自己忽略了。不被在意的感觉逐渐的在心里的暗示下变成了不安感,不安又在人性的阴暗面里一点点发展成了一种不明的报复心理。

邢温瑜开始在社交软件上频繁约人,一开始他被那种负罪感压得透不过气来,他心知肚明宋砚聿真的只是工作太忙而已,但他还是在这种状态里没办法抽离。渐渐地,他不再能满足于手机屏幕上的偷情,在一个宋砚聿出差未归的周末,他将一个陌生人带回了家,他和宋砚聿的家。

邢温瑜也说不明白为什么第一次偷人他就敢约在家里,可能是胆大过了头也可能这是他表达不满的一种无声的挑衅。

在他‌‎‎‍‌情‌‌欲‌‍‌‎‎交浓的那个时刻,邢温瑜含着水雾般的、圆露露的杏眼撞上了宋砚聿那双浓黑的、睽不见底的眼眸。当衣不蔽体的恋人在他们精心布置的、充斥着爱意的小窝里和另一个男人拥抱、接吻、上床时,宋砚聿无法形容自己当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太多情绪一同翻涌到最后他只觉得恶心。

“滚出去。”

忙了两个月的案子终于结束,宋砚聿来不及参加律所的聚餐,他一心只剩下了那个独留在家中的娇气宝贝,他知道自己近来因为工作忽略了他,他怀着十足抱歉的心情只想快点回到家将人抱到怀里好好道歉和哄慰,只可惜箱子里的礼物还没送出去,他的道歉也没说出口,邢温瑜就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面对这样份大礼再巧舌如簧的宋律师也只剩下一句滚出去。

被捉奸在床的主人公反倒比宋砚聿更加理直气壮,邢温瑜不慌不忙的推开还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就这样赤裸着挂着一身和别人欢好的痕迹冷漠的指责着宋砚聿。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你在外面那么久谁知道你有没有背着我操别人。”

听到邢温瑜的倒打一耙时宋砚聿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出轨确凿的人现在反过来质问他有没有操过别人,宋砚聿被怒火烧净了理智,反手将邢温瑜从床上一把扯了下来,冲着还愣在一旁的男人骂道滚蛋。那男人仿佛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看到宋砚聿镜片背后通红的双眼时又识相的闭紧嘴赶忙跑了。

——“你现在是想打我吗?要我去把鞭子叼过来吗?”

每一句话的措辞都充满了尖刺,邢温瑜高调的、没有遮掩的挑战着他的底线。

宋砚聿将他按在冰凉的墙面上,盯着他,问他为什么,或许是这样的宋砚聿太过狼狈,邢温瑜红了眼睛,可开口说出来的话哪怕夹杂着眼泪都没能软化一分一毫。

——“我就是厌了、烦了,跟你一起让我觉得喘不过气,你从来只会考虑你自己。”

邢温瑜的眼神也同样是直白的,宋砚聿能看到,他是真的很痛苦,或许是从昨天开始的,或许是从更久之前,从他忙碌着没能顾得上他的时候开始,邢温瑜就正在痛苦着。

——“好。”

宋砚聿最后也只能从干哑的嗓子里挤出一句好。

剩下的事情比他想象的要更顺利,他并没有太多的行李,所有东西装在一起还塞不满一个行李箱,宋砚聿搬家只用了半天,从发现爱人背叛到接受这个事实再到从这个曾经的家里搬走,他只用了半天,七个小时。

“他出轨了。”

那些记忆一一闪现最后只凝练成四个字,段灼听到出轨两个字的时候只觉得不可思议,他从没想过竟然会有人敢给宋砚聿戴绿帽子。

“当时太年轻,我们都太幼稚。”

隔了那么多年,宋砚聿终于给此定了性,是太年轻,是太幼稚。

段灼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不想去议论宋砚聿之前的感情经历,他并没有设身处地的经历过,所以很难开口评价或定论什么,更何况段灼也并不想让先生觉得这是在可怜他或者是怎么样,他明白宋砚聿是不需要那些的,张不开嘴的小狗只能将先生拥抱的更紧一些。

他身上裸露的皮肤被宋砚聿的衣服剐蹭到的时候会无端的泛出一股细微的电流,段灼自认为还在这样情绪当中的他不应该再有什么心猿意马的想法,可身体的本能有时候就是真的很没眼色而且难以控制,蕾丝内衣包裹下的‌‍‍‌阴‍‌‎茎‍‌‎微微的抬起了头,但却又因此被‌‍‍‌阴‍‌‎茎‍‌‎环勒得更紧,从而蔓延出了一股疼。

两人紧抱在一起段灼根本无法遮掩什么,当宋砚聿发现段灼的异常表现时,spider早就红透了脸,一方面是体温的升高一方面是觉得尴尬,犯了错的奴隶不会得到奖励,但是先生又已经郑重的向他承诺了爱人的头衔,说不期待那是假的。

宋砚聿并没有立即指责他的行为,只权当不知情,只是手上的动作却全然变得更加甜腻,轻抚脊背的宽厚手掌不知不觉间跑到了spider大腿内侧,段灼顺着先生的动作只得将双膝向两旁分得更开一些,胸前的水钻随着动作在两个小丘之间摇摇晃晃。

“先生......”再无法忍受这样无声的挑逗,段灼顺从地低声呼唤着他心爱的宋砚聿。

“怎么了?”宋砚聿明摆着开始装傻,段灼一向逃不出先生的手段,他只能咬着嘴唇将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更贴近宋砚聿一些。

“您...玩玩我吧。”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正当的理由,索性破罐子破摔,小狗就是可以这样。

“不行。”宋砚聿拒绝的太干脆,段灼拧着眉头两秒就掉出来了一颗泪珠,“犯了错的小狗还想讨赏么。”宋砚聿还是如此,他的规矩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转变而降低标准,更不会徇私留情,说不定还会因为段灼不再是单纯的奴隶从而对此变得更加严苛。

“我没有,先生,我只是怕。”软乎乎的小动物蹭到你的脚边,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你的同时还伴随着“呜呜”的叫声,没有人会不想伸手摸一摸它的头。段灼承认他这番话里有刻意卖惨的成分在,毕竟谁也说不好宋砚聿会不会吃这一套,万一呢,他想。

“你是想让我今晚就把你送回学校吗?”

这句威胁太有效果,段灼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迅速地将心里七七八八的想法都清了个干净。

“当然不是!”话说的太快太猛一下子扯到了脸上的伤,本就发红的眼圈这下更加上色了。

“教不乖,磨人。”宋砚聿用食指敲了敲段灼套在脖子上的项圈,虽然话说的像是批评,但加上动作之后段灼觉得这应该叫‌‌‍‎情‍‎‎‍趣‌‎‌‍。套紧的项圈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段灼仔细的感受了很多遍,他觉得那应该从先生身上传来的爱。

“先生,谢谢你。”称谓用得乱七八糟,但宋砚聿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他反而还觉得十分欣慰,因为这只总是诚惶诚恐的小狗难得的会有些安心时刻,超越所有的条条框框之后,他希望段灼爱他的同时更爱自己。

处在幼年时期的段灼曾经被宋砚聿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拉过一把,那句“人与偏见一体”太有力量,因此小小的少年不怕艰难万阻走到了他面前。如今身处弱冠之年的段灼又被宋砚聿拖着逃离了溺身的海,段灼从没觉得命中注定会是这么浪漫又神奇的一件事。

“说错了。”宋砚聿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跪的太久,抬起膝盖的一瞬间段灼抖着腿差点又栽下去,宋砚聿将人一把扛到肩膀上,悠悠地补上了后半句:“要说爱我。”

‎‎‍‌调‎‍‍教‌‎‍‍‎室的门被打开再关上,随之一同合上的是宋砚聿的伤口和段灼的不安。

段灼再次回到了卧室的床上,宋砚聿捏了捏他红肿的脸颊肉,拒绝了他的亲近示好,宋砚聿不会给犯错的奴隶甜头,他已经得到足够特殊的待遇了,再多一点他恐怕都要有些飘飘然了。

“脸上我给你擦点药,手心就不用了,痛一痛,长记性。”

段灼当然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微凉的药剂喷到他的脸上之后,几乎是立刻的就掩盖了发肿的烫热,宋砚聿还贴心的给他敷上了手帕,段灼没什么事情可以做,索性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宋砚聿来回的动作。

“看什么?”段灼眼光烁烁实在是让人在意,宋砚聿弯着腰给小孩上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段灼有一种像是幼儿园小朋友的乖觉和专注。

“看您这双手怎么打人的时候那么狠,上药的时候又这么轻。”spider说这话时早忘了挨巴掌时的崩溃和无助,也忘了宋砚聿的不留情面和严厉,挨打的当下是又痛又怕,挨完之后倒是自个揭过去的快。

“胆子大了。”

“嗯,您教得好。”

肿着脸的小狗笑着,毫不在意脸上还搭着降温的帕子,呲着一口的小白牙,耀武扬威的,像太阳。

挨了一顿狠打的小狗瞧着已经可怜的不行了,脸颊上有几处的指印还依稀可辨,最严重的地方甚至都泛起了血丝,红肿一片。

更何况今天已经是周五了,到了周一这脸上的印子能不能完全消下去还不好说,宋砚聿也并不想让段灼顶着这样一张脸出现在学校,很大概率上他的小狗是会被人指指点点的,尽管段灼可能不在意这些,但在宋砚聿的认知里那些超出了安全范围之内的行为都是极不负责任的。

可惜尽管宋砚聿是有意松松手的,但段灼倒像是完全不在意似的,依旧满心满眼的往上扑,显得一点都不老实,鞭子不能让他退缩,亲吻促使他向前。

其实段灼也很苦恼,为什么宋砚聿拒绝他的时候就能那么干脆,说不行就真的一丁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反倒显得他太过饥色。

“您不想玩我吗?”段灼问出这句话之后两个人都罕见的沉默了,spider认为他刚被拒绝过一次之后又再次进行询问会让宋砚聿觉得他不知好歹,被立刻送回学校的威胁还飘在耳边。有时候宋砚聿真的摸不清段灼都在想些什么,还上赶着要罚讨打。

“身上不够疼吗?”宋砚聿将帕子揭起来翻了个面,又补了点药剂。

“疼的,但是不想总是休息着,浪费时间。”段灼的想法很直接,除开周末他能和宋砚聿见面的时候那真是少之又少,甚至大概连聊天的时间都挤不出来,难得腻在一起,他真的不想浪费每一分钟。

“浪费时间的定义是什么?”宋砚聿拒绝人的时候就很爱讲道理,应该是一种很巧妙的谈判方法,反正最起码每次都能堵住小狗喋喋不休的嘴巴。段灼逐渐地摸到了规律,但是短时间内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也不过是装装傻,他很擅长。

当然也擅长在装傻充愣的过程中给自己逐渐增加一点错误。宋砚聿清楚,却不点破,这也是饲养幼犬的乐趣之一。

“您给我穿了...这个,那肯定是想要......做点什么吧,但是又被我搞砸了,现在补上好不好。”他捏着宋砚聿的手指尖轻轻的拉拽着,整个身子都快要晃到宋砚聿怀里去了。

真是个不嫌累的。宋砚聿捏着他的下巴来回看了看,“行,补上。”小狗吃不饱也有主人的责任在,段灼被暂时独自留在了卧室里,宋砚聿离开之前只让他保持安静等他回来。

段灼不清楚先生究竟去做什么了,怀揣着好奇心,他等得焦急。

大约过了有二十分钟,宋砚聿才重新推开了卧室的门,随之出现的是一根让人看了就止不住牙根发酸的细长藤条,他有些想跑了。

段灼之前被下了安静的命令,此刻即使是有些激动和慌张他也还是努力维持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现在觉得后悔也有点晚了,小狗。”段灼当然也很清楚,他其实并不是个特别怕痛的,耐痛程度也能到个中等偏上,只不过聿先生每次都打得太狠,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是黑,更何况在他们每次关系的质变前后都是伴随着铭心的痛的,他舍不得忘掉那些甜蜜也就丢不了那些眼泪。

“打肿就算结束。”

段灼一脸吃惊,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即使他现在拧着眉头、咬着牙最后也只能是表示赞同,先生欺负起人来根本让人开不了口、说不出冤。

“先生!”宋砚聿打最后一下的时候有心和第一下的位置打了个重合,双重的疼痛让段灼有些想哭,但他又觉得有一点点不好意思,于是他就只能叫着宋砚聿以此来安抚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嫌他聒噪,宋砚聿将熟悉的黑色口罩拿到了段灼的面前,当然如果口罩内侧没有那根假‌‎‎阳‍‌‎‍‌具‎‍的话他可能接受度会更好一些。

“把嘴张开。”可能是宋砚聿也看出来了段灼的迟疑,又继续补上了一句解释,“之前不是说要罚你的口枷,今天补上,正好这样也不担心敷药的帕子会掉了。”宋砚聿说的有理有据,段灼想开口辩驳每句话都被原封不动的堵死了,他觉得这应该就叫自讨苦吃。

嘴里塞得假‌‎‎阳‍‌‎‍‌具‎‍其实尺寸并不大,但是嘴里一直含着一个异物不能将嘴巴闭合还是很别扭的,硬冷的橡胶堵在喉口、压着舌根,就会导致嘴巴不自觉的发酸发软,然后分泌出足够量的唾液,就等着口塞被拔出的瞬间,能收获到一个水光粼粼的橡胶‌‎‍‌鸡‎‍‌‌‎巴‍‎‌和一个淫欲‎‍‍‌色‎‌情‍‌‌的流水小狗。

宋砚聿没有给段灼多久的适应时间,确认戴稳之后就牵着段灼往外走。刚刚才挨了打的脚掌倏地挨到地板时段灼就差点跪到地上去,他现在觉得自己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针尖上,酸胀痛麻。可这也是他黏着先生要来的,他绝不可能再张口说一句不要了。

当卧室门打开之后段灼才猛的意识到可能聿先生的手段他真的刚见识了冰山一角而已。

屋外是一根望不到头的麻绳,直直的横亘在他眼前,甚至在每半米处还打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绳结,绳子的高度看着大概和他的腰是齐平的。

段灼开不了口,只能用可怜的眼神试图求饶,可惜宋砚聿只当完全看不着,只沉声让他跨上去。

麻绳粗粝,甚至远超俱乐部的那根,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但他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被扎的发痛,更何况等下他还要用自己的‎‍私‌‎‍‍密‎‌‍‍部位去磨平这些毛刺。手臂依旧是反拧在身后,打结后多余的部分塞在他手中。

先生好坏,这根本不是要玩他,是在罚他。

卧室是这场表演的起点,但终点却是在段灼未知的地方。

平心而论宋砚聿觉得自己对段灼每次要进行的第一次尝试项目都还是有些放水的成分在的。脚心不过是红肿,口塞作为附加项算奖算罚说不好,更何况那也是他自己挣的。不仅身上没挂任何东西,穴里也没插着玩具,甚至还准许他带着锁穿着衣服,宋砚聿认为走绳能宽宥到这个地步,段灼都该向他感激涕零了。

铃铛大概是走绳必备的一项附属品,人在高度敏感的时候对声音的反馈是很强烈的,所以在一般的‎‎‍‌调‎‍‍教‌‎‍‍‎过程中铃铛算是很常见的工具,段灼也用过,反馈上来的结果也表示对spider来讲是相当有效的。

但宋砚聿这次却没有给他绑上,当那枚铃铛在他手心里轻轻的晃着发出脆响的时候,更像是在给他的奴隶指引方向。

“走完了,我抱你下来。”

慌乱的段灼就这样被一句短短的话抚平了一切,向前是疼痛叠加,可先生也站在前面。

“唔……”被口塞堵住嘴巴的奴隶无法通过语言向他的主人表达情绪,能发出一两声无意义的闷哼已经是极限了,段灼既不敢松懈又不敢施力,只能被夹在中间为难。

还被锁着的肉芽不知不觉地渗出了水液,顶端处濡湿了一片,蕾丝的材质沾了水贴着肉头摩擦起来只会更迅急地拨起千万快感。

走绳已经过半,段灼也有些摇摇晃晃了,宋砚聿贴心的将段灼握在手心里的绳子拿回到了自己手中,其实这个结打得并不牢,但凡段灼能稍微用点力气他就会发现这个结轻而易举就能解开。

“好孩子。”段灼不明白为什么就突然的得到了先生的夸奖,但是宋砚聿还是能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里看到庞大的喜悦,好容易满足的小狗。

一直被内衣包裹着的乳尖突然被人拧了一把,在段灼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宋砚聿已经将一侧的内衣往下扯了一大截,粉嫩的奶头完整的露了出来,更方便被人揉捏搓压。

“没让你停,继续。”乳肉因为段灼的暂时停顿得到了不轻的一巴掌,宋砚聿也貌似很爱抽他的这个部位,骚浪的小‎‌奶‎‍‌子‌‍‍总是没被扇几下就会变得十分红肿可爱,再只需要几下过后就会变成软烂的樱桃。

被主人玩透的spider呼吸幅度就会明显大上许多,和那些疯跑玩累之后的小狗一样,段灼在某些方面很像是一只真正的狗狗。

惹人喜欢却不自知。

拐过这个弯,段灼就能成功的看到绳子的末端正系在对面,距离这段游戏结束,只剩下了五个绳结,但在此之前宋砚聿却不想让他这么简单的就结束了,难得的游戏机会,按着段灼的话来说应该是不要浪费。

还剩一半挂在身上的内衣被完全的扯掉了,宋砚聿随意的折了两下就蒙到了段灼眼睛上以此来充当眼罩,蕾丝比起领带更透更薄遮盖力更差,但宋砚聿也并没有想着完全遮住段灼的视线,只是想稍微的留个悬念罢了。

被遮住视线的小狗原地停了下来,安静的等待着先生的命令。一直绕在宋砚聿左手腕上的银色链子从他的手心里溜出一截,闪着光的锁扣终于扣在了段灼的项圈之上,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的小狗显得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

“相信我,跟着我。”

宋砚聿摸了摸段灼的脑袋,还不等他再回味回味,就察觉到了脖子处传来的牵引感,很奇妙的感受。第一次,他和宋砚聿被如此的联系了起来,牵引绳的一端是他,另一端是他的主人和爱人。

走完最后一个绳结之后本就被磨得厉害的会阴更加严重了,段灼出了满身的汗,脚步也已经完全虚浮,再多走一秒恐怕他都会从绳子上结实的摔下去。

宋砚聿将链子在手腕上绕了两圈缩短了长度,然后非常信守承诺的将段灼从绳子上抱了下来,在段灼模模糊糊的目光中推开了终点房间的屋门,眼睛上蒙着的布料也被掀开,段灼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先生真的是在补上他当时搞砸的流程。

终点是先生的书房。

如果段灼没有被关进笼子,这将会是他们的流程走向。虽然他犯了错但宋砚聿还是在某种程度上完全的接受了他的请求。

——“您要牵着我去吗?挂上链子。”

宋砚聿生气他的试探和不信任,也罚他的小心思和狡猾,可最后竟也从没忘记过他的需求,仍然毫不吝啬的给了他承诺和爱。

“先生,您、您……”

该说些什么呢?段灼不知道了,他满脑子只剩下——好爱宋砚聿。

再一次进到书房时,第一瞬间段灼还是会被塞满整面墙的书籍震撼到,那种给人带来的压迫感像是与生俱来的,和宋砚聿一模一样,收回眼神后的小狗不自觉地将两者对比了一番。上次只是短暂的待了几个小时,惩罚的时间和等待的时间几乎持平,导致段灼也没什么心情去细致的探索这个小小空间,这次不一样了。

“别总掉眼泪。”

段灼漂亮的眼睛里总是盛着水光,映倒着宋砚聿的模样,小狗乖顺的目光永远看向着他。其实段灼也不想总是哭,也怕惹得人烦,可宋砚聿总是能将他把控的太死,不论是疼痛之后还是感动之中。

“哭起来很丑吗?”段灼在意的部分总能和宋砚聿岔开,二十岁的小男孩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宋砚聿对此将会一直保持好奇。

“不丑,很漂亮。”宋砚聿垂眸认认真真地看过他脸的每一处地方,成功将段灼的耳朵盯成了粉红色。他被先生放在了上次的小角落,只不过这次是坐着而不是跪着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段灼知道先生是在告诉他,如果下次还想进来就依然要遵守着既定的规则。

“您还要工作吗?”仰着头询问他的小崽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小巧可爱,整个人身上都布满了他留下的印记,红的过分。

“工作不会有做完的时候。”还没有步入社会的段灼并不能设身处地的理解为什么工作是做不完的。宋砚聿再次回到了书桌之后,他工作的时候是完全专注的,不会因为他在这里就分心,不像他,有时候段灼也偷偷想着,是不是等自己再过几年也能成为这样厉害的大人。

无事可做的段灼会自以为很隐蔽的偷偷看正在工作的宋砚聿,每次都只偷看一两眼,心怀春意的小小少年毫不自知那份目光究竟有多热烈,他一个人就堪比九轮烈日。每次在段灼快速地挪开目光之后宋砚聿都会看看这个闲不下来的小狗想做什么,然后在心里琢磨着下次该塞个什么玩具给他消磨精神,如果段灼能再晚几秒逃跑他就能看到先生的弯弯嘴角。

宋砚聿赶在晚餐时间之前将工作收了尾,新来的实习生比他想象的要更有效率,对接起来非常顺利,等待电脑关机的时间里宋砚聿偏头去找寻着角落里的小人,段灼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被消磨了一整天精神的奴隶一旦松懈就会很容易睡过去,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会适时的开启。

沉睡的小狗被主人轻轻抱起时还会下意识的将手臂搭上先生的肩头,没有上药的手心依旧红肿被碰到的瞬间还是会瑟缩着想躲,可惜睡得太沉,小小动作并不敏捷。

该怎么去形容呢,宋砚聿罕见的思考了很久,仿佛那些词语都太过苍白片面,一时间竟没有一个词汇能够将此形容生动,怀里软乎乎的小人呼吸着,那是一只完美的可爱幼犬。

段灼一觉睡到了凌晨,迷迷糊糊转醒的时候窗外的月亮还在高悬,透过窗帘漏进来一点点碎盐似的柔白光亮,先生还在睡着,万物都像是他的保护色,于是段灼正大光明的在宋砚聿的下巴上偷到了一个亲吻,轻轻的,除了月亮没人知晓,这是他拥有的第一个和先生有关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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