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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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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睡吧

-----正文-----

五天的假期已经过去四天了,段灼很适应也喜欢完全模拟犬化的日常,不需要过多的思考,也不需要费心的惦记,他只需要听从主人命令然后做到最好就可以,很轻松,尽管身体上是旧伤垒新伤,没一天是不痛的。

第四天的晚上段灼被带出了门,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被牵出了门。

“在家待了这么多天,今晚带你出门转转。”宋砚聿是这样说的,不是商量,是通知。

衣服是没有的,小区楼下的人影依稀是能看见的,段灼被带上了那个小狗头套能遮住他大半张脸,项圈上还挂了一条牵引绳,可伸缩的,宋砚聿没有带他乘电梯,反而是推开了消防通道的门。

“慢慢来。”

犬化之后他还没有以这样的姿势走过楼梯,四脚动物上下楼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来着?段灼很难一时间就清晰的想起。

“前腿先站稳了。”宋砚聿明显一副教育真正小狗的样子,语气严厉神色不明,这么多天先生几乎没有冲他露过一个笑脸,这让小狗感到沮丧,总是反复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没能做好。

不太灵活的四肢在下楼的时候更显笨拙,一个不小心后脚就和前脚缠到一起去了,还是宋砚聿及时拽住了牵引绳才没让他摔下去。

“啪——”很响亮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臀尖,在空无一人的楼梯间还能听到回音。“小心些。”语言上是关心的,动作间是不留情的。

因为只能看到台阶段灼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走到几楼了,他一多半的路都是跌跌撞撞的滚下来的,如果不是宋砚聿牵着他,他应该还能滚的更快一些。

光是下楼就耗费了段灼大量的精力和体力,在进地下车库之前宋砚聿给他披上了外套,但没允许他起来,于是他就披着先生的外套由先生牵着爬到了车旁。一点点害羞,倒不是很怕反正先生在陪着他。

需要开车出门是在段灼的意料之外的,他以为会是在小区楼下。和以往不同的是他的座位从副驾驶变成了后座,牵引绳还被拴在了主驾驶的靠枕上。

“到座位上去。”

原本怕弄脏主人车座的小狗是跪在了地上的,这下见主人并不在意才露出非常开心的笑脸从地上爬了上去,还是相当的笨拙,为了表示开心和感谢段灼还翻身露出了自己的肚皮,但他的主人好像并不是很想上手摸一摸,狗又失落了。

从小区出来时段灼又看到了那个许愿池,那是他好运的开端。

一路开到了郊区,是个观星点,空旷的地面上有着很多圆球状的玻璃房子,段灼还没来得及再透过车窗看几眼就被宋砚聿拖下了车。

宋砚聿好像并没有要他在外面呆太久的意思,春天的晚上还会比较凉,段灼身上虽然披了外套但却挡不住太多的风,凉气顺着缝隙刮过他裸露的每一片皮肤。

玻璃小屋里是可以住宿的,里面的设施因有尽有,屋里的圆桌上还放了一个蛋糕。段灼脑子里跳出的第一反应是宋砚聿的生日,但反应过来之后才暗自骂自己脑子笨。

“不是生日,小狗蛋糕而已。”一只骑士查理王小猎犬的立体蛋糕,“感觉很像你。”棕色的下垂耳和圆溜溜的杏眼,头部的毛还有些微微发卷,看起来和段灼简直一模一样,他不太舍得吃了。

“钟之泊送给你的。”他把手放在段灼的背上,轻轻压制着对方的动作,厚重的外套被掀开,宋砚聿轻轻揉搓着他的腰侧,一直将整个后腰都碾成热的才罢手。“庆祝spider狗狗一周岁。”他逐字逐句的念着蛋糕旁写着的一句贺词,听的段灼耳尖一红,藏在黑色的微卷发里显得格外诱人。

“你有一周岁了吗?”他当然没有,如果非要说他可能最多五个月大,一只正儿八经的狗崽儿,段灼摇摇头,宋砚聿故意逗他,他也配合着。“不满一岁的小狗一般都很淘气,不乖了会被打屁股,你乖不乖。”宋砚聿拍了拍他的屁股,上面还留着先生清晰的巴掌印,故意要他羞的。

“唔......汪、汪、汪。”

“嗯,屁股都肿了,看来是挨过打了,所以——你是不乖的狗啊。”

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段灼对于“不乖”这两个字都有一种天然的反应,更何况宋砚聿还格外咬重了这两个字,段灼迫切的想要向他的主人立刻证明他没有不乖,可无奈他不能说话也不能随意行动,想了半天也只能讨好的去舔主人的皮鞋,但他忘了头套会挡住他的嘴,仿真的小狗嘴形倒是挨到了皮鞋,像是一个直白的吻。

“我没允许你,奴隶。”

‍‎奶‎‎子‍‌‌被拢到了一起,宋砚聿用虎口卡着,皮薄的小狗明天就能看到发紫的痕迹,聿先生不似挑逗,每一下都只传达着一个意思——痛,左边的奶肉被捏的发肿,和右边的对比起来直接大了一圈。

奶油被揩下一些,粘着奶油的手指在肿大的乳尖上一抹,残留的随着手指‌‎插‎‌‌‍‎进‌‍了spider的嘴巴里,嘴巴处留有一条缝隙可以直接伸手进去,‌‍鸡‌‍‎‍巴‌‍也可以。

宋砚聿帮段灼尽数拆掉了身上的束缚,把人扒了个干净,平躺在桌子上的小狗有些僵硬,或许是因为他的肩头各自放着一株红蜡,蜡烛徐徐燃烧时流下的蜡油也全都堆积到了白嫩的皮肤上,如果将其掀开大约能看到不输蜡烛的红艳。

奶油被用来四处点缀,蛋糕上唯一的水果是一颗樱桃,原本是放在查理犬的头顶的,不过现在被放在了段灼硬的流水的‌‍鸡‌‍‎‍巴‌‍上,正顶着,一样的装饰效果,熟透的樱桃红里透着些紫,和小狗的‌‍鸡‌‍‎‍巴‌‍颜色没差多少。

盛着红酒的醒酒器被放到了他的小腹处,有些冰,浓郁的酒红色在玻璃器皿里摇摇晃晃,就像是在不算明亮的玻璃房子里任人玩弄的段灼一样,可口的、美丽的、散发着不同寻常香气。

宋砚聿捏着冰块从段灼的大腿内侧一路滑到足心,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没有完全融化的冰被反复的操纵着,直到消失。

薯片沙拉被挑拣了一些放在了前胸,三文鱼被整齐的码在了刚刚冰块流连的地方。

“我之前一直对人体盛不太感兴趣,可能是他们都不如你漂亮。”

颇有些分量的叉子穿透了放在他身上的食物,金属的钝尖扎在了他的奶肉上,那一瞬间段灼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过电一样,从小腹攀上的一股儿酥麻,段灼一下子没忍住,婉转的呻吟漏出了声,让成为器皿的他更显‌‌‍‍淫‌‎‎荡‌‍‎下流。

酒杯被拿起,在他的余光里能看到宋砚聿拿着杯子晃了晃,下一秒整杯红酒就被泼到了他的‌‍鸡‌‍‎‍巴‌‍上,低于体温的液体只需要一杯就能浇灭他的欲望,但酒又和水不同,蒸发时的凉意又会带起新一轮的意欲,无休无止。

眼瞧着是比刚才还要精神了,宋砚聿将顶端的那枚樱桃摘了下来,就着酒液上下撸动着,就是不去碰顶端已经张开了的小嘴,还掂了掂颇有分量的囊袋,红烛的火焰随着段灼杂乱的呼吸在空中肆意的飘动着,颇有些耀武扬威的意思。

昏暗的房间里仅靠两只蜡烛维持着可见度,段灼其实都不太能看得清宋砚聿,叉子的一个小分支钻进了小狗的尿道,酸麻痛胀段灼一时分辨不出具体是哪一种感受,胸腔克制的起伏着,就连颤抖都是轻微的,没有那个dom会不喜欢看sub为了自己的命令苦苦忍耐着,宋砚聿捏着长柄左右转了两个圈,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蜡烛上又落下两条滚烫的芯油。

猛地,柔软的部位突然像是被什么扎过一样,轻微但尖锐的疼感,像是某个什么带刺儿的东西滚过去了,spider条件反射想要夹紧双腿,可刚有了一点动作就在半路自己又止住了,身体的记忆力远比大脑要顽固,从会阴到马眼,一路无差别的全被碾过,圆滚滚的睾丸成了被频繁照顾的区域,禁欲了半个月的身体很难再经受起如此刺激的‎‎‍‍‌调‌‎‌教‌‍‌‎,针轮再一次刺向那个湿润的小眼时,诡异的痛和无法抑制的爽交织在一起,前列腺液向外涌出来一大股,将柱身浇的水湿。

“乖狗。”来之不易的一句夸奖。

针轮短暂的放过了较为敏感的区域,开始在段灼身体的其他位置游走。奶孔被细小的针尖儿破开,滚着扎过一轮之后就会变得格外硬挺,在搭配着周围环绕着的一团奶油,像是绵密的云朵中藏了一朵‎‎海‍‎‌‌棠‌‌‍花。

段灼反应最激烈的时候是针轮碾过他的喉结,一个十分保守的位置,第一次让他感受到了汹涌的风暴,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虫啃咬着他岌岌可危的神经,像是被蛛丝黏在了陷阱里,越是挣扎就越是无用。

他的意识有些涣散了,浑身的血液里都充斥着高昂的‎‌性‎‎欲‌‍‎‌‎,段灼不知道自己到最后还有没有好好的完成主人的命令,都忘了个干净,在‍‎‌‎‍高‎‌‎‍‌潮‍‌‌的前一秒。

“唔、哈——阿聿。”

浓白的‌‎精‍‌‌‎‎液‌‎‎‍‍从深红的性器中喷溅出来,黑色皮质头套下的小人瞳孔都有些涣散了,他再不能维持着原有的理智,大脑深处的每一句召唤都是宋砚聿。

原本立在肩头的蜡烛被吹灭了,没了光源整个房间都暗了下去,黑暗里自顾不暇的段灼没能看到宋砚聿危险的眼神,像是盯准了某只猎物,势必要抢夺过来据为己有。

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没有被放过,小巧的针轮再一次碾过他的脆弱带,还处在不应期的小狗从胸腔中挤压出了痛苦的悲鸣声。

宋砚聿手里的工具时刻变化着,身体上盛放着的食材被一点点消耗,正逐渐向人展露着食材之下更吸引人的存在。

湿热的触感混合着甜腻的奶油绕着段灼的乳尖打转,舌头比手指更灵活,这是段灼第一次被人舔,什么思考统统抛诸脑后,宋砚聿正埋头在他的胸前,单就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受宠若惊。

“哈、啊——”年幼的小犬根本无法招架,舌尖微微发些力拨弄着他硬挺的‎‌‍‌‍乳‎‍‌头‌‍‌‎‎,再往下舔过他根根分明的肋骨,小腹上的醒酒器被端走了,宋砚聿随机叼起了一块儿软肉舔着、磨着,撒嘴之后平坦的小腹处就留下了一个明显的深红嘬痕。

放置樱桃后残留下的奶油都被宋砚聿卷进了嘴里,冠状沟被细致的舔了一圈,半截‍‌‌阴‌‎‍‍茎‍‎‎被吞进嘴里时,宋砚聿的手还在揉着他的睾丸,细致又温柔的照顾。

肿大的‍‎龟‎‍‎‍‌头‌‌被宋砚聿含进嘴里的那一秒,段灼负载过重的大脑突然瘫痪了,能被主人如此对待是超出他的理解范围的,一连串的惊人行为把他打的晕头转向,温热的口腔虽不及他本身的温度高,但那可是宋砚聿在给他舔...这个认知让他无法保持一点冷静,不等宋砚聿再含着舔两下,他就泄了。

“好甜。”不知道是在说奶油还是在说他。

外宿让段灼获得了能够睡在主人身边的特别待遇,他当然高兴,这些天宋砚聿一直跟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每天都抱有希望,但每次都没能得偿所愿,但是小狗不会气馁。

“睡不着?”窝在主人怀里的小狗呼吸太急促了,闭着眼也装得不像。

“唔。”私自开口说话的教训先生刚才已经补给他了,手心此刻还是突突的跳着痛。

“想看星星吗?抬头就能看到。”房间顶部是没有遮挡的,为了方便大家躺着就能看到漫天的星空。

小狗不是很想看,星星哪有主人好看。

一双清澈流动的眼睛,伏在弯弯的眉毛下面,越显得晶莹,水晶琉璃球一样,闪闪发光,丝毫不输那些远在时空之外的星体。

“我想亲您。”说完就在宋砚聿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动作迅速来回不过两秒的事情,“您罚我吧。”还是个勇敢面对错误的乖孩子。

“睡觉吧,明早要记得叫我起床。”另一层的含义大概是要叫他口侍,段灼又变得激动起来,按耐不住的翻身骑到了宋砚聿的身上。

“真的吗?”目光炯炯,倒影里全是他。

“想被扔出去罚跪了?”胆大包天的小狗被掀了下去,宋砚聿将他按到了腿上狠狠的扇了一顿屁股才作罢。

估摸着是段灼在心里惦记了一晚上这件事,被折腾了一晚上还能早早的醒来。灵活的小狗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从中钻了进去,宋砚聿昨晚穿的是睡袍更方便他的动作,‎‎内‌‍‍裤‌‌‎‍‍被他小心翼翼的拽了下来,还没硬起的‍‌‌阴‌‎‍‍茎‍‎‎先是被他绕着圈的舔过一遍才被含进嘴里。

比起那些没有温度还满是橡胶味的假‌‎‎‍‌阳‌‌‎具‌‍‎‎,心爱人的真东西往往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段灼的技巧不再需要反复的回想了,那些理论已经在很多次练习实践中变成了本能,一种对主人本能的讨好,也是一种另类的证明,想要先生看到自己的进步。

裹紧了的嘴巴,每一次强压下呕吐感的深喉,段灼很有节奏的推进着,直到他感到自己的后脑勺被人按住了,顺着先生的动作把‍‌‌阴‌‎‍‍茎‍‎‎吞进,直抵着喉咙口就不再动作了。

“好乖。”带着晨起时的沙哑,段灼蒙在被子里听着还有些不真切。

含得太久的嘴巴流出了口水,充当着润滑剂的作用,宋砚聿抬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往起推了推。

“坐上来自己磨,不许射。”刚醒的先生整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倦怠,懒洋洋的命令着。

段灼吐出宋砚聿的‌‍鸡‌‍‎‍巴‌‍时还有些依依不舍,白细的双腿分开跪在先生身体两侧,‍‍‎后‌‎穴‍‍‎才刚刚贴上先生的性器就被叫停了。

“用前面,一起撸。”

两根‌‍鸡‌‍‎‍巴‌‍被段灼一起握到手里时他突然忘记了该怎么动,先生比他的要更粗一些,两只手将其圈在一起,段灼有些僵硬的上下动作着,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腰动,手不要动。”

小腹处还留着昨晚宋砚聿嘬出来的草莓印,宋砚聿的手掌按在他的小腹上,施力揉了揉,让本就腿软的段灼更软了。连‎‍‌‎自‌‍‎慰‍‌‎‌都少之又少的小狗显然不太习惯这样的动作,但是他又不能拒绝。

挺腰的动作不够流畅,手心里的‌‍鸡‌‍‎‍巴‌‍来回滑着让段灼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宋砚聿托起段灼的屁股往上坐了坐。漆黑的瞳孔紧盯着spider鲜红的唇瓣,那里留着两枚浅浅的齿痕。

被玩得稍有些破了皮的奶头又被宋砚聿捏在了手指间,“老公。”宋砚聿贴着在段灼的耳边,尖牙磨着小狗的耳软骨,热烘烘的一句话钻进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开出一朵盛大的花。“你把我操得好爽。”

宋砚聿从不在意这些口头上的称呼,更何况这些简短的字符不定时还能得到一些意外的反馈,小狗老公听起来好像还更‌‎‍‎‍色‎‌‍‌‎情‍‌一些。

宋砚聿极少剖析自己,他一直是理智的,从不踏出无法控制的一步,昨晚那些难以被人窥见的隐秘情爱没人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高空上悬挂着的月亮知道。

挺着腰顶‌‍鸡‌‍‎‍巴‌‍的小狗是羞怯的,这样的动作简直比自己扒开臀缝求操还要羞耻,手上渐渐的有些使不上劲儿,滚烫的两根在他出了汗的手心里变得湿滑,服软告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宋砚聿显而易见的眼神堵回去了。

他是不能射的,可他得让先生舒服了。动作的幅度不大,段灼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身为新手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宋砚聿也不出声催促他,任由他随意的发挥。

紧挨着的两人都是滚烫的,段灼坐在宋砚聿的身上像是一颗柔润的珠子,圆的、白的、带水儿的,每天都会被抽几下的屁股一直都是挂着伤的,坐得实了还会有些酸麻,可他的双腿实在是没点力气用了,整个人都只能在宋砚聿身上挂着。

小狗每次动作前后都会偷偷瞄一眼宋砚聿的脸色,前是怕做得不好,后是想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他想要做一只主人喜爱的全能小狗。在宋砚聿还没点头收下他时,他就保证过,所有他不会的,他都会去好好的学。

平心而论这几天的相处虽然是完全的丢失了自由,但段灼并不抵触,他是真的很喜欢宋砚聿对他全方位的掌控和管教,但是先生会把他危险的想法掰回来再告诉他,人终究还是要自己面对生活的。好吧好吧。

更习惯通过‍‍‎后‌‎穴‍‍‎来获得快感的奴隶,在被撩起一身的火之后‍‌‌阴‌‎‍‍茎‍‎‎不怎么渴望被先生触碰,反倒是藏在身体里的小口更想要被粗暴直接地捅开,段灼的声音逐渐开始变得腻软,清晨站在树枝最高处咿呀的小百灵。

“希望今天会下雨。”那双托着他屁股的手的主人开口道。

“嗯?”段灼不理解为什么先生突然说起了天气。

“突然觉得你很适合在雨里‎‌‍‌被‍‌‎‍‌干‎‍‌‍。”可惜北方的春天并不多雨,这个小小愿望一时间不能实现。“淋了雨的小屁股会更湿吗?”

“我会从今天开始期盼夏天。”段灼身上真的集齐了小狗的全部特性,天马行空的唯主人主义者。

*

重新回到家的段灼又变回了完全的小狗,但是宋砚聿却一直没给他穿上拘束衣,今天的例行惩戒地点是在‎‎‍‍‌调‌‎‌教‌‍‌‎室。

“自己掌嘴,二十。”欠下的账每天都在变化着数值偿还着,段灼跪在一旁安静的扇着自己巴掌,宋砚聿在一堆工具中挑拣着。

二十下的耳光并不多,全部打过之后也只留了一点点醺红,段灼的手掌心倒是比脸颊更烫。

“上面这张嘴的课程结束,也该轮到下面这个了。”三指宽的戒尺在他的脸侧拍了拍,宋砚聿绕了半圈走到他的身后,点了点他的后腰窝。“跪趴,自己扒开,打肿之后再开始,以后也都是这样,记住了。”木板能完全覆盖住那条细缝,每一下都不遗余力地将此完整照顾到。

掰着屁股的手指都用力到发白了,令行禁止这一项段灼是不需要单独拎出来教的,他一直都做得非常好。宋砚聿打得重像是不想在这个环节浪费太多的时间,不到十下整个臀缝都肿了起来。

“坐上去。”半人高的木马上放着一个假‌‎‎‍‌阳‌‌‎具‌‍‎‎,尺寸倒不是很大,抹了足量的润滑剂,吞进去的过程几乎没收到什么阻碍,除了打肿的‍‍‎后‌‎穴‍‍‎放大了痛感之外。“等它‎‍射‍‌‍‌了‌‎再换下一根,你今天的目标是五根。”俱乐部这次的新玩具几乎都让宋砚聿用到了段灼的身上,假‌‎‎‍‌阳‌‌‎具‌‍‎‎有一套自己的‎‎射‍‌‌‎精‍‌装置,段灼必须得刺激到特定的点才能促使它射出来。

“很简单的入门课,不要总是露出这副受伤表情,会给你招来新的惩罚。”宋砚聿将他的牵引绳挂到了天花板的吊环上,高度往上又调了调,这样段灼就必须直起腰才能不被拽到脖子。“我不喜欢垂头丧气的狗。”他从不和狗解释命令,他只会单纯的说出自己的要求和喜好,狗不需要理解和接受,但必须要做到。

“水儿流那么多,屁股夹紧。”无论是什么时候段灼最怕的永远都是木质的工具,闷着疼,后劲儿太大,能让他骨头都是痛的。

“前后动,只会上下动的那是飞机杯。”乳尖被人拽着往前,段灼不得不挺起了胸,被搓的有些破了皮的乳尖露着鲜嫩的肉芽。

“速度快点,怎么还不如个‌‍鸡‌‍‎‍巴‌‍套子好用。”每一次的训话都伴随着戒尺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大腿、后背、前胸、小腹都挨了个遍,哪里的姿势不够到位哪里就会和戒尺来个亲密接触,小腹尤甚。

段灼实在是不太会前后晃屁股,半硬的‌‍鸡‌‍‎‍巴‌‍会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有时候还会拍在自己的小腹上,像个讨苦吃的玩意儿,没点儿话听。

“你是想一直骑在上面吗?”乱晃的‌‍鸡‌‍‎‍巴‌‍也得到了不轻的责打,背在身后的双臂和分立在木马两侧的双腿都有着不同程度的颤抖。“假的都伺候不好,你也配被我操吗?”

闻言段灼抖的更厉害了,宋砚聿从不会虚张声势的恐吓他,能说出口的就都是能做到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紧紧嵌在身体里假‌‎‎‍‌阳‌‌‎具‌‍‎‎,想象着这就是先生的东西来吞吐,可惜他的动作实在是笨拙,假‌‎‎‍‌阳‌‌‎具‌‍‎‎还没有一点动静,他却被消耗了很多体力。

因为不被允许开口说话,段灼有再多的的语句也只能全都堵在嗓子里,格外难忍时他总是习惯性的去叫先生,一种自我抚慰,可惜的是现在这一点也被宋砚聿残忍干脆的剥夺了。

“你应该想办法让我满意,而不是琢磨着怎么让自已爽,奴隶。”脚踝上被绑上了负重带,这下让本就进得深的假‌‎‎‍‌阳‌‌‎具‌‍‎‎更靠里了。“5kg,半小时加一次。”汗水和泪水打透了段灼整个身体,他看不清眼前的场景。

湿热的肠道有规律的收缩着,腰肢摇晃的幅度和速度也在逐渐加大,视线里突然搜寻不到先生这让段灼感到焦虑,他反思着自己糟糕的行为,心里默声的和先生说着对不起。

“cherisher,你的安全词。”

眼角的泪珠被人擦掉,视线重新聚焦,段灼在先生给的安全词中看到了他的安全词。

安全词像是一句隐晦的表白,一方面是给予他的保障,另一方面是对他的重视,他当时没能立刻想出来的安全词换了一种更盛大的方式出现在了他们两人的关系里。

段灼表达情感的一个主要途径是他的眼神,就那么汪汪地看着对方,所有的想法就全都能被人窥看清楚,一眨不眨的眼睛透露出明亮的喜爱,更不用说现在还润着一方泪水,各中叠加,让他成了无敌的勇士。

柔软的腰听话地前后晃着,他全身的支撑点只有屁股里的一根东西,脚腕上的负重带反而是成了帮他动作起来更加稳固的一个东西,宋砚聿手里的戒尺棱角紧贴着他的颈部,将他的头抬起了一点。

“抬起头。”宋砚聿站在他的正前方,声音里带着一股被砂砾碾磨过的低哑。

命令是需要时刻遵守的,段灼饱含情绪的眼睛是红润透亮的,不能低头的小狗当下成了骄傲的天鹅,伸着脆弱易折的脖颈多么震撼,宋砚聿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心里却想着谁又能抵挡住这样的乖孩子呢。

予取予求。

段灼对于先生心里的想法是一点也不知道的,满头汗的小狗只想着为什么这根假‌‎‎‍‌阳‌‌‎具‌‍‎‎还不射出来,连续的高频动作很容易让人感到疲惫,大腿绷得太久了稍微动一动都是酸的,段灼还没学会什么技巧,他只能寄希望于速度和力道,但这个教学玩具显然并不是可以投机取巧就能应付的来的。

想要请求先生来帮他的小狗却不能说出一个字,他现在还是一只小狗,但小狗貌似可以汪汪叫。清脆的两声吠叫清晰地传进两个人的耳朵里,段灼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做了,希望先生可以教教他。

“在撒娇吗?真可爱。”小狗无形的摇起了尾巴,甩成残影,让人不忍心不去摸摸他,戒尺顺着他的喉咙往下拍了拍段灼的肩头。

“裹紧一点,保持频率。”会让段灼怀有万分感激的八个字。

宋砚聿时不时的会矫正他一点,话倒是不会说的太多,言语如果有效那就只需要说一次,但就眼前的实时反馈来讲的话,效果远不如手里的戒尺,疼痛烙进记忆里自然而然就会带起一连串的反应。

负重带足足绑了三条段灼才把那根假阳含射,模拟‌‎精‍‌‌‎‎液‌‎‎‍‍虽然没有太热的温度但是量倒是给的很足,‌‎‍拔‍‎出‌‎‍‌‍来‍‌‎‎的时候还从合不拢的‍‎‎‌‍小‎‍‌‎穴‍‍里漏了一股出来,粘稠的液体滴在了木马的座位上,段灼察觉到还扭头看了一眼。

“既然下面这张嘴含不住,那就用上面那张嘴舔干净吧。”

被解开了牵引绳的奴隶转了个方向俯下身去舔舐着自己弄脏的位置,新玩具的设置都很仿真,不仅颜色和外观相似,就连味道也和真的别无二致,唯一不太一样的大概是在这股腥膻的气味里还揉杂着一些橡胶的气味,不带有宋砚聿气味的东西都很难接受。

“不喜欢?”

段灼是个不怎么会隐藏情绪的奴隶,他的迟疑和讨厌都是很直接的,不曾舒展的眉间大概是最直接能被看到的。宋砚聿的询问当然也不是为了听取他的意见,奴隶不爱做的事情太多了,他的意愿不是重要的。

“要我帮你灌进去?”威胁似的催促还能被宋砚聿说的那么云淡风轻,除了音色上听起来有些发闷,其余的都像是一句随口的闲聊。

“唔。”不知道是拒绝还是答应,但大概率应该是在告饶。

“不要浪费时间。”被人掐住的后颈是纤细的,段灼没有一丁点儿的挣扎,左脸紧贴着木马的一侧,假‌‎‎‍‌阳‌‌‎具‌‍‎‎近在咫尺,原本落在顶端的液体已经滑落了下来。被按住了的spider只能勾着舌尖去清理污秽,微微张开的口腔里探出了柔软的触角,小狗不太会使用的器官非常努力,卷着白色的‌‎精‍‌‌‎‎液‌‎‎‍‍往自己的嘴巴里送,重新被清理干净的假‌‎‎‍‌阳‌‌‎具‌‍‎‎被宋砚聿取了下去。

宋砚聿伸出手去扶他,段灼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掌放到先生的手心里,充满了小动物般的警惕。段灼的目光紧跟着先生的动作,今日任务的进度成功完成了五分之一,橱柜被打开又关上,崭新的玩具又被安到了原来的位置。

脚腕上深黑色的负重带没有要被解下的意思,15kg的重量绑扎在身上已经成为了无法被忽视的存在,段灼咬着宋砚聿的裤脚,但也不敢扯拽,只是小幅度的晃晃脑袋,胆子是不太大的,但还是有一些。

被磨了近两个小时的‍‍‎后‌‎穴‍‍‎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轻微的收缩都会让人产生刺痛的感觉,他不是想逃避训练,想法单纯的小蜘蛛只是希望能让他缓一小会儿,十分钟就可以。从宋砚聿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小狗头顶圆圆的发旋儿和交错着几道伤痕的后背,那么温顺。

“想要休息?”段灼是个很好猜的孩子,宋砚聿能迅速的了解到他的每一句无声需求。

“汪汪。”有些糯糯的叫唤,没有之前那么有精神。

宋砚聿抚摸着他的头发,像个温柔敦厚的主人,手指的指腹时不时还会去摩擦段灼的耳廓软骨,那是个很容易被忽略的敏感位置,手指的效果可能一般,但他知道如果现在用的是牙齿那段灼一定会失声尖叫出来。

小狗不知道自己的需求会不会被满足,他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主人在这种时候一向是坚决的,他敢开口去请求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宋砚聿告诉过他,想要什么就应该直接去讲,会不会被答应不是他该思考的问题,小狗只需要提出问题然后信任主人。

最开始的阶段段灼的信任是要区分情况来讲的,游戏情境下他没有任何质疑和害怕,聿先生的命令他只想着如果竭力完成,脑袋里不会冒出任何小分叉,但是一旦脱离情景需要情感确认的部分,段灼就像是变成了一个患得患失的幼崽,不信任宋砚聿,也不信任自己,分支乱窜,他把自己也绕了进去。

“拿什么来换。”耳朵被搓地通红,毛茸茸的脑袋一动不动。“可以讲话。”

“…我、我好像没有什么能交换的。”思考了一会儿的小狗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一点能拿出手作为交换的东西。

短促的一声轻笑落进了沮丧的小狗耳朵里,本能的反应想要抬眼望一下,可还不等他看清,就被先生捂住了眼睛。

“没规矩。”带着笑意的批评,让人也不觉得紧张。

团跪着的小狗仰起了头,眼睛被人的手掌盖的完整,只露着下半张脸,嘴巴微微张开了一条小缝。宋砚聿就那么自上而下的盯着他,目光扫视过每一处,最后,想要亲亲他。

“屁股好像还不太红,十分钟,二十鞭,换吗?”不平等的条约每次都以自主选择的方式出现,他根本说不出好不好,先生给出的二选一都是有准确答案的那种。

“换。”声音很小但是却很清晰。

“这句没允许你说话,掌嘴。”非常没有道理的要求,掌心和脸颊的接触频率在这几天呈现一种飞跃式的增长,没有具体数目段灼只好一下接着一下的扇,宋砚聿也没数着具体的次数,犯错误的奴隶不需要被可怜。“基本规矩还要我再教一遍吗?坏孩子。”被强行抬起的下巴、自觉的挪开的目光和通红的脸颊都在透露着段灼的心虚和懊恼。

这次他不敢在擅自开口了,等不到先生命令的小狗又汪汪了两声,摇着的尾巴也垂了下来,蓬松的毛毛一下子塌了下去。

“我们先去吃午饭,计时开始,看看spider能换来多少下。”

清脆的一声从宋砚聿手里的计时器上传来,段灼逆着光只能瞟到先生的喉结,圆圆的,可以舔一舔吗?

秒表的数字快速的变化着,一个十分钟不过是一眨眼的事儿,不能知道确切的时间他的心就只能一直悬着,他能换取得来的休息时间必然是要承受同等甚至更甚的代价的。

宋砚聿牵着挂在他项圈上的链子,极细的一条,遇光会折射出五彩的光斑,感觉如果被勒紧的话,是能留下一道沁着血的印记的。

小狗是不能上桌吃午饭的,宋砚聿也没有要喂他的意思,面前的小碗里时不时会掉进来一个宋砚聿扔过来的食物,不一定是什么,可能是蔬菜也可能是骨头,小蜘蛛灵活的手脚没有任何用处,他必须用自己的嘴巴去拾取食物。

吃饭就只是吃饭,宋砚聿并没有想要这此折磨他一会儿的意图,他跪在先生的斜前方,垂下的视线里除了饭碗还有先生的脚,还未换下的皮鞋,尖头的部分还嵌着一块闪着冷光的金属片,连接到鞋底。

被踩是个很容易让人勾起遐想的事情,尽管这个行为目前而言出现的时候都是作为惩罚,先生踩下时的力道是相当重的,他只能死忍着不把自己蜷缩起来,磕磕绊绊但依旧张开的腿是他表示诚意的证明。

现在去蹭一蹭的话,先生会愿意来踩踩他吗?昨晚的撩拨像是一点引子,不到底、不够劲儿,小狗的脑袋里盛不下太多的知识,简单又善良的小动物只想着和主人贴贴。

一颗西兰花砸进了他的小碗里,转了两圈才定下来,绿油油的食物看起来没有一点油盐,小狗挑食但小狗不说,牙齿叼着吃进去的食物和用筷子吃进去的不会有什么不同,当然如果这是放在先生鞋尖上的话可能是会有些不太一样的,想要这个奖励。

“你最好不是在琢磨一些有的没的。”心心念念的皮鞋挠了挠他的喉结之后抬起了他的下巴,金属质感一如他所想般的坚硬冰凉,莫名出现的思绪想着飘着,如果是想要挤着‌‎插‎‌‌‍‎进‌‍穴里的话,一定会非常痛。

“呜..汪汪。”没承认也没否认,当小狗的好处就是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因为他也说不明白,有点在耍无赖,但也很容易被先生稍微篡改一下意图,他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先生希望他怎么想。

“二十六分钟,小狗能算得清数吗?”镜片之下宋砚聿漆黑的瞳孔里有着一闪而过的危险信号,比古老而神秘的人鱼还会蛊惑人心,都不需要唱出空灵的歌声,他自然而然的就会随之一起坠入海洋深处无际的海沟里,成为食物或者宝藏。

没人开口说话的时间里狡猾的分针已经又偷偷溜走了一段距离,凑了个整数,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成功为段灼换来了六十鞭。

聿先生的爱好都很单一,几条鞭子的大体是一致的,长且重,段灼每次只看到尾巴尖都觉得双腿发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才挨过了几下呢?有十下吗?破空抽下来的第一下成功让段灼收回了飘忽在外的想法。

“之前一直跟你小打小闹,是忘干净该怎么挨鞭子了吗?”比往他脸上扇巴掌还要让他觉得无地自容的一句话,只有不长记性和没规矩的奴隶才会忘记主人定下的规则。

“——不是。”小狗看起来是被吓住了,眼皮浅,泪窝也浅,眼泪珠子已经悠悠地打着转了。

“掌嘴。”尽管这句是出于情急之下,但这也不能改变什么。扇在脸上的巴掌叠上半个小时前的更加刺痛,脸颊两侧有着明显的红肿,手掌和脸颊的几秒分离瞬间都会带起一阵热辣的伤痛。疼痛之中的力气是没有打折扣的,段灼在自罚这件事情上有着天然的认真,他的小聪明从不会出现在这种事情上。

鞭子作为惩罚的时候一般是落在后背和臀腿,先生极少的情况下才会往前胸抽两下,后背挨起来是最痛的,整整齐齐排列的每一下都让人忍不住咬紧牙,手肘撑在地板上,将腰肢压出姣好的弧度和姿态,柔韧的身体被肆意摆弄着,这里添点那里也弄些,被打扮的宠物是十分可爱的。

“不是想要标记吗?”后半句几乎不需要宋砚聿说出来,段灼自动就能将剩下的半句话补齐全,先生是嫌他的课程学得不够好,挨操差点儿火候,挨打也差点意思。同时这句也是一个信号,意味着只要他能达到标准线,他就能如愿得到他渴望的奖励。

——永久的、穿过皮肉的、代表拥有的标记。

宋砚聿抬脚踩上了他的后腰腰侧,段灼的腰窝很浅,嵌着金属的鞋尖正正好可以全部盖住,吃饭时还在意淫的皮鞋,现下如愿踩在了他的身上,和他的皮肤紧密接触着,后背沁出了一层薄汗,和鞭子刚抽出来的新鲜痕迹混在一起,红亮的。

有些不满意姿势的宋砚聿又施力把那尺细腰往下踩了踩,脚尖作为定点在段灼的腰上碾动着,粗粝的鞋底很快就将段灼的皮肤磨得通红,好似鞋底每一处的纹路都在段灼身上留下了到此一游的痕迹。

承受不住的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的,胳膊抖得太厉害像是下一秒就要摔趴下去了,可是强撑着地小狗不愿意拒绝他的先生,皮鞋踏上他的伤痕时spider彻底成了一只惊弓的鸟,被撕掉翅膀的昆虫。

宋砚聿一把把他踹翻了过去,后背撞到地板时又是一阵颤抖,微弱的小动物,只会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棕色的眼睛里却不存在任何防备,鞋尖强硬的挤进了段灼闭合的腿缝里,往旁边一踩就成功将他的双腿分了开来,直截了当的就能看清楚‍‌‌阴‌‎‍‍茎‍‎‎和‍‍‎后‌‎穴‍‍‎都是红肿的,一个是被扇得,一个是被磨得。

不听话的下场和证明。

柔软脆弱的睾丸被宋砚聿踩住,金属特有的凉意顺着他的下身迅速传递到他身上的每一处血液当中,全身都响起了危险信号,难以被磨透想法的宋砚聿踩两下可能就会又钻到‍‍‎后‌‎穴‍‍‎附近,当时心中的臆想即将变成现实,但鞋尖的头部只是在周围刮了刮,并没有想要‌‎插‎‌‌‍‎进‌‍去的意图,段灼自己也捏不准他是觉得庆幸还是觉得可惜。

“想要我‌‎插‎‌‌‍‎进‌‍去吗?”脸上的表情是没有一点遮掩的,先生的鞋尖又往上挑逗似的掂了掂他的肉球,过分敏感的部位根本遭不住这么玩儿,没了桎梏的双腿隐隐像是要有闭合的意图,宋砚聿注意到了却没有制止他,他想看看他的狗到底有没有得到标记的资格。

轻颤了几次的双腿还是保持着打开的姿势,角度都和宋砚聿踩下时没差多少,段灼一开始就是个很有自觉的奴隶,但拥有自觉却不一定会保持自觉的,恃宠而骄的奴隶从不在少数,更何况是两层身份的交互,会很容易模糊界限。

年轻孩子总是感到委屈和难过,只不过他依然要对方记牢当狗的时间段里是不存在任何男朋友的特权的,他并不是为了摆什么主人架子,只是24/7的模式是需要他们两个人一起磨合出一个合适的状态的,全天的主人和奴隶模式是没有必要的,他也很喜欢段灼的小个性,感到不愉快的时候他也希望他的爱人可以同他闹一闹脾气,他会饱含耐心的去哄好他的恋人。

不论是跪着还是站着他都爱他,这一点毋庸质疑。

鞭子又在大腿内侧留下了几道红色的快要破皮的痕迹,明天穿上裤子的小狗会被磨得痛到无法好好走路,表面单纯的学生背地里却藏着一身‌‎淫‎‌‍乱‍‎‍的鞭痕,反差小狗如果被人发现很可能就会被拖到路边的厕所里,被陌生人强硬的撬开嘴巴吃下不同男人的‌‍鸡‌‍‎‍巴‌‍又或者是被掰开青青紫紫的屁股轮流被人操开‎‌‌‍‍屁‍‎‌眼‍‍‌,被玩得脏兮兮的小狗只能无助的掉着晶莹的眼泪。

要心疼他吗?还是应该狠狠的教训他一顿之后再把他关在家里,永远也不能出去一步,打断他的骨头将他囚禁着,往后的所有都只能依靠自己,就算是被玩坏了的孩子也应该被展示在柜子里不是吗?

精致的漂亮玩偶没有生动的灵魂,spider却拥有着最赤诚心脏,他将会是最完美的作品,他有着世界上所有最珍贵的一切,不需要任何虚浮的装饰品,没有人不会为他感到心动。

滴落的树脂经年累月成为了一颗透色的橙黄琥珀,里面封藏着他的毕生珍宝,希望他们会被埋在同一片土地下。数万年后又会被经过这片树林时的谁捡到呢?

“如果今天能做得足够好的话,明天我会亲手为你打下标记。”

多么动听的一句话啊,一直忍着没有掉下来的眼泪获得了出口,和心脏着拥有同样温度的泪珠,滚烫的一颗接着一颗,全都掉到了他的颈窝,被兜在一起变成了一汪灵动的湖泊,再慢慢地变得冰凉。

“先生,这种时候您应该说你爱我。”

就像是我和您表白心意的时刻一样,为什么要换成这么婉转的方式呢?我会永远热烈又纯粹的回应您的爱意。

段灼的目光对上了宋砚聿的眼睛,还挂着泪珠的睫毛显得有些重,明明还被踩着可他却像是大获全胜的将帅。宋砚聿手里的鞭子缓缓移动着,直到在他的脸侧破空打出一声响亮。

“我爱你,段灼宝宝。”

为了标记和先生承诺的亲手,段灼一整个下午加晚上全都是在木马上度过的,大腿已经酸胀的无法动弹,中途宋砚聿没有禁止他的‍‎‌‎‍高‎‌‎‍‌潮‍‌‌,随他射得干净,到最后他也射不出什么了,再怎么强烈的刺激也都只能从马眼里流出一点稀薄的‌‎精‍‌‌‎‎液‌‎‎‍‍,含过了四根假‌‍鸡‌‍‎‍巴‌‍得穴眼儿已然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无法闭合,里面的液体都争先恐后的往外淌着,弄湿了屁股。

宋砚聿把他从‎‎‍‍‌调‌‎‌教‌‍‌‎室抱出去时他还硬撑着询问着先生他是不是合格的,宋砚聿的承诺让他太过期待,就算是带来疼痛和伤口他也想要拥有,明天...明天他能得到吗?精力一向强悍的spider第一次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昏过去。

爱会让人变得勇敢,也能让人无所不能。段灼是被养大的狼崽,宋砚聿一手为他打造了‌‌‎‍‎奇‎‍幻‌‎‌‍‎乐园,横冲直撞都不用担心安危的一片自由区域,他能给的比段灼期望的还要多上两分。

累得够呛的小狗伏在他的身上,呼吸时带动着身体的幅度都很小,这么小小的一个生命体怎么就会有那么强悍的影响力呢,想让人把他呵护在手心里,微微磕碰一下就会觉得心痛,但又想把他拴在地下室里,看他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脆弱和受伤,矛盾的想法一直存在着,段灼看不到的部分里,宋砚聿一直都算得上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安心睡吧。”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湿润的吻,冬日夜晚里的白色雪花会发出亮晶晶的光,一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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