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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 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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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用一生铭记

-----正文-----

重新回归到校园生活的段灼想起那些天的时候还会有瞬间的恍惚感,才隔了没几天的事情现在再想起来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了。

半个月过去了,宋砚聿还在外地,每晚他们都会通个简短的电话,宋砚聿那边好像是太忙了,只听声音都能感受他的疲惫,先生应该是在压榨着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和他进行着通话,段灼当然不愿意打扰他休息,但实在是拗不过先生。

“您好像是那种出门在外每天都给女朋友报备的。”手指尖来回绕着耳机线,一圈圈收紧之后在一下子松开,动作重复着。

“嗯,不好吗?”盯了一天密密麻麻的文字,眼睛都有些酸涩,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被取了下来,宋砚聿从包里翻出眼药水给自己点了两滴。

“好啊,当然好。”听筒里传来段灼的笑声,尽管混杂着电流音但依旧很脆,能让人直接感受到他的快乐,会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小狗今天的巴掌打了吗?”他还没收到视频想来肯定是还没打的。

“...还没有。”

“现在带上蓝牙耳机去楼梯间。”段灼差点儿从床上直接跳起来,这不像之前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这可是在他的学校。“找个地方跪好。”接二连三的指令让段灼心跳的越来越快。

“我...我跪好了,先生。”空旷的楼道里回荡着段灼颤巍巍的声音。

“上衣撩起来咬在嘴里,‍‎‌‌奶‌‍‍‎‎子‎‎‍‍要全部露出来。”扯起衣摆的手心里冒出一层冷汗,紧张和刺激同时在他的大脑里流窜。“裤子也往下拽一点,不要超过膝盖,把‍‎‍鸡‍‎‎‌巴‍‍和屁股露出来。”僵硬的手臂几乎都忘了该怎么动作,但是大脑又条件反射的执行先生的命令。

冬天的楼梯间也是凉的,衣服掀起来之后暴露在冷空气里的乳尖不需要任何人为的触碰自然而言就会挺起来,粉红色的一颗小宝石,比起下半身的那根‍‎‍鸡‍‎‎‌巴‍‍要显得纯情的多,半翘在空中的性器要比‍‌乳‌‌‎头‌‎‍‍‎的颜色更深,暗红色的,憋的狠了才会像是紫色的葡萄果实。

咬着衣服的嘴里实在是发不出太清晰的声音,段灼只能用囫囵的声音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宋砚聿听到之后只闷声说了句嗯,没了往下继续的命令,悬着一颗疯狂跳动的心的小狗只能不安但顺从的跪在原地。

其实也就过了五分钟而已,但是这次因为先生没在身边切实的陪着,段灼显得过于紧张了,学校宿舍的楼梯间里是个他很熟悉但却不够安全的地方,段灼整个人都处在紧绷的状态里。

“还剩最后二十下今天就补全吧,声音大点,我听不到就不做数。”

巴掌声接连不断的传来,段灼下手的力度比往常都要重两分,可能是真的害怕要耗费太多的时间在这里,在这里比在露天的空旷环境还要让他紧张,脸颊很快就红了起来,垂在身侧的手心正突突的跳着,二十下打完段灼的‍‎‍鸡‍‎‎‌巴‍‍彻底翘了起来,半裸跪在地上的spider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热的。

“自己扇都能发骚,‍‎‍鸡‍‎‎‌巴‍‍硬了吗?”

呼吸的变化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着实是明显,紧张占取上风时是急促但小声的,‎‌‎‍情‌‎‍‌欲‍‎‌‌色心出现之后就变得迟钝但厚重,宋砚聿不在段灼身边,放在他这边的注意力就更细致了,小狗要有足够的安全保障,这是他身为主人的职责。

“...嗯.....唔。”

“冬天也会有发情的小狗吗?屁股是不是都已经晃起来了,‌‎‎‌‍小‍‍‌穴‎‍‌湿透了吗。”宋砚聿带着嘲弄和笑意的询问让段灼羞的冒烟,裤子堆在手边被紧紧攥着,嘴里咬着的衣服也像是快要被尖牙刺破了。

“想不想我?”

嘴里咬着的衣服掉了出去,裹挟着冷风的同时又陡然被布料蹭过的乳粒更硬了些,段灼条件反射的向前弯了腰,眼睛眨了又眨才没将还未成型的水珠掉出去。

“我很想您。”先生还没同意他把衣服撒掉就自己擅自违背了命令完全算得上是顶风作案和明知故犯,如果先生要抓他这点估计脸打肿都不够,但是段灼对宋砚聿的思念真的按不住一点了,原本行驶在平静海面的小船被破开一道小口之后要面对的就是更加磅礴的浪涛了。

“叼个衣服都叼不住?”听不出情绪的具体变化,段灼不敢再贸然开口,“是嫌二十下太少了?回话。”

“不是...”顾及着在外面段灼话说的很小声,乍然听上去还像是有点委屈。

“那就是连听话都记不住了,是吗?”严厉的语调几乎浇灭了段灼翻涌的欲望,想要认错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冰凉的打断了,“坏孩子。”他没有得到上诉陈情的机会,沮丧的坏小狗又掉下了几颗不值钱的玻璃珠。

跪在渗着冷风的楼道里的段灼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身体,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压力,先生不会爱听奴隶的狡辩,况且他没有遵守先生给他的命令这是确凿的事实。

“不听话的狗该怎么教训才好呢?”段灼最害怕先生说出疑问句,这些问题的背后往往都拥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又或者该叫作是陷阱更贴切,有过几次经验之后段灼也摸清了,其实他的回答到底是什么并不重要,如果先生能对他的回答一次满意当然最好,这算得上是轻松的时候,如果接二连三的绕过了正确答案就要给老师交些学费了,对方提价就难以估料了。“俱乐部好像也会提供一些代教服务,是不是会比我更专业点。”没有谁家的小狗会不恐惧送养,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之下。

“不——不要,奴隶不敢了,奴隶知道错了,先生,求求您。”对于环境的恐惧当下被另一种盖了过去,受了伤的小鸟无法再发出清脆的叫声,从天空坠落到草地上找不到任何遮蔽物只能用破败的翅膀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胸腹。

“段灼,如果我现在站在你面前,一定会把你的脸扇肿才算完。”

宋砚聿的声音掺杂着一点点电流声音,言语里的恐吓比严厉要更多,只不过段灼现在无心分辨,因为他清楚地听到了楼梯间的铁门被推开的声音,脚步声也自上而下的跟着传来。

spider紧张得快要忘了该如何呼吸,饶是如此他还是跪在原地一点没动,在即将被人发现的恐惧感笼罩之下,段灼甚至都忘了开口请求他的主人。

“怎么都不说话了,胆子好大。”

两道声音同时传入了段灼的耳朵,虚实相交段灼觉得自己脑袋都有些转不清了,一道是来源于耳机,另外一道是来自站在比他高半层楼地方的宋砚聿,他回来了,还来找他了。

“先生!”比秋风摇摆即将坠落的叶子好不了几分,沙哑的声音里混合着的哭腔是异常的明显,惊吓和惊喜同时存在的瞬间他也难说到底谁会更胜一筹,但不可否认的是宋砚聿的出现极大程度上缓和了他的不安,太久没见到先生了,他的思念每一天都在增长。

“我刚怎么说的。”要被打烂脸的话还隐隐游荡在耳边,回过神的段灼也琢磨出了点先生的恶趣味,纯吓唬他,但知道归知道,他还是得说成先生爱听的那款。

“得把小狗的脸打肿才算。”不是奴隶也不是我,小狗这个词用的巧妙,既不生硬也不存在什么撒娇,往上往下都是个捉不住挨教训的点。

“那还等什么呢?”就那么靠在栏杆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宋砚聿有一种说不清的‌‌‎‍‎色‎‎情‌‎‍‎‌,段灼总是会很轻易的被勾引到,宋砚聿也会有的一些小手段,但段灼暂时还没察觉到,所以宋砚聿对此叫做‌‎‍‎情‌‌‍‎‎趣‌‍‎‎‌。

扬起的巴掌还没扇到脸上就被宋砚聿叫停了,段灼顺着阶梯攀上来的目光里带着不解但感激的神情,怪可爱的,原本也不是真的想在这里打他。

“想爸爸了是吗?”

“嗯,好想您。”

诚实的、真挚的、直接的。单论谈恋爱这件事情的话宋砚聿其实远不如段灼做得好,虽然段灼在此之前是个从未有过感情经历的小男孩,但是白纸一张往往更容易给予和得到爱,不会掺杂太多别的东西,宋砚聿懂得如何爱人却不懂如何正确的接受爱,最初的逃避和拒绝都是他曾经经历给他造成的不良影响,段灼出现之后正逐步的在纠正他。

“过来。”听到命令的小狗有些呆滞,还是身体的反应更快些,回神儿的时候他已经爬到第三阶了,宋砚聿在楼梯的中间的位置,大概是第六或者第七阶,拧着往上爬的途中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先生的黑色皮鞋,不如往常‌‎‌调‌‌‍‎教‎‌‍‌‎他时那么干净,从侧面都能看到鞋底沾满了灰尘,不过鞋面倒是没什么灰,小狗雷达迅猛响起,他难道不应该帮主人清理干净吗?

“想舔?”宋砚聿抬起了一点鞋头朝段灼晃了晃,这下小狗的视线里仿佛只剩下了那一点,和逗狗的玩具飞盘有异曲同工之妙,只等着主人的命令他就会立刻冲出去。

“想的,可以吗?爸爸。”询问这种问题的时候spider都会变得分外乖顺,没有一点硬邦邦的地方,骨头和牙齿都被抽走了一样,如果说平时他是听话那此刻他就是没了自己的思想,向上摊开伸出的手掌上一定会立刻得到小狗迫不及待搭上来的爪子。

“不可以。”宋砚聿又往下走了一步,将大半的鞋面都‌‍插‍‍‌进‎‍‍‌了段灼的两腿之间,裤子半脱不脱的卡在大腿根上,皮鞋‌‍插‍‍‌进‎‍‍‌去之后恰好踩在中间又带着裤子往下走了走。“用‍‎‍鸡‍‎‎‌巴‍‍帮爸爸擦干净。”

还硬着的‎‎‌阴‍‌‍‎茎‍‎‌‍并不能完全的贴上去,段灼得用手按着它往下点才可以,宋砚聿乐得看段灼主动但害羞的时刻,红着脸但还是会将自己的性器当作是给主人擦鞋的布,他也会时不时抬一抬脚给他的小奴隶增加些佐味料。

原本就脆弱的部位根本就撑不了太久,鞋没擦干净,反倒还把水儿都流到了宋砚聿的鞋面上,湿漉漉的,先生看到了也只是笑他,随后就用鞋尖往他不禁打的会阴处踹了好几次,疼得他都要流眼泪了。

“怎么连擦鞋都做不好,好没出息的小狗。”

段灼不敢在这种事情上偷工减料,一面的‌‍‌‎肉‎‍‍‌‌棒‍‌‎‎‍都已经蹭的发烫发痛了,可是在疼痛之后却愈发的坚挺了,越是硬就越是要施力往下按住,越是用力就越是疼,死循环的套。宋砚聿的耐心告急,直接往外抽了出来把段灼连手带‍‎‍鸡‍‎‎‌巴‍‍都踩在了地上,力气不算小,像是给spider的警告,手背被碾得通红,‍‎‍鸡‍‎‎‌巴‍‍也因此沾上了台阶上的灰,变得灰扑扑的。

“哦,变成脏小狗了,那就只能给你蹭蹭鞋底了。”也不等段灼觉得好不好,手背被踢开之后粗粝的鞋底就在小狗深红色的‍‎‍鸡‍‎‎‌巴‍‍上蹭过一轮了,这下转着圈的都成脏的了,沾了灰之后的小‌‍‌‎肉‎‍‍‌‌棒‍‌‎‎‍显得可怜,被人踩着还不知羞耻的往外吐着前列腺液,怎么看怎么精神。

宋砚聿站得松散就那么倚在栏杆上,鞋掌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力气也是轻一下重一下,疼得厉害就会变得半软不硬的状态,瑟缩着一团,段灼也不是第一次被踩,先生前两次都是将此作为惩罚他的手段,被遏制了的欲望当然难以忍受,但是他却还是喜欢先生对他的管教,做人有做人的辛苦,当狗有当狗的好处。

“小狗这几天是不是憋得厉害了?还这么精神呢。”宋砚聿没真的想要给它踩软,轻一下重一下的摆明了就是在逗狗玩,他做得好就是奖赏,做不好也能变成教训。更何况一周没见了,段灼对他的想念怎么可能轻易浇灭,光是嗅到熟悉的味道他都觉得小腹酸软手脚无力了。

“爸爸,求您,求求您。”膝盖又往两侧拉开了些距离,男性的脆弱器官被送到对方脚底,渴求着对方施舍的玩弄,他不再在意环境,也去不考虑危险,宋砚聿在这里他就永远安全。

“求人的诚意才这点吗?”膝盖被人轻踢了两下,有种带着蔑视和嘲笑的意味,“低头。”不满意的主人踩在了小狗微微垂下的头顶,顺着宋砚聿的力道,段灼一直到额头触碰到台阶才后知后觉感觉到这个姿势的羞耻,往前宋砚聿从没要求过。

宋砚聿的脚一直没有挪开,段灼躬身被死死钉在了原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颤抖地身躯和泛红的耳朵都证明着spider的兴奋。

“下次请求我之前至少要做成这样才算及格。”

得要摆出最虔诚的姿势,用最诚恳的语气,翻出自身最脆弱的地方,才有资格来和他求讨一个微不足道的赏赐。上下嘴巴一碰就能说出口的两句轻巧请求能算得上是什么呢?不够意思。

“奴隶记住了,谢谢先生教导。”

脚下的小狗一如既往的听话温顺,宋砚聿踩着他的时候一直没收力,现在段灼的额心应该都已经红了,自下而上传来声音的同时他也能感受到段灼身体的震动,那是一种对于生命力的具象化。

当下的地点还是有些不太合适,滚了满身灰的小狗被允准了起身,宋砚聿牵起他的手稍微往上一带就轻松得到了一个实心的扑抱,小狗向来是永远热情,段灼笑起来时外露的那两枚虎牙很尖,每次含住他的手指时都是一个极为特殊容易分辨的存在,上下四颗牙齿都是,只是下牙不容易露出来,每次当他的指腹碰到,段灼都会仓促的挪开,生怕咬痛了自己的先生,但宋砚聿好像就爱招惹他,总是刻意的去贴上他的牙齿。

“这么开心?又不害怕了?”说着还往他裸露着的屁股上扇巴掌,裤子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全都堆到了脚边,两条腿都完整的暴露在人前,除了膝盖看起来有点脏以外别的都放都是白净的,段灼不比宋砚聿高,被拦在怀里打屁股毫无反抗的能力,先生打他倒是格外的顺手,手臂和掌心也都沾了土他怕弄脏了先生的外套就只能紧贴着身体两侧垂着。

“嗯,看见您了就一点都不怕了。”还自己压了腰把臀肉送到宋砚聿顺手的位置,贴心又浪漫的小羊羔,宋砚聿自然也接受着小狗的主动讨好,可能是太久没有见到他了更粘人些也是特别正常的。“......您...您原谅我了吗?上次犯的错。”惩罚随着他的回来自然也就宣告了结束,段灼对于这次的错误和惩罚方式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希望他有让先生看到他知错就改的决心。

他一直都想要成为一只很乖的小狗。

“原谅你了。”紧闭的嘴唇被轻轻啄了一口,一触即分,没有旖旎的欲望混杂,只是情侣间的亲吻,是他给自己小男友关于思念他这件事的回应,尽管小孩并没有说得那么直接。“我也想你,每一天。”口袋里被塞了一个盒子,长方形,段灼猜测大概是书签这类的,宋砚聿也跟他卖关子不肯告诉他究竟是什么。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打开?”仰着头的spider问得单纯。

“现在就可以。”话是这样说的但是宋砚聿抱着他的手臂一点没松,段灼当然不能挣扎着脱离,他只能用很小的声音说先生坏蛋,宋砚聿也不反驳他的评价,手掌只要盖到调皮孩子的屁股上他自然就该知道认错了,十分有效。

臀尖被拧起,让段灼痛得忍不住跺脚,右臀被拧了好几下宋砚聿才收手放过他,被放开了的小狗也不敢擅自去揉一揉伤处,只能揉着眉头低声抽着气,手心张张合合就是不知道该攥一下哪儿,受罚时的借力行为也是不被允许的。

“裤子穿好,收拾一下,回家了。”

脏衣服还是原封不动的套在身上,宋砚聿还是第一次来他的宿舍,段灼翻找衣服的空档才想起来宿舍楼是要刷卡才能进的,先生是怎么进来的?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一句,宋砚聿看着蹲在衣柜面前的段灼替他接过了手里的衣服,笑而不语。

“不能告诉我吗?是秘密吗?”

“我会魔法。”

段灼就眼睁睁的看着宋砚聿一本正经的跟他胡扯,先生大半的时间都是成熟居多,那些时候的的确确很有魅力,但偶尔会出现的这种小玩笑会让段灼觉得和宋砚聿离得更近了一点。

路过公园时段灼又看到了那个许愿池,其实他每次都会有意无意的去寻找,如果能看到就说明他即将到来好运,如果不能看到...也不能说明什么,有点幼稚的小孩子心思。

“先生,怎么才能把许愿池搬回家啊。”扒着车窗的小狗看起来是真的在认真提问。

“嗯...可以求求我?”

“......”

一到家段灼就被赶去洗澡了,在外面滚了一圈泥回来的狗得立刻送进浴室才行,免得家里的地板和沙发都遭殃。下了飞机宋砚聿也还没来得及回家,行李还在后备箱里扔着,趁段灼去洗澡的时间他又下楼去拿了一趟。

口袋里的盒子段灼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打开,他想让先生亲手打开来,里面不管是什么都好,他都会很喜欢。

洗澡出来的小狗没有像预料到的那样看到自己的斑点狗家居服,鹅‎‌‌黄‌‌‎‍‍色‍‍的被子上放着的是一套崭新的‌‎‍‎情‌‌‍‎‎趣‌‍‎‎‌内衣,没什么布料,大部分都是珍珠串起来的。

整齐叠在一起的衣服被率先捏住了一个角,段灼咬唇思考着该怎么穿才是正确的,脑子里不禁想起上次先生说的——“下次我会精心挑选。”

那天他们没能将那件衣服变成‌‎‍‎情‌‌‍‎‎趣‌‍‎‎‌加持,他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先生严厉的惩罚了他,对于那天他是有些遗憾的,也会有小小的无聊时刻去推想如果自己当时如何如何做了会是怎样怎样,可那些都没有用,假想都是不可能再会实现的。

穿好之后段灼感觉自己是织了一张网套在身上,大大小小的珍珠串连着彼此相接包裹在他身上把他变成了黏在蛛网上的猎物,上半身倒还好,线路的走势有点类似贝壳的纹路,只是胸尖挨着的这颗珠子会比其他的更大,不可避免地会随着身体的摆动摩擦到粉嫩的小桃,最难以忽略的当属绕在他股沟和睾丸下的那三根,一点儿不能动,珍珠的尺寸还不算小,在他的会阴处交汇往后都卡进了他的臀缝,很胀,每一颗间的摩擦都会勾引起spider的快感。

段灼觉得自己今天很难走出这扇门了。

宋砚聿也没让他等太久,几乎是推开门看到他的瞬间就已经开始毫不吝啬的夸奖着他的迷人了,深觉羞涩的spider浑身都是微红色的,跪着就爬到了主人的身边,身上的珠串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随着他的爬动也跟着一摇一摆,不像小狗,像深山里修炼的妖灵,装扮着自己的无害。

“转一圈看看。”屁股被散鞭不轻不重的抽了一下,段灼立刻绕着宋砚聿爬了一整圈,姿势比之前漂亮多了,腰塌的低,柔软的一段,晃得轻微,衣服上的每一颗珍珠都是宋砚聿亲手选出来的,大的小的圆的扁的都是,穿在他的小狗身上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摇曳生资。

“宝宝,我想操你。”

*

太久没有被真刀实枪插入过的‍‎‍‌后‌‍‍‎‎穴‍‎‌‎‍显得紧涩,再加上做爱之前惯例的打肿,尽管段灼已经被先生的手指开拓过了,可那根尺寸不小的‎‎‌阴‍‌‍‎茎‍‎‌‍凿进他的身体里时还是让他觉得撕裂,正面进入的姿势太超过,虽然宋砚聿没有完全压在他身上,中途他还被宋砚聿揽着腰拽起来了上半身,身体随着惯力严丝合缝的和先生嵌合在了一起。

“先生......先生,不行了,真的......主人,饶了我。”

被饿的久的身体没办法一次性就消耗那么多的饱饭,这还是头一次能听到段灼这种程度的求饶,宋砚聿也不直接正面回应他,操弄的动作也不增不减,小狗眼角的泪就没有断过,全部都藏进了鬓角的头发中。

“为什么哭呢?”

颠簸中被欲望笼罩的段灼思考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他的大脑神经已经全部崩坏了,胆大包天的时候他还会去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惜他的力气微薄,不能阻挡什么,呻吟和哭求还是会前仆后继的冒出来,宋砚聿也不呵斥他或者阻止他,反正小狗是脆弱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失声尖叫的小狗会无意识的露出舌头上的珍珠钉子,一周过去看起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的小狗有认真的护理,好乖。舌钉和衣服在灯光的加持下交相辉映,连带着段灼也成了一颗巨大的粉白珍珠,摸一摸就能沁出一层的水儿。

“我不喜欢这个答案,宝宝,重新说。”眼角的泪都被抹掉,宋砚聿的手指正在他的口腔里探索,撬开了他尖锐的牙齿,圆润的指尖在舌钉的周围画着圈,口水不可避免的流了出来,顺着嘴角留到脖子和肩膀上。

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不满意的奴隶的神情是茫然的,嘴巴被人搅弄着说话的时候会有点不清楚,也会不小心把主人的手指裹住。

“您操小狗,求您,小狗屁股好痒。”刚还在说着不行了的奴隶又换了一副新说辞,宋砚聿湿漉漉的手指这次又盯上了他的‍‌乳‌‌‎头‌‎‍‍‎,还是绕着圈在周围打转,段灼不太能受得了似有似无的挑逗,主动把阻挡先生的珍珠链都拨了开,粉嫩的乳首被完完全全的送到了宋砚聿手边,不管先生是想要捏一捏还是扇一扇都是好的,都好过现在被羽毛扫过一般,好痒。

“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的,你好难伺候啊,段灼。”

难伺候的段灼等不到主人的狠操只好主动抬起了屁股,手臂撑着往宋砚聿的‍‎‍鸡‍‎‎‌巴‍‍上撞,可还没两下呢,又因为被磨到了骚点软了手脚,虚虚的挂在宋砚聿身上,趴在先生的颈窝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胡话。

“自己掐着,不可以射,一滴都不行。”

对待命令都是不允许迟疑的,后半段的活动,段灼完全没有松开过一点,掌握不好力气的时候还会把自己攥的生疼,尽管如此他还是得时不时看一眼自己有没有真的做好,‎‎‌阴‍‌‍‎茎‍‎‌‍被掐的紫红,宣泄口被阻挡了的器官看起来可怜,宋砚聿后入他的时候会把他的脸按在枕头里,轻微的窒息会让人有些恍惚,意识迷离的几秒里,段灼还在想着手里的活儿,可千万不要惹先生生气啊。

“张嘴,闭眼。”

被翻了个面的spider还没反应过来,滚烫的‎‌‌‍‍精‎‌‍‌‍液‌‍就‎‌射‍‎了‎‎‍‌‌他满脸,还有些落进了他的嘴里,紧接着就是更强劲的水柱打到了他的口腔里,热的,腥的,是先生的尿液,但没有全都尿进他的嘴里,明显的能感觉到上次先生只是浅尝辄止的试探,这次是完全不再顾忌的使用,从头到脚都被浇透了,嘴里的因为没等到吞咽的命令还原封不动的含着,先生的体液把他浸了个透彻。

“去吐了。”宋砚聿抓起段灼的头发把人往洗手间带,段灼很想说他能接受,吃进去也没什么,或许是先生看出来了他的想法,等他被按在马桶前跪好之后,宋砚聿才踩着他的后背说道:“那是奖励,你还不配,小狗。”

尿液、‎‌‌‍‍精‎‌‍‌‍液‌‍、口水混在一起全都被吐了出去,漱口水在嘴巴里来来回回彻底冲干净了所有的味道,段灼有点沮丧,因为没有能得到先生的认可,他没有做到最好。

“这么喜欢,明天把你绑在马桶旁边当尿壶好不好?”

段灼闷声点了点头,面上的害羞是真的,眼里的期待也是,临了又问为什么要明天,分明今天就可以,就算现在立刻把他拴在一旁,他也会乖乖照做。

“跪在这里一晚上会觉得害怕吗?也不能睡觉了,心急的小马桶。”

嘴巴被口枷完全撑开,宋砚聿取了一条短链挂在他的项圈上,另一端系在了墙面的扶手上,链子太短段灼得跪得直挺才不会被勒到脖子。

“手交叉背到脑后,双腿打开,不绑你了,自觉些。”

物化其实在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应该要固定住的,人体难以承受长时间的一动不动,时间一长姿势必然会有些变形,但是一晚上时间太久,他不能时刻关注到,如果被勒到血管就会造成实质的伤害。

“唔。”口水被舌头顶出来一股,沾湿了整个下巴。

“马桶可不会说话,乖一点。”宋砚聿朝他的脸颊上扇了两个巴掌,手背打起来比手心还疼,段灼在宋砚聿面前跪着的时候会习惯性的低一点脑袋,显得驯服和接受,可马桶小狗如果还是这样的姿态会有些不合适了,宋砚聿按压着他的喉结把他的脑袋推到扬起来。“抬高点,要有诚意,不是很着急想喝爸爸的尿么。”

段灼的下半身还硬着,射是不可能射的,宋砚聿捏了捏他的‌‍‍‎‎龟‍‍‎‎‌头‌‌‍,眼看着小狗缩了一下腰,很克制,但还是躲了。

“不挨打就学不乖,是吗?”

拖鞋的鞋底都更偏软踩上来的时候其实并不痛,但抵不住先生是踹上来的,结结实实的几下,段灼整个人都往后退了半步。

“跪回来。”

近来总是被剥夺说话权利的奴隶含着泪又挪回了原位,还挺着腰把自己的‎‎‌阴‍‌‍‎茎‍‎‌‍重新贴回了宋砚聿的脚底,眼泪都还没掉干净,宋砚聿蹭着他微微跳动的茎身,问他是想要带环还是塞尿道棒。

spider诚心来讲是都不想的,可轮不到他来说好不好,横竖他现在一个字都说不清,于是两样东西全都戴在了他的身上,先生蹲下来给他插尿道棒的时候,酸涩涨麻占据了他所有的触感神经,他太想不管不顾的扑进先生怀里去了。

“如果有不舒服,可以自己摘掉口枷叫我。”卫生间的大灯被关上,只剩下门口的一盏小夜灯发出暖‎‌‌黄‌‌‎‍‍色‍‍的光,原先是没有的,门没有完全被关上,先生很贴心的给他留了半扇,这里不像‌‎‌调‌‌‍‎教‎‌‍‌‎室,没有监控24小时的拍着,宋砚聿需要保证段灼的安全。

被当作器具并不是第一次,但是没有先生的陪伴还是第一次,淋遍全身的尿液都还没蒸发干净,先生下来再来光顾估计要很久了,不过也没关系他一向擅长等待。

由于看不到准确的时间,段灼只好盯着花洒上摇摇欲坠的水珠,随着掉落的次数跟着数数,残存的水很有限不多一会儿就不再往下掉了,这下段灼也没了计时工具,只能自己在心里默声数着,到1578之后终于还是选择放弃了,太耗神了,越往后面越容易出错,他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没静下来。

收拾段灼的脏衣服时宋砚聿看到了放在上面的礼物盒子,是还未打开的状态,自己养出来的孩子心思多好猜,没有偷偷打开必然是想让他来,段灼有时候的仪式感是他都自愧不如的,他的浪漫小猫。

还记得之前有一次段灼兴致勃勃的给他发来一张照片,是两根蒲公英,还不等他点开放大,小孩的语音条就随之而来了,透过耳机也能感受到那声音里满是兴奋。

——“先生,我今天出来参观,这里有好多蒲公英,可以许愿,我给您也选了一个,您有什么愿望吗?”

还不等他说出没有,段灼又补了一句:“最好不要太大,我觉得小小的蒲公英可能撑不住。”

那一个刹那宋砚聿像是被柔软的击中了,他突然很想去找他,要把他压在蒲公英田里亲到不能呼吸,最后他还是发了一句愿望过去作为回复,没两秒段灼就发过来一条视频,他捏着一颗白软的蒲公英送到镜头前告诉他这是属于他的那个,可以许愿了。

——“嗯,我许好了。”

又是一条视频,蓬圆的球团被吹散,背景音里是段灼的吹气声,中间的时候还有一句小声的“诶”,段灼的手指被阳光照的透明,一场风里带着他们的美好愿望飘到各处,这是他的小伴侣给他的一场特殊愿望,他会用一生铭记。

*

晚上十点半宋砚聿去洗漱,角落里的小马桶被完全忽略了过去,他的主人沉默的洗脸刷牙然后关灯离开,没有看向他,更没有使用他,口枷撑的他嘴角酸涩,口水早就不受控制了,手脚也冰冷麻木,spider倒不是觉得身体难受,他只是粘人,粘人的宠物都不想被忽略。

一直到他的意识模糊之前先生都没有来,跪着是睡不熟的,只是累过头了,太过安静的环境里他没忍住眯眼歇了一会儿,可能都不超过五分钟,但意识却是是暂时抽离了,原本扬起的头也歪到了一旁,要不是项圈上的绳子拽着他估计会直接摔到地上。

打断他美梦的是先生新鲜滚烫的尿液,水柱一会儿打在他的脸上一会儿又对准了嘴巴,也不管他是不是醒了,只由着自己发泄个干净,段灼刚开始还会有些规避的动作,彻底清醒之后赶忙迎着尿液的方向抬起了头,嘴里很快就盛满了,可是张嘴的同时伴随吞咽对于段灼来讲还是有些生疏,试了半天还是没有成功顺利的咽进去,反而还呛了不少,连带着把周围都搞的脏兮兮的,这些都没能打断宋砚聿的行为,一直到排泄干净,段灼才彻底能呼吸到一口新鲜的空气。

“我很不满意,你没有做到我的要求,spider。”

这是段灼听到先生说的第一句话,发梢和下巴都挂着尿液的小狗很狼狈,浑身也散发着难闻的味道,眼圈不知道是不是被呛红的,就那么跪在角落里像条丧家犬,得不到主人的疼爱和关心。

“觉得委屈吗?第一次没做好看起来是完全可以谅解的,是不是会这么想?”花洒被打开,更柔和的水流打到他的身上,替他冲洗掉那些污秽,宋砚聿像是在陈述意见,语气里不见气恼,但段灼知道这就是先生已经生气了的表现。“我不是个讲道理的主人,你为什么会跪在这里?这些是你要的,对吗?为什么没做到呢?”花洒被重新挂了回去,比刚才更湿的小狗不仅可怜更显落寞,正被主人教育的狗无地自容。

“我不高兴,不是因为你的技术,是因为你的态度,小狗,你有点恃宠而骄了。”

这样的用词放在他身上还是第一次,不管是作为spider还是段灼,他一直以来都是特别乖巧的,但不可否认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的态度不再像之前那么战战兢兢,接触下来他能直观的感受到宋砚聿对他严格但也温柔,而且先生并没有时时刻刻的要求他们保持着主奴关系,他可以是段灼也可以是小狗,范围很宽,宋砚聿没有给他们的关系界定的那么死。

可恃宠而骄的帽子扣下太大,他从来没有想要仗着先生对他的爱而张牙舞爪,然而他没有认真遵循命令是真,擅自睡觉休息被逮到也是真,证据完全的摆在了他面前,解释就会变得像是狡辩,被先生一字一句堵住了嘴的小狗就那么在角落里跪着,脖子上的项圈限制着他的低头范围,半垂不垂的小脑袋瞧着枯萎。

“把地上的舔干净。”口枷被卸了下来,挂在扶手上的一段也被解开了,先生随手扔在了地上,砸在旁边时还溅起一点小水花,段灼被这个行为刺痛了心,却又不敢说点什么。

淡‎‌‌黄‌‌‎‍‍色‍‍的尿液在白色的地板上异常显眼,手掌率先贴到了瓷砖地上,紧接着就是拖着链子的头颅,低了又低,一直到鼻尖快要碰到地板段灼才开始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去舔舐,已经冷掉了体液味道并不好,虽然被水流稀释了一些,不过已经全然变了体验感的事情,差的根本不止是味道。

“你今天要是敢掉一滴眼泪出来,就做好用舌头把地拖干净的准备。”从宋砚聿的视角看过去,快要趴到地上的小狗脊背轻轻的有些颤抖,舌头卷过几下都弄不干净一片地方,欠打,还有脸哭,强忍着用皮带把人抽晕的冲动才悠悠丢出去了一句警告。

“我、我不哭。”磕磕巴巴的,一点信服力都没有,半声轻半声重的糊弄鬼呢。

“现在装的一副听话样子有什么用。”手背被踩住,脚尖拧动着把一层薄薄的皮肉碾的通红,段灼不敢乱动他希望能让先生消气就乖乖的伸着手。

“...不是,没、没装,是真的。”这句里的哭腔更重了,生理疼痛和心理疼痛交杂在一起把他撞的头脑混沌。

“是吗?你现在有什么可信的吗?”痛到没有知觉的左手终于被高抬贵手的放过,还不等段灼为此缓口气他的整张脸都被踩进了尿液里,什么都来不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慌忙之中闭紧了眼。“我能信你吗?没点诚意,教不会。”

地板上聚集的液体没有多深,堪堪能没过他的嘴巴,段灼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那口来不及吸入多少的氧气支撑不了多久,然而宋砚聿却像是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舔啊,等什么呢?”

夹缝中艰难伸出的小舌,柔软、鲜红、漂亮,当中还嵌着他亲手打上去的标记,冲击力足够强的画面却依旧没有让他生出放过的心思,说他是故意折腾也好,他自己养的就随他折腾,没有见面的这些天不止段灼会生长出思念,表达想念的方式也有各式各样,小狗没有率先得到恋人的那种大概是运气差点儿,但没关系反正都是要来的,早点儿晚些都无所谓,更何况归根结底这也是段灼自己选择的。

原本就难的行为被增加到了更高的难度,段灼想要稍微抬起头呼吸一口都成了奢侈,宋砚聿踩着他的时候就算他快要窒息了,他也没胆量挣开,当然他也愿意相信先生,将自己全然交付。原地打转的小狗都没办法把那一亩三分地打扫干净,折腾了半天看不到一点有用的成效,宋砚聿往下踩的更用力了还会批评他浑水摸鱼,臀尖被先生用宽皮拍抽的全部肿了起来作为一点小教训,踩在脸上的脚终于撤了下来。

“谢谢先生教训。”话说的不够清楚,但好歹没忘了这档子,不然估计后背也难逃被打,犯了错的狗全身都难被放过,这种时候先生不管用什么工具都是痛的,就算只是单纯的巴掌也能把他扇出眼泪,他有时候也会想先生手痛不痛,力的作用不是相互的吗?

“先生,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认错的时候是全天下最乖巧的孩子,可能原本是想要来拽他的裤脚的,但是看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之后又默默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现在脏透了,根本没有干净的地方。

“举着,跪够一个小时。”刚抽过他的皮拍子被放到他的手心里,屁股还在隐隐作痛,比往常皮带宽了近三倍,一下就能照顾到他的整个臀部。“在被我抓到一次就不可能这么简单揭过去了,知道吗?”垂在身侧的链子被捡起来重新挂了回去,口枷也被重新冲洗干净之后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宋砚聿离开之前给他在地上放了一个小闹钟,他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凌晨四点一刻,段灼在这里跪着的时候没有准确的时间观念,他还以为已经七点往后了,宋砚聿一般是这个时间点起床,但原来才四点吗?过了困劲儿之后人就显得格外精神,多半个小时过去手臂渐渐有些发沉,托举的动作不像最开始那么轻松了,没觉得有什么重量的皮拍现在仿佛有了千斤重,让人恨不得立刻就甩手丢出去。

最后十分钟段灼几乎要把牙咬碎了,其实他也知道先生没有盯着他,稍微低一点也不会有人发现,短时间里宋砚聿肯定也不会再来,但他不愿意变成一个耍小聪明的奴隶,那样没有任何意义,没有自觉的狗该是多差劲,先生会为他感到丢人的,他不想那样,他曾经承诺过的,spider会是最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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