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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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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段灼

-----正文-----

“先生!先生,不、行了,先生,救...救我。”

宋砚聿喜欢后入,哪怕不是在床上也依旧喜欢这个姿势,被按在窗户上的小狗连呼救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宋砚聿对此充耳不闻,只管揽着段灼的腰前后顶干着,透过玻璃窗能看到段灼紧贴上来的被挤压的小‎‌‌奶‎‌‍子‍‎‌‌‍,粉色的乳尖被压的圆圆的,手掌撑着,指尖也因用力而泛出颜色,两者呼应看起来漂亮又和谐。

两具身体亲密镶嵌又短暂分开,碰撞声和惊呼声一齐,段灼身前就是块儿没有任何遮挡作用的玻璃,更何况现在还是晚上,开了灯的房间无异于是个打了束聚光灯的表演舞台,一举一动都会被外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恍惚间他记起上次在书房邀请宋砚聿在窗户前操自己时先生拒绝他的那句话“在这儿不够劲”,他当时是不太明白的,但现在他是真的懂了。

“别想其他的,宝宝。”宋砚聿不满意自己的小狗在干这档子事的时候还有精力分心,巴掌接踵而至的落到圆翘的小臀上,被打痛的小蜘蛛扭过头来时还是皱着眉的,好不可怜。

这幅样子落进宋砚聿的眼里倒像撒娇,还插着尿道棒的‎‍阴‎‌‌‎‍茎‌‍被握住,没等到‎‌‎‍‍套‎‌‎‍‌弄‌‌‎,反而是被按到了小腹上,在略感疑惑里宋砚聿用着不轻不重的巴掌扇打着他的睾丸,那地方比‎‍阴‎‌‌‎‍茎‌‍更敏感、脆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下还鼓鼓的,被打了也不见委屈,比他的主人还厉害。

“嘶。”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想要夹紧双腿,偏宋砚聿不如他意,大腿根部被死死按住,抖得再厉害也不能换来一点松懈,spider同时也夹紧了身体里那根要命的性器,紧紧的裹着。

拍一拍就能被咬的更紧,宋砚聿巴不得玩他,偶尔几下也会打在‌‎‍龟‎‎‍‌‍头‌‎上,同一个部位一直挨打容易变迟钝,那将会变得无聊,段灼在前后夹击的玩弄里露出无助的神情,被宋砚聿全都收入眼底,玻璃的倒影足够他看清楚小蜘蛛每个瞬间的变化,潮湿的身体里正冒出嘶哑的呻吟,他只需要轻轻抚摸过就能感受到段灼的疼与爱,小狗好乖。

“冷不冷?”外热内冷的环境让玻璃上起了一层薄薄哈气,段灼的手掌有移动的时候还能看到留下的痕迹,那些交错杂乱的手掌印也很有效的反映着两人的激烈,更不用说别的地方会是什么样的,蹭到身上的水珠聚集的多了不免会让人觉得有些冷。

“不、不——热,先生,不冷,我好热。”‌‌‎‍‎被‎‍‌‌操‌‍晕的小蜘蛛根本感知不到除了爽以外的任何东西,他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被火烤着的,温度一路攀升,贴上冰凉的玻璃还能让他感觉舒服点。

“你看那个人好像在看你呢。”语气平稳的陈述句钻进段灼的耳朵里,宛若一块坚硬的巨石掉进了湍急的水中,刹那间掀起了一股的骇人的巨浪。被引诱着移动着目光看过去段灼在止不住的发抖,怕人看到,但又怕主人不满意自己。

“真的吗?”他突然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散光了,外面太黑,有光的那些地方都不约而同的散发着一圈圈的光晕,白的、黄的、红的,模模糊糊的混在一起,让他根本无法分辨,于是就只好去求助了他最相信的人。

“嗯,好像还在拍你。”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骗他的话,宋砚聿该去当个演员,段灼却不去质疑他的主人,他睁着迷茫无神的双眼,愣愣的发出了一声“啊”,是个二声的惊讶。

“宝宝这么好,大家都喜欢你不是很正常吗。”这样的夸奖太温存了,段灼都有点分不清当下是个什么情景了,要不是屁股里还有‎‍‎‌鸡‍‎‍巴‎‌‎在进进出出的,他真觉得他们两个像是还没牵过手的小情侣却阴差阳错的躺到了一张床上,干什么都显得别扭,只好互道对方的优点来缓和气氛,但这些都不妨碍他觉得高兴,先生说他好,这比什么都让他感到幸福。

“您喜欢就够了,我就想让先生喜欢我。”段灼通过玻璃上的倒影跟宋砚聿四目相对着,每一个字都是他的真心,宋砚聿连装都不装一下,在他说到“喜欢”两个字的时候会故意顶到最深的地方,用一种占有欲十足的行为来让他好好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

他的敏感点本来就很浅,根本遭不住又快又重的撞击,想要‌‌‍高‌‎潮‎‎‍,可出口却被塞得严实,‍‎精‍‎‌‎‍液‍‌‎‌‍倒流的滋味让他牙酸。

手臂被人扭过来按在后腰上不得自由,乳夹另一端的链子被挂到了窗户的把手上,这迫使段灼必须挺高胸部来换取短暂的缓和,链子太短,咬合又重,他稍微松懈点都会被拽的生疼,仿佛真能撕掉他一块肉。

大腿被宋砚聿用手托着,哪怕是再激烈的动作也能保证他稳稳当当,段灼不懂先生这是高兴还是生气,奖励和惩罚有时候真的难以区分,宋砚聿可以轻而易举扭转性质,‌‎‍穴‌‍口‌‎‎‌‌‎‍‎被‎‍‌‌操‌‍的红肿还隐隐有些外翻,现在估计就算是不吃着‎‍‎‌鸡‍‎‍巴‎‌‎也已经无法闭合了,圆圆的小洞很会邀请客人。

“啊!”一直安静待着的尿道棒突然释放了一股微弱的电流,尽管很弱但还是搞得段灼措手不及,他一直对电击这个项目的反应很大,前几次的回忆都不是太好,“先生、先生,我、有点怕。”这还是第一次段灼明确的说出害怕,上几次他尽管怕但都默默的接受着,宋砚聿暗自想着养了这么久也算有长进的,勇敢的spider也逐渐认可着他们关系的坚固。

“还记得安全词吗?”段灼被扣着肩膀贴向了主人的身体,宋砚聿贴在他的耳朵旁问他,乳夹上的链条被拉扯着绷紧,乳尖被扯成小三角的形状,难以言说的疼痛和化不开的欲望混合最终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他当然是记得的,和宋砚聿有关的一切他都不可能忘掉,每时每刻都会记得,更何况那个词还是特别的,光是想到他都会觉得心动。

“记得。”

提醒过小狗之后的聿先生像没了任何顾忌,每一次操进去都是往最深的地方,段灼在一次次下耐不住的发抖打颤,他变成了一个摆件,由人折腾着,宋砚聿很喜欢悬空的姿势,正儿八经的说要操他的时候多数里他都是脚不沾地的,因为脱离地面的小狗必须要紧紧依赖主人才能保证安全。

在这几次的摇摇晃晃间段灼依然未能找到平衡的办法,受伤的小兽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悲鸣,宋砚聿饶有兴趣的、沉默的看着他沉浸在痛苦中——在他亲手创造下的,他想着也会觉得割裂,既享受也心疼,看着小孩掉落的每一滴眼泪都让他有种说不清的感受,到最后宋砚聿也只好再一次认证同一个结论:段灼是神奇的。

那节后颈白又细,被人握在手里像春三月的柳枝,宋砚聿不肯手下用力,一丁点儿疼都不忍心,柔软的亲吻接二连三的落下,宋砚聿不仅身体比他更凉一些,就连那些轻微的、一触即分的亲吻也是凉的,中和着他的燥热,让人觉得舒坦,微润的触感叫段灼扛不住心尖抽动。

“疼...先生,疼......”贴近了宋砚聿的怀抱必然就会导致乳夹咬得格外紧,短短的铁链子难以让他前后都能顾及到,可他舍不得前者,只好短暂的舍弃后者,死死咬住皮肉的拉扯带来的是极其尖锐的刺痛,胸口的位置又紧挨着心脏,平时稍微扇打一下这块都会让spider忍不住掉眼泪来,更不用说现在的情况,走投无路下的小动物就会学着求救,歪头侧过来的脸上写满了可怜,眼泪顺着脸颊的弧度一滴滴滚落,说不够惊艳都是假话。

不得不承认这幅景象的独特美丽,宋砚聿骤然觉得自己胯下一紧,不禁想起又感慨一句,色令智昏可真是个写实词,一向不太被欲望支配的宋砚聿也渐渐的扔掉了裹挟着他的束缚,向后退去把性器微微抽出了一些,察觉到主人抽离的小兽略有些不敢置信的扭过头去看,拧起的眉头还没来得及舒展,宋砚聿就又咬着段灼的后颈肉将其狠狠地撞了进去,玩弄爪下的小狗就是要先找弱点,再趁其不备攻上,一直到他如愿听到那声熟悉的哀求和叹息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他的可爱恋人。

宋砚聿才发现小区里突然多出了许多灯笼,可能是谁家有人结婚,圆圆的几只吊在半空中,里面的内芯全是‍‎‌‌黄‍‌色‌‎‍‎‍的,尾部还挂着一圈长穗子,挂在风里整只圆鼓鼓的还会跟随着摇动,在整张的红色布料笼罩下里面在散发着淡淡的暖黄,那里面饱含着中国人对节日或者其他活动到来之时的喜庆与祝福。

他的小狗看起来也像个灯笼娃娃,红色的柔软外皮,赤诚又温暖的心脏,刚刚也有着的长长尾巴,一样的会摇摇荡荡,只不过他不能代表那么宏大的意义,他是一个普通的小人类,但他也没有那么普通,他充斥着无限的自我与爱。

窗外的灯笼是大家的,而窗内的小狗灯笼只是他一个人的。

“是吗?”宋砚聿凑上去把可怜鬼脸上那一滴将落不落的眼泪轻轻吻掉,温热的唇和冰凉的泪,甜腻的吻和酸涩的心,段灼的睫毛很长,能轻易的挂上几颗小泪珠,随着眨眼的动作,发出亮亮的光。

其实这样的时刻是最能引诱到宋砚聿的时刻,无数次宋砚聿都是败给了几滴泪珠,可小男孩迟钝,还没能发现这点,还是一种单方面的、隐秘的致命武器。“可先生不疼。”耍无赖似的,一点都不像是个成熟的大人。

说话间,窗外投来了一束刺眼的白光,正扫过段灼流着泪的侧脸,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还是实实在在的吓到了正被按在玻璃上的小男生,那一瞬间的惊恐是最本能的下意识反应,他完全不能控制住,胸腔里心脏砰砰的跳动声异常清晰,要不是他还被人托着抓在手里恐怕现在早就摔到地上去了。

玻璃窗上还留着他刚慌不择路按上的掌印,不过现在已经不怎么完整了,水珠受热开始逐渐往下淌水了,跟恐怖片里的场景差不太多,要是红颜色的话大概在视觉上还能更可怕点。

等冷静下来的spider也慢慢的琢磨出了一点尴尬,先不说他们所在楼层之高,光是宋砚聿敢把他拖到这里操就一定会百分百保证他的安全,这肯定是无容置疑的,但他的反应真的有些太夸张了,干燥的室内运动闷得他脑子有些不够用,他不想破坏今晚的所有活动,如果是他搞砸了宋砚聿的心情,他真的会内疚很久很久。

在宋砚聿的视角看来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里外布满粉红色的可爱小狗正以一种半露出的方式被他一次次索取着,整个过程里他能轻而易举的看到他的兴奋和快乐,也能信手摸到他的痛苦和恐惧,宋砚聿感慨于spider总能给出的很多新鲜感,即使有很多小动作和小表情也不会让人觉得厌烦,方圆内的小小变动是他自在的灵魂,那束光打过来的时候他再一次看到了全新的段灼。

那束灯光如同一把解锁的钥匙,段灼察觉到自己对外的感知正在此之后逐渐变得平淡,窗外的灯火暗暗亮亮,没有一只能让他在乎,玻璃窗和夜晚冰冷与身边充满温度的人有着天然的对比,大雁冬日南迁,寻求适宜是生物的本能,可他的目光一如最初永远都只会定在宋砚聿身上,眷恋大地的小雀飞不高。

“先生…”

那份快要冲出身体的恐惧逐渐平息,段灼用手指小心地卷着宋砚聿的一块衣角,脸色红的厉害,大约已经到了皮肤能呈现出的最高点,可仔细看却又好似带了点幽幽的黯淡。

“别怕。”宋砚聿像是没听出他的那份纠结,也不在意被人拽着的衣摆,还依然咬着他的耳朵同他胡乱说些荤话,“宝宝,你怎么咬这么紧。好会吸。”鼻尖抵着他,往上一下下蹭着他耳后的那片皮肤,牙齿时不时会咬上他的耳垂,如果他有耳钉的话说不定还会被人连肉带钉咬进嘴里。

咿咿呀呀的叫声在这座小小的房子里生长扎根,被栽育的种芽已经长出了花苞,空气里满是湿润的气息,这无疑是最适合的长成的环境,幼崽挣扎却无法逃脱,spider才是蛛网中被捕获的食物。

手机铃声的突然震动打断了两人的交流,规律的简单铃声显得特别烦人,段灼和宋砚聿的手机型号一样,还都保持着原始的消息通知设置,一时间也无法快速的分辨出究竟是谁的在响,段灼怕是自己的,也怕是对方的,晚上响起的手机铃声总让段灼感觉不安。

“怕什么?我的。”宋砚聿在他的后颈又落下了一个安抚的亲吻,被托着大腿的小狗被暂时放回了床上,刚还亮着的手机在无人接听下又短暂的安静了下来,段灼扫过一眼,没有备注。

“嘘,别让人听见我的小狗叫。”宋砚聿用手指压在段灼湿润的嘴唇上,另一只手点开了回拨的按钮,没有背着段灼接听,甚至还在等待的过程中拨弄着他已然红透的‎‍‌乳‍‎‌‌‎头‍‌,段灼用双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巴,现下他绝不可能再发出一个声节,压抑着却又有不敢拒绝着躲开,没有余地的小动物,甚至还要把自己维持在被把玩的最顺手的地方。

“喂。”

紧接着段灼就听到的对面说了一长串密集的话,宋砚聿也不知道有没有在仔细听,左手的食指一圈圈的在他的小腹上画圈,很痒,小狗无奈的去捉主人乱摸的手,却也只敢用指尖虚虚的抓着对方的手掌,宋砚聿也不恼,跟着就停下了动作。

“我现在不在家,放门口可以吗?”

spider忍不住去好奇对面的人究竟是谁,但宋砚聿显然没有给他预留探究的时间,红润的‌‎‍穴‌‍口‌‎‎被塞入两根手指,那是宋砚聿牵着他、教他,让他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异样、酸软、羞耻,段灼从没这样插过自己,就算是‎‌‍‌‎自‌‎‎‍慰‌‌‍的时候他最多也就是摸一摸前面,他对于性教育的一部分认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既扭曲又浅薄,剩下的那部分是他对宋砚聿从小到大的意淫幻想,正儿八经的对的身体探索还是在他求宋砚聿收下他之后的事了。

好奇心和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迫使他留下一丝理智,欲望不再能完全支配他。

宋砚聿从头到尾都没有从他身上错开目光,嘴巴开合间让段灼有种微妙的错觉感,宋砚聿示意他动一动,段灼太羞,一想到还有人在听着,他就烧得慌。

不听话的小动物挨打也活该,利落的巴掌声再次传入大脑刺激神经,让他刚被狠揍过的两瓣臀肉火辣辣的刺痛。

“好,谢谢。”

他的小狗看起来快要哭了,宋砚聿利落的挂断了电话,同时还注意到段灼即使是在这么羞愤的时候还记着不能随意将‍‌‎‍后‍‌‎‌‎穴‎‎‌‍‌里的手指拿出来,乖的真要命,应该抱起来亲一口的。

“怎么这副表情?”宋砚聿把手机放到了段灼的小腹上,紧接着用手心自然地揉了揉小狗的膝盖,微微发烫的后壳让段灼有种类似被低温蜡烛灼烫的快感,宋砚聿紧挨着他坐下后,捉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从‍‌‎‍后‍‌‎‌‎穴‎‎‌‍‌里抽了出来,可能是被塞得太满,最后一点‎‍拔‌‎‍‎出‌‍‍来‍‌‌的时候还冒出了一点不小的声音,脸更红了,嘴唇被反复咬了三次段灼才缓过劲儿来。

总是漂亮的眼睛里这次有了真正的受伤,看起来很不安。

“快递电话。”兜在心脏里的水彻底流了出来,一下子段灼重新有了呼吸。

宋砚聿把仰躺着盯着天花板的spider翻了个面,红肿的屁股这才逃过被挤压的命运,煎饼狗看起来快要碎了,但还是香喷喷的。

背过身趴在床上的小狗看起来更加可爱,单薄的身体却有着姣好的曲线,腰臀交接处是两弯小小的月牙,圆润的小屁股现下肿着,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圈,上面还挂满了宋砚聿留下的掌痕和指印,红颜色醒目,也实在衬他。

藏在臀缝间的羞怯‎‌小‎‎‌穴‍‍‎‌‌如今已经不能闭合了,圆形的小洞深处是更深的粉色,随着肠道的收缩吸引着他人的注意,希望有人光临。

宋砚聿也不跟他再说旁的事情,按着他的腰再次挺身而入,大半根东西都被吃了下去,操透了地方很自然的容纳了他,但手底下的小狗却不如那么轻松,下意识想要弓起的脊背就是明显的证据,可宋砚聿似有预兆早就死死地压住了他,趴在床上的高度不够,动作起来干他的时候很别扭,但宋砚聿不肯弯腰,只能辛苦段灼。

宋砚聿太凶太猛,段灼第一次有了想要逃开的冲动,哭诉着求饶也无济于事,还没爬出一寸小腿被人拉着往后拽,他想逃都没力气,来回扑腾了两下,就被塞住了嘴巴。

甚至都不算是正经的口塞,三指宽的黑色皮带正勒在他的嘴上,收紧了锁扣还剩很长一截正好能被人拿在手里,敢再躲一步,直接拉回来就好,宋砚聿不喜欢他的躲避,心情不算好,因此下手也重,确保勒得足够紧了才作罢。

封过边的皮带很硬,卡在嘴里异物感很强,它不像是那种可以完全塞到嘴里的,不管是圆形的还是仿真‍‎‌‌‎阳‍‌‌‎‎具‍‎‍‌状的,好歹那些尺寸全都不大也不用顾及着别的什么,跟这根又宽又硬的皮带可不一样,又不敢吐出来,更不敢咬下去,要是从嘴里拿出来的东西上留下了一排牙印,那他是真要被狠狠打一顿了。

“想跑到哪儿去?”骤然被收紧的皮带让段灼被迫扬起头,嘴里的话已经变得模糊了,反正宋砚聿也不是真的要听他的解释。

“再有一次,我就打断你的腿。”要被打断的部分现在正被人抚摸着,宋砚聿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再往后退一退,段灼跟个毛毛虫似的往后蹭,宋砚聿嫌他动作太慢,直接抓着他的腰把人往后撞了上来。

这下是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小狗的‍‌‎‍后‍‌‎‌‎穴‎‎‌‍‌里,鲜少能抵达的深度让段灼接连抽搐,悬空的小腿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才试探性的踩上了地板,用踮起的脚尖撑着自己的下半身,膝盖正抵着床沿,宋砚聿心疼他饱受折磨的膝盖骨又将他换回了面对面的姿势。

肠道被不住的摩擦碾压,段灼‌‌‎‍被‎‍‎‍干‌‎‍‌的不住喘息,口中的束枷还未解开,段灼还是只能发出些模糊的声音,和小狗一样的声音,‌‎‍穴‌‍口‌‎‎自发地绞着那根粗硬的‎‍阴‎‌‌‎‍茎‌‍,想要攀上主人腰间的双腿逐渐无力,宋砚聿不理会他的脆弱,每一次‌‍‎‍抽‍‌‍插‌‎‎‌‍都是目标明确直捣穴心,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被舌头顶出来,沿着勒紧的皮带濡湿了一块儿床单,被人按着小腹操透了穴实在是过于刺激,段灼忍不住并了腿。

“贱货。”宋砚聿就算是骂人的时候都还是稳重的模样,散鞭即刻就抽了下来,先是胸口再是性器,这种‍‌情‍‌‎‌‎趣‎‌‎‍‌性的工具没什么实质的伤害性,宋砚聿之前是从不用的,不如巴掌来得方便,可今晚他的小狗需要些“普通”的提醒,这就成了最适当的。

散鞭打上去的范围很大,几乎可以照顾到段灼胸口的整片皮肤,乳夹上的链子会随着鞭尾的起落摇摆,牵动着那两颗被夹肿了奶头,每抽一次心脏到小腹的位置都会有一股电流窜过。

“躲什么呢?不喜欢吗?穴都‌‌‎‍‎被‎‍‌‌操‌‍烂了,还想往哪跑?”尿道棒的电击开关再一次被打开,电流仿佛比刚才大了一倍,spider崩溃的哭喊着却是不敢再动一点了,强烈的刺激让段灼即使在被堵着的情况下也缓缓流出了尿液,和上次‎‌‌‍‎失‍‌‎‎禁‍‎的感觉不同,一点点流出来的更叫人崩溃。

“拿着,下次自己来。”那是尿道棒的电击开关,明知道他是怕的,可偏偏就是要把开关交到他手中,固然再有不愿他也不能拒绝,手臂还在抖抖瑟瑟却仍然顺从的接过了遥控,段灼其实很想把这个小东西直接丢出去,但也就只敢想想,他从没见先生那么凶过,他猜测着宋砚聿大概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逃避是没有任何用的,甚至还会招惹来更严重的后果。

或许是读透了段灼的心理,宋砚聿耐心的同他做了解释,“别担心,这不是在额外的罚你,一件事要不要做,是看我想不想,而不是问你要不要,更不考虑你想不想。”

“你乖。”蓬松的短发被人揉了揉,段灼肉眼可见的脸红了,他从不去考虑这是不是一巴掌一甜枣的驯狗方式,反正他确实是在给人当狗的。

他会因为主人对他的批评而感到羞愧,也会被主人对他的每句夸奖深深打动。归根结底这些的出现都是因为在意和爱。更何况宋砚聿只会批评小狗,他从没否定过段灼。

但他不仅会表扬小狗,他也会夸奖段灼。

小狗是段灼,可段灼不仅仅是小狗。

段灼很少有能正面看着宋砚聿操他的时候,宋砚聿沉默不语的时候看着很严肃,大部分时间里一张脸上都写着不好接近,可段灼第一次见的时候一点也不怕,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留着的那点滤镜在,他总觉得能再次碰面是他的运气太好,原来上天也在看着他的诚心,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再次错过,总要试过才能说算了,于是他迈出了第一步,他敢上前就敢承担后果,尽管前几次结果都不算好,可段灼愿意,后悔是留给胆小鬼的,他是勇敢的。

宋砚聿拨开他的身体,又用另一种方式填满,感受着腔体里异样的酸软,躯体连带着也变得敏感、不受控制,他的手都在不自觉地颤抖,隐隐拿不稳那块小塑料,呜呜的声音引得宋砚聿看向他,舌头倒是灵活,皮带被弄得水湿,口水沿着边缝往外流,带着戒指的手指从边缘处摸进去,再往外顶,这样可以更安全的把皮带从他的口里卸下来,重新获得话语权的小狗第一句不是求饶。

情绪被推上最高处时,看着宋砚聿被汗打湿还依旧冷峻的脸庞,段灼突然很想告诉宋砚聿一个他不知道的秘密,或许在对方眼里这话很夸大也很滑头,但那确实是他当初最真挚的想法。

“先生,在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

是示爱。

几乎是每两个字间就要停顿一下,就这么磕磕绊绊的才拼凑完整的一句话,让段灼花尽了精神,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已经不受控制了,连手指都没力气蜷缩一下,他自己已经分辨不出身体是否到达了‌‌‍高‌‎潮‎‎‍,他只能靠着微弱的收缩来感受和确认宋砚聿是不是和他有着紧密的亲热。意识变得昏沉,段灼没能得到宋砚聿的回应,他也不觉得沮丧,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

“您救过我很多次。”在幼稚又不成熟的十几岁,在无数个觉得自己异样怪态的深夜,在每一次获得快乐之后的倦怠期,宋砚聿都拯救过他。

没人知道那些时刻段灼是怎样的心意,一年又一年过去,这些爱和记忆一同被封存,就连他自己也在习惯中忘记了,回过头再来看才骤然发现原来他已经爱了这么久的一条路了。“可不可以亲亲我?”

宋砚聿与他十指相扣,两人的掌心间扣着那枚遥控,段灼泪眼婆娑的望着,心里是有点担忧的,但面上却不显。

宋砚聿在做爱的时候不习惯弯腰和低头,骨子里的掌控欲让他必须站在高处才得以纵览全局,可面前的人要是段灼的话,只消一声轻轻的问句,就让他轻而易举的松了线。

柔软的小舌很轻易的就被人捕捉到了,宋砚聿的恶劣总是来得突然,那枚舌钉突然被人咬在齿间,段灼前后动不得,只能无助的吐着舌头,这下更像只狗崽子了,宋砚聿咬着他,又去嘬他的舌尖,两个人勾缠相交,小狗招架不住最终在嘴角划过一道涎液。

直到他真的耐不住舌根都酸透了,宋砚聿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不等他说上两句指责,宋砚聿就再度吻了上来,虎口卡着他的下颚,叫他不能偏动,小而巧的唇珠被人含住,又被牙齿轻碾,spider唯一能做的就是抬头迎合,紧闭着的眼睛会因为情动而密密颤抖,像是人体的一道映射,藏不住一点心事。

那句突兀的话没能得到回应,因为宋砚聿已经不记得他们的第一次碰面了,俱乐部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无论是想跟他契约关系的还是只想跟他玩一次的,spider并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但却是最莽撞的。

一个刚刚入圈的新人,还没有学过一点规矩,脸上心里就敢全是对他的爱慕,太大胆甚至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以上种种迹象都表明着他们的不合适。

段灼一直没有说出当年的最初见,一是怕,二也是怕,没找到的合适时间在段灼还未有足够的心理建设之前成了最好的借口,因此在他们彼此的认知里第一面还存在着信息差,宋砚聿至今不知道那些过往的事情,不然他也一定会再次感叹段灼的勇敢,并被这句情真意切的爱击中到流泪,要论赤诚没人比得上段灼。

“你也拯救过我,更多更多次。”

在碰撞中眼泪成串的留下,段灼早已没了任何力气,宋砚聿会时不时来碰碰他的侧脸,他感受的很模糊,全身都像是被裹了一层乳胶,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过激的运动让两个人都变得湿滑,段灼被腰上钳制着自己的那双手烫得发抖。

“先、先生,要…要死了…救救…我。”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像是触发了什么设定按钮一样,段灼不仅说,同时他还自主的、缓慢的、一点点试探性的、摸索着去抓宋砚聿的手,他的指节都是柔软的,用不上力。

“没死,好着呢。”尿道棒的开关被误触到,还没等他来得及关上,宋砚聿故意捏着那根小玩意肆意在他身体里面来回进出,还笑他,再这样的夹击下段灼能感受到体内的快感正成百倍的翻番,spider在这样的境况下也还是不懂得拒绝,半句求饶的话都不说,他仰面躺在床上像个软玩偶,尽管嗓子早已哭得发哑,但发出的叫声却依然动听。

‎‌‌‍‎失‍‌‎‎禁‍‎之后的小狗有些太害羞,尤其是这张身体下面还有一块仍有余温的、湿漉漉的床单,真丝的布料被打湿了还有些滑,要不是还被人按着,他估计都要被顶到地上去了。

一直架在鼻梁上的镜框被摘下,宋砚聿习惯性的眯了眯眼,眼前的景象再次变得清晰之后,那平时藏的极深的尖牙现在也能在勾起的唇下看到一点锋芒,不得不承认他的乖狗狗总是能最大限度地引起主人的好感,同时也能为自己博得一丝宽容对待,可那不会是现在。

宋砚聿少有的失控时间,就这么死死的按着人反复的要,还是头一回,尽管段灼已经很明显的变现出了要濒临极限的状态,宋砚聿也丝毫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图,人欲无穷,食髓知味。

无人再去探究次数,spider已经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前端的小口就算不被堵塞着也再流不出一点点东西了,倒是后面的小嘴被喂的饱胀充盈,交合处全是二人的体液,搅合在一起,‌‎‌淫‌‌荡‌‎‌‍又主动。

就算是在这样的境况下段灼也不挣脱反而是要往人怀里继续钻,两截酸软无力的小臂搭在宋砚聿的腰间,他竭力地收紧,只想让两人间的距离好能再缩短一些,‌‌‎‍被‎‍‎‍干‌‎‍‌晕的小狗也依然记得靠近主人。

“好宝宝。”

再往后的事情段灼就彻底记不得了,他宛若一个被扣掉电池的玩具,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能量。

昏迷的小狗也依旧昳丽,宋砚聿第一次觉得他原来会那么爱,很爱很爱,不是某一点,不是瞬间,而是爱着完完整整的一个段灼。

根本挪不开的目光开始在段灼的脸上一寸寸的搜寻,甚至开始探究起了那些平时不大会注意到的地方。

被汗打湿的鬓角,会有一些汗珠完整的停留在皮肤表面,一颗颗的,真的很难被发现。

红红的鼻头和脸蛋太抢眼,都怪段灼太娇气,每次哭完整个人都要红好一阵,他的皮肤是不是都是由薄薄的每一小片组成的,要是用力蹭一下会不会破皮啊。

最后目光才抚摸上那张被咬得红润柔软的唇,正半张着喘气,小狗一样,这么柔软的小人儿,却有一对儿结实尖锐的虎牙。

肯定是段灼太能吸引人,宋砚聿思考了一秒之后还是决定再亲一下吧。

宋砚聿托起他的半边脸,不允许段灼偏过一点角度,前期的姿态那么强硬,到最后却只是碰了碰,唇与唇间的温度置换是没有任何道理的,段灼拥有了一个香甜的轻吻,比飘落的雪花更没有重量,但却比融化的水滴更湿润。

拦腰抱起耗尽精力的段灼时,宋砚聿想:“他欠了我一个吻,明天要双倍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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