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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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闲又舔了一会,才将王锦明的内裤褪了下来。望着眼前硕大的性器,他吞了口口水,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王锦明。
谁知王锦明正双臂环胸,双眼也闭着,并不在意他的动作。秦闲顿时感到有些失望,还有些难过和委屈,他抿了抿唇,张口将它含了进去。正如王锦明所预料的样子,秦闲哪里来的什么经验?他只是缓慢地舔吮,含了半天仍然不得要领,最后只好狼狈地吐了出来。
“先生……”已经太久没有叫过这个称呼了,秦闲的心里又酸又涨。不管是久别重逢还是这样跪在他的主人脚边,都让他有一种诡异的快感:“您帮帮我吧……”
听到他的哀求,王锦明这才睁开眼,睇着身下跪着的人:“要我怎么帮。”
秦闲舔了下嘴角,几乎是哀求地看着他的主人:“您……太大了,嘴巴好累,您动一动,好不好?”
见到秦闲下巴上的水痕,王锦明用指尖挑了起来,只送到秦闲嘴边,就被他用柔软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舐。
像只猫咪。
王锦明的声音早已完全喑哑:“怎么这么乖。”
秦闲含糊地哀求:“您帮帮我吧,求求您了……”
“张嘴,把牙齿收起来。”
秦闲从善如流地张开嘴,和方才自己温吞的动作完全相反,王锦明单手手按住他的脑后,狠狠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口腔。
“唔唔……!”
这和秦闲所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王锦明的动作又快又狠,每一下都直抵秦闲的喉咙,但又循序渐进。他好像想要一点一点操开面前这个温顺的年轻人,让这个人完全属于自己。秦闲仰头跪在地上,刺眼的灯光让他眼晕,可意识早已飘飘欲仙。喉间的进出让他反胃,可他甘之如饴。
他太久没有得到主人的爱抚了,这几年他活得好像一只流浪狗、丧家犬。
所以哪怕他的主人现在想要在这里操他,恐怕他也只会跪在地上摇着屁股,求他的主人进入自己。
有了秦闲的配合,这场单方面性欲的发泄并没有持续太久。王锦明按着秦闲脑袋的手青筋凸起,闷哼一声射在了这个乖顺奴隶的嘴里。
“咳咳……哈…哈……”
秦闲满脸潮红,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爽的。他晕晕乎乎地看着王锦明,眼角是噎出来的生理泪水。王锦明的气息也不算稳,他深深地呼气,低着头看秦闲,可眉头却是蹙起来的,好像在看一个让他没办法的麻烦。
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秦闲向前膝行了两步,手颤抖着拉住了王锦明垂在身侧的袖口。
“主人……”
秦闲挤出一个笑,讨好一样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向罪魁祸首展示他的“犯罪现场”。而后喉结一滚,将它们全部咽了下去。
王锦明当然看得出秦闲情绪的躁动和不安,他叹了口气,弯腰拧着秦闲的下巴,两个人的唇纠缠在一起,给予奴隶充足的安抚。秦闲眯着眼,嘴巴微微张着,完全是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
“满意了?”
秦闲满足地舔了舔嘴角,眯起眼睛来:“主人,我请求重新当您的奴隶。三年过去了,我依然心甘情愿地跪在您的身下。”他匍匐在地上,任灰尘和污渍沾上他崭新的西装,他浑不在意,动作标准一如三年前,“您三年前认为我还没有资格,现在呢?”
“现在?”嘴里的味道不算太好,无端地让他有些烦躁。王锦明望着面前对他完全顺从的年轻男人,忽然感到自己无法克制脑中一些粗暴的想法。他的咬肌鼓了鼓,眼神也有些发狠,“勉强合格。”
秦闲颇为骄傲地笑了笑,将嘴边的最后一抹白色舔去,为王锦明整理好衣着。
“主人。”他拉着王锦明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蹭来蹭去,“我做得还好吗?”
“不错。”
“没有什么奖励吗?”他挑着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王锦明,把圆润的指节含在嘴里,仔细舔舐着。
王锦明欣赏了一会,才缓声问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主人的表好漂亮,可以送给我吗?”
临走前,王锦明在秦闲的脸上擦干净了小狗的唾液,又随手摘下手腕上的表扔给了他。
“恃宠而骄,下不为例。”
门“砰”的一声关上,秦闲好像瞬间被抽干了力气,软软地滑坐在地。
他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才颤抖着身体站起来,下身早已高高挺立,把西裤都顶起了一个鼓包。秦闲喉结滚动,只觉得自己的下身硬到发疼。
他颤颤巍巍地走到水池边,想都不想就接了水往脸上泼去,连着泼了好几次才觉得自己冷静了一些。
余光看到那枚碍眼的百达翡丽时计正安静地在灯光下泛着金属光泽,秦闲冷冷地看着,忽然伸手把它拿了过来,毫不犹豫地丢进了面前的水池里。
开到最大的水流哗哗淌下,冲洗那块价值不菲的表。秦闲双手撑在台上面无表情地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他眼角泛着情欲的红色,眼神却凌厉。
在对着这块他认为不该存在于王锦明手腕上的表产生敌意的瞬间,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王锦明调教了他的身体,却早已俘获他的心。
那块百达翡丽时计的时间永远停在了那一秒,精致的机械表变成了一堆废铁。秦闲将湿漉漉的它捞了出来,若无其事地揣在了兜里——
如果说他对王锦明的感情是一种妄想,那恐怕他早已无药可救,他心甘情愿成为王锦明的俘虏,供他差遣。
与之相对的,他会让自己的妄想得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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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