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 I love him, him I do ad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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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没有其他奴隶会像他一样,因为相同的错误一直挨罚。
秦闲垂头丧气地走进电梯。
下班前王锦明给了他一把钥匙和一串地址,他要加班,让秦闲先去这个地址等着。
“等你进去,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王锦明说,“不过,你也可以选择不做。至于后果,就是我回去之后才该谈的事情了。”
秦闲用钥匙打开门,房间的灯自动打开。秦闲打量了一下这间房,标准的双层户型、简洁的装修和处处整齐的摆设无一不透露着房间主人龟毛的性格。
他打通了王锦明的电话。
“到家了?”王锦明问。
家……
秦闲被这个字刺了一下,又觉得有些隐秘的甜蜜。
“嗯。”
“往左看。”王锦明说,“那里有我新买的入户收纳盘。”
秦闲顺着王锦明的指令照做,果然看到了门口柜子上摆着一只看上去懒洋洋的大白猫摆件,脑袋上还顶着一个白色的瓷盘。
“我不喜欢那只猫,它看上去有点蠢。但是盘子还不错,挺好看的,所以我给它做了全面消杀。”王锦明继续说,“而我希望你,秦闲,可以看起来聪明一点。”
说完,他挂了电话,完全没给秦闲反应的时间。
并不算直白的命令,秦闲却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先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想了想,又把自己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这才舒了口气,走向了门口。
他突然想到今天下班前王锦明对他说的话:“你做得好与不好,届时我自有判定。一切选择权在你。”
“……”
王锦明总是这样,总是意味深长地说有给选择,实际上让秦闲完全没得选。
秦闲认命地叹了口气,照着命令把一旁的小碟子咬在嘴里,标标准准地跪在了门口。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秦闲已经把错误翻来覆去复盘了好多轮,门口才传来响动。
“呜……”
王锦明一进门,就看到跪在他脚边的人仰着头,叼着盘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笑起来,伸手摸了摸秦闲的脑袋,把钥匙丢进了盘子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对于‘新摆件’,我很满意。”他取下秦闲嘴里的小盘,随手放回了“蠢猫”的脑袋顶上,“反思得如何?”
“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过看在这是我三年前犯下的错误的份上,您就原谅我吧?”
“下不为例。”
事情总算是翻篇了,秦闲松了口气,嘟囔道:“嘴巴好麻。”他揉着下巴,眼巴巴地看着王锦明,“先生一向都是赏罚分明的不是吗?看在今天我让您满意的份上,可以给一点奖励吗,先生?”
“你在向我索要奖励吗?”
“不是索要,我这是在求您,求您赏赐我一点嘉奖。”秦闲舔了舔嘴唇,“毕竟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效果总是最好的……”
“可以。”王锦明弯下腰来。
双唇相贴,秦闲急不可待地张开了嘴巴。久违的亲吻让他的身体细细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
“先生。”双唇相分,秦闲吐着气声,攀着王锦明的胳膊,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对不起,您从前教给我的技巧我全都忘光了,您再教教我吧?我这次绝对不会再忘记了……”
“如果我不愿意呢?”
秦闲失望地低下头,沉默了一会,他刚抬头想说些什么,就对上了王锦明满是笑意的双眼。下一秒,王锦明便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和五年前不太一样的感觉,这次秦闲学会了主动张开嘴,他甚至挺了挺腰,仰着脖子主动如追寻王锦明的唇舌。
唇齿相交,他在王锦明的口中尝到了淡淡的薄荷味,甚至可以因此猜测出这人大概在下班前还抽了烟。
因为他喜欢在抽烟后吃一颗薄荷糖。
绵长的一吻,因为秦闲有意无意地纠缠而无限延长,结束后他的唇都被咬得有些红肿,面上却满是餍足。
“这次学会了?”王锦明用拇指擦去秦闲嘴边的口涎。
“嗯。”秦闲偏过头亲了亲王锦明的手心,“如果您日后同意让我多多实践就更好了。”
王锦明笑了:“你可是我见过最会得寸进尺、打蛇随棍上的奴了。”
秦闲索性直接抱住了王锦明的腿:“啊,没办法,谁让主人这么喜欢我。”
王锦明并不反驳,只是温柔地摸着秦闲的脑袋,享受着一点温情:“秦闲,我问你,你要不要住在这里?”
“先生这是要和我同居的意思吗?”
“选择的权利交给你,不过,这也是我最后一次给你选择。”王锦明的眼神变得凝重,“秦闲,如果你答应我住进这里,就代表着以后你不会再有选择的机会了,从今往后你只能听我的,不能说不,你没得选。”
秦闲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想和您住在一起。”
“而且,我不会允许你在这里穿衣服。”
“我的身体属于您,当然随您喜欢。”
“如果你做错了事情,我会打你。”
“那就请您打我,给我训诫,这是我的乞求。”秦闲珍而重之地在王锦明手腕的机械表上落下一吻,“主人,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我是您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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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你愿意……
秦:(打断)(脸红)(大声)我愿意!(羞涩)(捂脸)(跑走)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