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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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何承,是个卑鄙小人。
好吧,尽管你不这么认为,但你也无法反驳,因为你死了。
你指责那个干事粗心的阿姨,黑灰色大理石楼梯在肉眼下与水渍融为一体,她看不到,你当然也没看到。你指责第一个发现现场的人,惊恐之下将手中酒杯摔碎在你身上,玻璃碎片与你溢出的脑浆混合在一起,让你的死相惨上加惨,你的礼服也被红酒泼出大片污渍。你最想指责的是你的兄长,因为今天是他的婚礼,他是一切祸端的起源。
一切指责只存于你的心底。
因为你死了。
闭眼,睁眼。
你觉得你活了。
你不仅活了,还活成了十八岁的何承。
因为眼前正被人轮奸的是你的亲哥,这事是你十八岁指使人干的。
不过你并不打算改。
你有个大十岁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叫何方中,与你不学无术草包二世祖的形象不同,你的哥哥从小到大品学兼优,年年三好学生。
你理所当然地讨厌他,恨谈不上,你耻笑他身份下贱,一个私生子不值得跟你谈恨这种浓烈的情绪。
何方中叫的很难听,四肢被人紧紧按在阴茎上,前面和后面塞的满满当当,各种体液涂满肌肉饱满的身体,像块烂肉一样被人玩弄。
你清楚他为什么不反抗,跟他一样低贱的女人是他的软肋。
一看到他的脸你就有些烦躁,并觉得自己头部隐隐作痛。
你将死亡怪罪到何方中头上,理所当然地有点想弄死他。
胯下的炽热让你暂时放弃了念头,你朝他喊,哥哥,过来。
雇佣的打手得令退下,从何方中的身体里撤出自己的阴茎们,没了阻挡的液体从大腿根汩汩流下。
他看着你,平静无波,你看着他,有点嫌恶。
精液和尿味混合在一起还是挺难闻,你抓着头发,想不通当时自己为什么这么对他。
可能是一时兴起吧,你最终想。
滚烫起雾的洗澡水让何方中维持不住表面的淡定,他跪在地上,布满血丝的瞳孔和暴起的青筋像是下一秒就要杀了你。
你略略看了眼,拍他屁股像拍匹尥蹶子的好马,哄意更多,拍得他呜咽跪地,鼻子哼出气音骂你假惺惺。
你不以为意,带着指套扯开他撕裂的后穴,耐心为他清理体内的精液和尿液。
肠道在手指的触碰下不停蠕动,内壁服服帖帖容纳着侵入者,你夸他很乖,又叹气说如果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一样诚实就好了。
何方中自然是破口大骂,说你是恶魔,你应该去死,他恨你。
你毫不在意,说恨吧恨吧,试好水温帮他冲掉眼泪。
你喜欢何方中,这跟讨厌他并不冲突,只看哪种情绪在当下更占上风。
比如现在你就很喜欢他。
他乖顺吸舔起你的阴茎,喉管的肉壁一缩一缩,你挺身进入,后退,再进入,右手按住何方中后脑勺。
哥哥,你叫他。
何方中抬头看你,没说什么,又低头吞吐嘴里的肉棒,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尿孔。
你舒爽的头皮发麻,并有些后悔应该多跟他做做,二十八岁的何方中技术都这么好,你死的时候也二十八岁,那时他三十八岁,应该会更好,你想起来你嫌他老,他偶尔发骚爬你的床,你只会让他滚。
他一般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跪在地上吸舔你与那个年轻男孩连接的地方,那里有你射出的精液。
你十八岁的身体还穿着校服,帆布鞋踩着那根粗长的肉棒玩弄,何方中呜呜叫痛,下身却违背主人意志,黄色的液体打湿鞋底,随水流去到下水管道里。
你恶心他的行径,兴致败坏透了,开门时的水雾贴在皮肤上,你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丢在原地。
何方中撵出来舔你的鞋底,前一秒说恨透你的人化身骚狗,跪在地上掰住穴口让你操进来。
你根本不想操他了,那根会乱尿的肉棒让你变得讨厌比喜欢多,撕裂的肠道勉强顶进一个鞋头的位置,何方中轻轻地呻吟,他也就这点好了,硬朗的长相不是你的菜,低沉的呻吟声勉强入你的耳。
你用鞋尖操射了他。
你不在意何方中对自己的看法,喜欢或者恨,你只是玩弄他。
比如说现在,在他哭着说恨你时吻住他,精液的腥膻充斥何方中口腔,你强忍恶心舔他湿热的软肉,看他一脸惊讶,而后情动地回吻你。
这时你却干脆地分离。
你想你随了母亲,是个狠心的人。
你的父亲只有两个子嗣,不是他对其中一个女人爱的深沉,而是他失去了生育能力。
自然是你母亲的手笔。
比起出轨,你的母亲认为带回一个比你大十岁的儿子更是巨大的羞辱,靠着母亲起家的父亲是个软蛋,何方中的母亲注定是牺牲品,如果没有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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