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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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爱你的母亲,她聪慧称职,将一切柔软给了你。
同时也把何方中给了你,她知道你对他做的一切。
你喜欢母亲,喜欢女性的柔软,却遗憾天生爱好男,于是你偏向喜欢容貌姣好的男性。
白清进入了你的眼。
他比你大两岁,勉强算是你的学长,平时温温柔柔笑着叫你学弟的人在床上叫的很骚,腰快扭断一样勾引你,口水润滑过的阴茎捅开扩张到位的粉色穴口,白清跟他的名字一样白,操到敏感点会皮肉泛红,蜷缩的脚尖绷直,抱着你的脖子高亢地叫起来。
你甜甜地叫他学长,哄着他跟你来了一轮又一轮,直到他惊叫出声,你才罢休射在他体内。
一身西装的何方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旁边,愤怒又委屈地瞪着你。
他说,这是他的卧室。
何方中跟你住在一起,单纯因为青春期的少年性欲过剩,而他用起来还不错。
你对此不在意地耸肩,亲昵碰了碰他嘴唇,并问他要不要一起,白清也很喜欢你。
白清脸红红地不反驳。
你扇他屁股,笑骂他是个婊子,盯着他哥饥渴坏了,又提起他脚踝去蹭何方中裤裆。
阴茎和囊袋挤在一起互相摩擦,你的和他的同进同出操干白清不再窄嫩的红肿穴口,润滑油捣成白沫沾湿耻毛,灼热滚烫的内壁绞紧,身下人的尖叫变了调,你吻着何方中,与他一同浇灌进白清的肠壁。
白花花的精液从穴口流出,你听着何方中的声音也变了调。
操我。你听他说。
白清像条死狗一样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你忽略他哭闹的抵抗,拇指揉搓着铃口让那根软趴趴的粉色肉棒重新竖起来。
紧致和松垮是反义词,你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换个床伴,龟头稍一顶弄,何方中穴口软肉跟着翻出,你想,这是你的杰作,让他一次吃过三根或者更多,白清纤细的阴茎并不能使这处变得紧致。
你只好为他塞上震动棒,怕抽插掉出来,连尾部也一同吃进去,何方中娇气地叫出声,你跟白清说他是你的哥哥,何方中就不叫了。
肥厚臀肉带来的好处肉眼可见,何方中内壁比白清更厚,软肉乖驯裹住两根粗细长度均不一致的阴茎。
你已经忘记上次操他是何时何地,上辈子的记忆遥远的像上辈子。
白清好奇询问你跟他关系,你毫不避讳,将二人真实关系大大方方说与他听,吓得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在刚刚得知的名副其实的你亲哥穴里丢了精。
何方中气喘吁吁让他滚,你没挽留白清,独自操他肉壁。
括约肌已经丢失原本的弹性,欢迎每一根阴茎的光临,白清射进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你揉捏他棕色的乳首,像是某种音量键,捏一下那里何方中就会抖着屁股肉叫得更大声。
你毫无防备被猛然收紧的肠道夹射,何方中得意洋洋回头看你。
你有点恼火,这让你想起父亲的巴掌,何方中当时就这么在旁边看着。
你用啤酒瓶彻底操裂他还未愈合的后穴,嫩肉暴露在空气中翕张,再无法收进去。
……
一个人步入社会前和步入社会后的生活模式截然不同,你死前二十八岁,工作和应酬占据你的多数时间,现在的你不必肩负家族企业的重任,玩弄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只占生活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比起上辈子KTV夜店玩个通宵,你现在更懂得享受校园生活。
灵魂的超龄让学业异常轻松,你按时上课,为人随和,甚至考试成绩突飞猛进,从吊车尾到尖子生行列,班主任笑着问你是不是开窍了,你报以微笑,体面地奉承她教得好。
母亲知道你的进步感动到落泪,话锋一转,她很遗憾不能来参加你的家长会,你理解她,一个公司的管理者不好做,你有过切身体会。
父亲从不会出席,家长会的义务毫无疑问落在你的哥哥头上。
何方中二十八岁和三十八岁没差,都像你的仆人一样随叫随到,他工作能力出众,但没有出众到可以进入公司核心,出生已经决定好一切,他的首要职责只是听你和你母亲的差遣。
你见他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出现在眼前,疲惫又凌乱地赶到教室门口,你猜测他也许刚从某种应酬场合赶回来。
看见你的第一眼何方中很激动,你仔细辨寻,发现他的眼里没有厌恶,这个认知使你两个多月没有进入他的阴茎完全疲软,你歇了在家长会上折腾他的心思。
等人群全部到齐,班主任宣布会议正式开始,你的记忆没有家长会的影子,你想你上一世从来没有出席过这种场合,官方式长篇大论的废话念经一样倾泻而出,顿时浇灭你燃起的好奇,你有些无聊,打算掏出手机玩游戏。
从十分钟前到现在,没被正眼瞧过的何方中抚上你的大腿,见你看过来,他蹙着眉,汗湿的碎发遮挡住上眼皮一部分,他看着你,显得无措。
何方中递给你一个遥控器。
你听他说,不会再尿出来。
你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你停下手中的游戏,将遥控器收回口袋,在他慌张的眼神里命令他跪在书桌底下,膝盖和地面接触的一刹,你的嘴唇跟他的嘴唇也黏连在一块。
你有时也这样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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