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纯情的席谙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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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成川率先喊起来,“我那天明明测过了,是两条杠没错!照片还有呢......”
等一下,他手机呢?!
席谙也吃了一惊,但很快冷静下来,开始担心另一种可能:“其它病症会不会也有类似孕反症状?”
护士说:“很有可能,我先把情况反馈给医生,这得结合其它检测报告来看。”
成川从床上下来,人有点走神,他想不明白,这些天甚至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肚子里有个东西在闹腾,怎么会没有呢?!
他都做好了准备 ,怎么会这样?
成川低着头把肚子上的凝胶擦干净,没有放下衣服,而是用手掌压住小腹,往里用力挤了一下,压得肚皮往里凹陷,席谙注意到他的动作,拉住他的手臂制止他:“成川。”
成川不知道自己的失落是为什么。
“成川先生,席谙先生。”护士在门口喊他们,“你们过来一下。”
席谙把成川扶起来:“没事的。”
两人在医生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医生一直皱眉研究成川的体检报告。
最后医生抬头看过来,告诉他们:“是假孕。”
“他的孕囊是展开的,处于一个受孕状态,但是里面没有胎儿,是很典型的假孕表现。”医生用棍子戳着那张成像图,“跟优性Alpha发生多次性行为,并频繁刺激生殖腔,就很容易出现假孕状态,你们第一次没有经验,误以为怀孕也很正常,毕竟试纸是测激素的,不完全准确。”
医院最后给成川开了些调理的药,叮嘱席谙在伴侣假孕时期多多给予照顾,不要因为假孕就对伴侣疏于关心,又在席谙要求下补做了腹腔CT,确定成川身体无碍后才从医院离开。
直到坐到车里成川还是懵圈状态,席谙拉过他的手:“回神了,成川。”
成川这才看向他,勉强笑了一下,他觉得席谙一定也跟他一样失望,但席谙看上去平静温和,仿佛并不在意他怀孕与否。
成川紧了紧手指:“是我太草率了,以为试纸测的就是对的。”
席谙看着他说:“没关系,这不重要。”
可是怎么会不重要?他们是因为这个“孩子”才能再续前缘的,现在发现只是假孕,席谙心里又会怎么想?
成川心乱如麻,直到席谙叫他下车他才发觉已经到家,成川懵着上楼,电梯门刚打开,就被bunny扑了个满怀。
bunny有段时间没见到成川,兴奋极了,尾巴狂甩,一直要成川抱。
成川也不知道席谙把bunny带去了哪里,反正他回来后就没见过它,席谙看着抱在一起的一人一狗,清了清嗓子说:“我最近在忙,bunny没人照顾,如果你有空...”
“我有空。”成川立刻接话,“照顾bunny我怎么会没空?是不是?”
bunny吐着舌头,傻乎乎喘气。
“对了,我手机你有没有帮我问?”成川摸着狗抬头问他。
席谙沉默片刻,突然问成川:“你要联系谁?”
成川说:“我得跟他们说一声我没怀孕。”
席谙追问:“要跟谁说?”
“祝明跟林...”成川有点心虚,毕竟林满跟自己有过一腿,“林满帮了我,我起码得谢谢他。”
席谙抱臂站着:“你发现自己怀孕之后第一个找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成川讪笑道:“那时候我们不是分手了...”
“所以分手了孩子就不算我的了吗?”
“不是这个意思....”成川害怕越描越黑,“你知道的,林满有经验,我得找个人拿主意。”
“找个人拿主意,”席谙复述,“所以找前男友。”
“不是,哎呀,真不是。”成川站起来拉过席谙的手,“我觉得你肯定不想要...你那时候不是让我不要再来找你了吗,我觉得我搞砸了,就算去找你结果也还是一样。”
成川越说,席谙的表情就越不对劲。
“没睡到之前,你不管怎样都会找机会约我,你那时候没担心过这个?”成川听席谙这样一说头都大了,怎么现在翻旧账?席谙说,“分手后你只找过我四次,一次是要跟我上床,第二次说了两句气话你就走了,第三次你跟林满一起出现气我,第四次才是来告诉我你怀孕了。”
“成川,你态度变得也太明显了吧。”
成川被噎住——之前席谙有这么小气吗?
他怎么没发现?
“你记得好清楚啊,哈哈。”成川干笑,“我以为你都不在意。”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在意,还是你想要我跟你一样?”
“不不不,不是这样,”成川连忙哄他,“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找你?我现在不是就在你跟前了吗?不会再跑了。我以后怎么说都要死死缠着你。”
他抱住席谙,亲亲他的脸:“好不好,宝贝儿?”
席谙思忖片刻,很矜持地说:“看你表现。”
成川郑重表示:“保证让你满意。”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确实也是这么想的,好不容易回到席谙身边,他一定要痛改前非,绝不再犯浑了。
他要席谙完完全全的信任自己。
bunny很应景的汪了一声。
席谙在晚饭前让秘书把手机给了成川,成川窝在席谙书房玩手机,跟林满王祝明说明情况后就扔了手机,凑到席谙身边问:“看了这么久,眼睛不累啊?”
席谙瞥他一眼,把一份文件扔到成川面前:“你看看这个。”
成川接过来翻看,是一份写好的计划书,成川往下看,吃惊道:“是收购捷海的?”
席谙不置可否:“我听你母亲说,你之前想进捷海帮忙,你父亲一直不同意。我想你应该对经营企业有兴趣,所以让人做了这个。”
“捷海这几年因为你几个兄弟内斗,内部分割得很厉害,财报一年比一年难看,慕诚给了捷海一个好项目,他们也没做起来。”席谙见多了这些二世祖,倒也在意料之中,“你要是想,我教你做。”
“我没接触过这些,可能比他们还差劲。”成川虽然这么说,还是一直在翻看那份计划书,他从前做梦都想证明自己不比成杰那几个傻儿子差,但家里没有人看好他,陈诗为了融进成家,也不帮他。
“你大学不是念的商科吗?”席谙说,“你的绩点接近满分,但你放弃了保研名额。”
成川没想到席谙连这都知道,他那时还是单纯的认为只要能够证明自己足够优秀,家里就会对他刮目相看。
成川从小到大,用自己的优秀换取父母的爱已经成了本能,所以在知道自己的弟弟五岁就被成杰带着去公司会议旁听时,才知道自己天生没有的,后天怎么努力都没用。
爱是不用费力争取的,他那么努力只是因为不被爱而已。
看透一切的成川迅速堕落下去,但并没有在意,在那些人心里成川只是走上了他们认为的路而已。
从没有人说要拉成川一把,席谙是第一个。
成川说:“我想试试。”
席谙便让出了一点位置,成川贴着他坐下,两人紧挨着,几乎是抱在一起看资料。
时间很快过去,临近十二点两人一起回了房间。
席谙洗漱完出来,成川还趴在床上看资料,席谙从他手里抽走纸张:“明天再看。”
成川穿席谙的睡袍,住席谙家,睡席谙的床,现在还要让席谙给他当免费的顾问,他无以为报,拉着席谙坐下来:“要不要我把房子退了,搬过来跟你住?”
席谙把成川推倒压上来,拿起医生开的内置药柱,戴上指套分开成川的腿,冷冷道:“你早该这样。”
成川大笑,踩在席谙腿上,在药柱插进来的时候闷哼一声:“怎么还要往里顶啊?”
“要放进生殖腔里。”席谙看过说明书,“不能让生殖腔一直处于充血状态,等假孕结束很容易蓄脓。”
药柱冰冰凉凉,但席谙手指是热的,在成川体内搅动,成川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性器将睡袍顶出形状。
席谙是不是有点故意?感觉手指一直会顶到前列腺...成川声音都软下来:“好...了吧?”
席谙在生殖腔口摸了一下,确定药柱全部没入后才退出来,成川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下来,穴口张合着,跟刚被操过一样。
“你怎么懂这么多啊,你不是处男吗?”成川戏谑地勾住席谙睡袍系带,把系带勾散,席谙也硬了。
席谙瞥他一眼:“你想知道?”
真有情况?成川警觉起来:“什么意思?”
“我不是第一次碰到假孕,在你之前也照顾过一个。”
成川一下子坐起来:“除了我他妈还有谁啊?!”
席谙看成川跳脚的样子,轻轻笑了,用拇指按住成川唇角,伸进去勾住他舌头。
“bunny。”
成川一愣,脸上立刻浮出被耍的窘迫:“这哪一样!”
席谙的眸色沉下去,将成川的脸压向自己,他渴望征服成川,宣誓主权,在成川身体内外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成川瞪了他一眼,还是张嘴含住他,席谙上次还顾及成川有孕,这次才是完全的放开自己,成川感觉好几次自己的喉咙都要被席谙捅穿,给他口了特别久,他还是没射。
“你干脆直接插进来算了。”成川摸了摸唇角,他的口活有这么差吗?还是席谙太能忍了?
“翻过去。”席谙喘着气,不等成川反应就把他翻了个身,成川的腰被他捞起来,席谙的腿夹在他腿两侧,并紧,从他的腿根处插进来。
成川的身体仍处于假孕状态,敏感得不行,而且席谙还一直压着他的肚子,成川总觉得肚子里的东西会被挤出来似的,又爽又怕,被弄射了两次,席谙还要摸他的胸,捏着他胸口的硬块说他这里也准备好了。
成川让他别摸,他说是成川自己教的。
成川在床上很容易对席谙没话说,最后胸被揉肿了,性器也射不出来什么,席谙把他榨得干干净净后才把他翻回来,射在他腿根。
成川躺在床上喘息,在心底无声呐喊:把一开始纯情的席谙还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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