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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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if线
乾元 x中庸
ABO古代if线01
塞北的夜冻得叫人骨头疼。
程阙安走近了营帐,还没撩开就听到林放咋咋呼呼的叫喊:“婚仪你都备差不多了,还不告诉程阙安?”
“还没说。”另一道声音语气淡淡,“我不知道如何说。”
“你别是要留到婚礼那日才说吧。”林放惊诧。
“现在还不是时候。”顾襄声音低下去。
即将掀开帐子的手落下去,程阙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比塞北的冻雪还冷。
他原以为,顾襄待他是有些有不同的。
此次回京,顾襄就要成婚,他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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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程阙安随顾襄来塞北的第四年。
当初他铁了心非要跟来,父母那里拗不过他,父亲长吁短叹,母亲掩面低泣:“塞北苦寒之地,你娇生惯养的,怎么受得了?”
那时程阙安不过十七岁,认了死理便不撞南墙不回头。他喜欢顾襄,顾襄领命派驻边疆,他自然要陪着一起。
顾襄也一口回绝了他:“那里不适合你。”
“你看不起中庸?”程阙安有些恼。
顾襄摇头:“为何平白要去受苦,留在京城吧。”
程阙安只装作少年意气:“总是在书上读些诗文,没甚意思,我想去亲眼见识见识边塞风光。”
程阙安不敢言明自己的心思。两人不过相识一年多,他和顾襄顶多算谈得来的好友。
初见是在去年隆冬,一群人相约去郊外冰钓。
程阙安不小心跑远了些,踩进没有结实的薄冰,整个人掉进刺骨的湖水里。
是顾襄最先反应过来,跳下来将他捞起,一路抱着送回去。
程阙安嘴唇冻得乌紫,倒也没有完全失去神智。只看着顾襄焦急的神色,用大氅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手里也塞着暖炉捂着。
后来程阙安生了一场大病,连续多日,烧得迷迷糊糊。
梦里全都是顾襄的模样,醒来时里衣都被汗湿。
再见时,是春日园游。
生性冷淡的顾襄不参与流觞投壶,他只是被好友林放拉过来,在席边坐着。见到程阙安,认真问他:“身体好些了吗?”
程阙安蓦地红了脸,一向能言会道的嘴也结巴起来:“好,好些了。上回多谢你。”
那时顾襄怎么回的呢,时间太久,他记不清了。
从那以后,程阙安总是爱跟着顾襄打转,顾襄也任由他粘着,一连几年都是如此。
ABO古代if线02
程阙安回到帐内,洗漱完躺在床上。
虽闭着眼,却始终无法入眠。
他想起上一次潮期,他和顾襄还在互相抚慰。
中庸不是坤泽,无法泌出信香,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纾解欲望。
他含着顾襄的唇吮吻,一点点吻过喉结,向下伏低身子。
衣裤早就在倒在床上的时候扯散了,他握着硬挺的性器撸动了几把,缓慢地含进去。
粗大的茎身在他嘴里进出,他努力分开上下唇,不让牙齿磕到顾襄。
顾襄的信期半年一次,都是程阙安帮他度过的,做这些从青涩笨拙到已然熟练非常,他用舌尖舔弄着马眼,凹着脸颊卖力地嗦弄着。
修长的手指摁在嘴角摩挲。
顾襄神色莫名,只是盯着那红润的唇一直看。
最后关头,顾襄握着他的脖颈将人推开些许,抵着程阙安的腰腹射出来。
滚烫的浊液将程阙安烫得一缩,顾襄转而在他唇边落下一吻:“去睡吧。”
乾元的潮期自然不可能一次就结束,可顾襄已经恢复了淡然模样。
程阙安咬了咬下唇:“是因为我不是坤泽?”
顾襄皱眉:“你在想什么?”
“不然为什么不做?”程阙安垂眼,声音喑哑,“只是这样,便够了?”
“够了。”顾襄声音忽然冷下来,“这是军中,怎可流连床笫之事?”
程阙安点头称是,拢上衣服回了自己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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