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虐

你们自己说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不可以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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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听说你想见我。"林礼笑眯眯地开口，随手关上了会客室厚重的实木门。门锁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像是某种仪式开始的信号。

帝国重视隐私，会客室不仅没有监控，甚至没有窗户，四面墙都做了专业的隔音处理。柔和的暖光灯下，真皮沙发散发着淡淡的皮革香气，茶几上摆放的玻璃水杯折射出冰冷的光。

“不是你想见我吗？”林誉扯了扯嘴角，终究没成笑意，他抬眼望向对面的林礼，声音有些哑“何曼的事情是你做的。”

林礼走到沙发旁，解开西装扣子，施施然坐下。"是我送你的礼物，"他端起水杯轻轻摇晃，"哥哥不喜欢吗？"

“到底为什么，我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为什么？"林礼突然将水杯重重放在茶几上，玻璃与大理石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冷笑着开口："我也想问为什么。爸爸生病时是我休学照顾他，你连面都没露，结果他除了一个市中心的公寓，公司、股份、房产全都留给你了。哪怕直到他死你都没出现，他还是都留给你了！我也想问为什么！"

林誉皱眉“我不是都已经把那些东西留给你……”

林礼打断他的话“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怎么？难不成你觉得我只配捡你不要的东西吗？吃嗟来之食还要我摇摇尾巴感谢你吗？”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林誉讷讷道，随即又想到什么“可这是我和你的事情，和曼曼没有关系。”

林礼阴阳怪气“一口一个曼曼，真是好亲啊。”

慢条斯理地系好西装扣子，他一步步走到林誉面前，在他耳边开口“你爱她，就有关系，哥哥你记得，是你把她卷进来的，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林誉重重闭了下眼“是不是我答应替你顶罪，你就会放过她？”

林礼直起身，踱步到墙边，手指轻轻抚过隔音墙的纹理。"哥哥你知道吗？"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轻快，"我本来都没打算陷害你的。是那天我杀完人回家，在厨房清洗手上的血迹......"

“电视里播放着让大家小心连环杀人魔的新闻。我换了个频道，是你作为优秀企业家、慈善家在接受记者采访，这不公平。"

林礼笑着后退“那时候我就想我要夺走你的一切，我要看你痛苦，看你崩溃。”

林礼又坐回沙发上，姿态优雅地交叠双腿：“可我现在突然觉得，如果何曼死掉，你会更痛苦。”

吞咽了一下，林誉开口“我会认罪，替你去死，你放过她。”

“求我。”

“你不要欺人太甚。”

林礼猛地起身，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那就是谈不拢咯？"他走向门口，手指搭上门把手，"我会好好招待何警官的。"

"求你！"林誉的声音在隔音室里显得格外沉闷。

林礼转过身，抬手指了指地面“哥哥，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林誉的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他低着头，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映在大理石地面上。

“说话。”林礼命令。

“求你让我帮你顶罪，求你放过曼曼。”

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林礼手指轻轻敲击沙发扶手“爬过来。”

林誉的指节攥得发白。他缓缓俯下身，手掌贴上冰凉的地面。他身上的衣服还是何曼用花贝买的高档货，现下摩擦着皮肤，每移动一寸都像在灼烧他的尊严。

林誉咬紧牙关，手肘一点点向前挪动。真皮沙发近在咫尺时，林礼突然抬脚，锃亮的皮鞋底抵住他的额头。

"你知道吗？"林礼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我让人撤掉爸爸的呼吸机时，他也是这么看着我的。"他缓缓施力，将林誉的头重重踩在地面上。

林誉的太阳穴贴着冰冷的大理石，鼻腔里充斥着皮革和鞋油的气味。他看见林礼裤脚处露出的定制西装袜，上面绣着精致的字母缩写，是父亲送的，他也有一份只是被他丢掉了。

“哥哥，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求我，那我就大发慈悲的答应你，让你替我顶罪给你个尽哥哥义务的机会。”林礼说着脚下还碾了碾“至于何曼……”

林誉抓住林礼的脚踝“和她没关系，放过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哥哥，"他轻声细语地说，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你还是没学会怎么求人。"

他抬起右脚，将锃亮的皮鞋尖抵在林誉的下巴上，强迫他抬起头。灯光下，林誉的瞳孔微微收缩，额头上还留着方才被踩出的红痕。

"舔干净。"林礼用鞋尖轻轻拍了拍哥哥的脸颊，"像狗一样。"

会客室内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林誉的视线落在眼前的手工定制皮鞋上，皮革表面映出他扭曲变形的面容。他闻到了鞋油混合着尘土的气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不知是不是他刚才被踩破的嘴角渗出的血。

林礼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何曼。"

林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缓缓俯下身，伸出舌尖。当温热的舌头触碰到冰凉的皮革时，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很好。"林礼愉悦地眯起眼睛，脚掌微微施力，将林誉的脸压得更低，"再用力点，把鞋尖也舔干净。"

林誉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一滴汗水顺着鼻梁滑落，砸在林礼的鞋面上。他机械地重复着动作，舌尖扫过每一寸皮革，直到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不知是来自他的嘴唇，还是林礼鞋底可能沾染的什么。

"真乖。"林礼突然收回脚，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丝质手帕，嫌弃地擦了擦鞋面，"哥哥，现在背一下案件发生的经过吧。"

“第一起一月二十日，城南的废弃纺织厂，那个是掐死的…第十六起，就是留下你指纹那起，指纹是在楼梯的把手处，别记错了，哦对了，这个是勒死的，和勒何曼用的是一根绳……”

"够了！"林誉阻止林礼继续说“放过曼曼，我要你亲口答应我。”

林礼的眼神陡然转冷。他反手掐住林誉的下巴，力道大得让指节都泛白："你在跟我谈条件？"突然又松开手，温柔地拍了拍哥哥的脸颊。

"放心，"他凑到林誉耳边，呼吸喷在对方渗血的嘴角，"我会继承你的一切——"刻意停顿了一下，"包括你的女人。"

林誉还想说什么，就听林礼继续说“我不是爸爸，不会伤害自己的妻子，所以如果你想要她绝对安全，没有比让她和我结婚更好的办法了。”

林礼说完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沓纸，丢在地上“你的认罪书，记得背下来细节，你有三个小时。”

视频结束，整个重案组办公室陷入死寂。

“禽兽。”孙玲骂道，乔菏甚至没能看完整个视频。

众人的脸色都很差，还是韩十一开口“逮捕林礼。”

林礼坐在铁椅上，双手交叠放在桌面，姿态闲适得仿佛在参加一场商务会谈。他今天特意穿了件深蓝色西装，衬得肤色越发苍白，像是从古典油画里走出来的贵族。

"精彩。"他拍拍手，"居然能找到这些，我该夸你们一句吗？"

韩十一盯着他“认罪吗？”

林礼无所谓的耸肩“现在也由不得我不认了。”

审讯进行了两个小时，林礼对所有的罪行都供认不讳，记录的人也从孙玲换成了乔菏。

“……我没想到何曼会想起来，还不惜自杀，那个蠢货。”

乔菏猛地站起来“她是你的妻子。”

“妻子？”林礼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话“一个不知感恩的贱人罢了。”

说完林礼又看向韩十一“后面的事情不用我再说一遍了吧，你们都知道了。”

看着眼前不知悔改的林礼，乔菏拳头攥得死紧。孙玲见状，立刻推门进来，拿过笔录和一支中性笔放在林礼面前："确认无误就签字。"

林礼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口袋“用我自己的笔可以吗？。”

见众人没有阻止，他从上衣口袋拿出钢笔，拧开了笔盖。

韩十一望向林礼“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拿起钢笔在指间转了一圈。这支万宝龙钢笔是他从林誉办公室顺走的，笔身上还刻着"LY"的字样，后来很多年他一直用的这支笔。

"法网恢恢？"他看向韩十一，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韩队，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让人失望。"

韩十一冷冷注视着他："你逃不掉。"

"是吗？"林礼轻笑，突然反手将钢笔狠狠刺进自己的脖颈！

一切发生得太快。钢笔尖锐的笔尖精准地刺入颈动脉，鲜血瞬间喷溅而出，染红了笔录，也溅在了孙玲苍白的脸上。空气中顿时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

"叫救护车！"韩十一一个箭步上前，抬手盖住林礼的创口，却阻止不了喷溅的血迹。

林礼的身体抽搐着滑下椅子，可他的嘴角却挂着笑，声音因为气管破裂而嘶哑，却依然清晰——

"没有人......能审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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