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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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和被关在后宫的狐媚白日宣淫,常常整日厮混,朝臣腆着老脸劝谏,万伊眼角赤红,一副被狐媚滋润得痴醉的神态,颇有些癫狂,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嘴唇,“朕不在后宫,难不成要在这朝堂这龙椅上当着诸位的面与美人交欢。”
皇帝这般亵渎朝堂,底下的人哪里敢再说什么,就连卓鉴都在想,幸好宫里还有个太子殿下,虽然年岁尚浅,但好歹是西家的笋,早慧伶俐,等西国交到殿下手上,或许还有救。
下了早朝,万伊在承机殿一关就是一整日,如今边防坚固,内无天灾,民生渐稳,折子里都是鸡毛蒜皮的琐事,除此之外便是些“狐媚惑主”、“再世妲己”的字眼,鲜有几个提到皇后,万伊多看了两眼,是西姓党里的老迂腐上的折子,还在为皇后被挟持失踪的事殚精竭虑。
万伊在烛火中批着这些折子,笑意越来越甚,他的皇后正在宫中等他临幸,思及此,万伊心血沸腾,合上奏折就去了关人的宫室。
将清辉都隔绝在了门外,万伊阖了殿门摸上床榻。人睡得无知无觉,赤裸的身体在温热的掌下显得凉滑如泉,万伊从耳根抚摸到胸口,从脚趾啃噬到腿根,一遍又一遍,将人摸了个透彻。
人在睡梦中醒不过来,被亵弄的感触惹得身体微微发抖,呜声闷在喉中张不开嘴。
“好乖,好乖。”
万伊垫了软枕在人腰下,手指流连在腰腹,反复揉捏,不用看也知道每一处都留下了胭粉的颜色。每捏一下,掌下的腰身都不住颤动,万伊心荡神驰,掐着腿跟分开睡梦中人的双腿,迫切地解开下裳,将粗物一次顶了进去。
离开的时候涂的药作用就在此处,万伊顶进去的时候,穴口和肠肉又湿又软,人还是没醒过来,西容真的身体一阵痉挛后又软了下去。万伊发出满足的喟叹,东西就整根埋在日思夜想的人的身体里跳动。
西容真是哭醒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哭,只感受到脸上湿滑,喉间不停发出呜呜咽咽,继而才是什么东西挤在他的身体里,热得发烫,烫得发痒。
还能是什么,西容真想开口,被在身体里杵动的东西震得支离破碎。
“万……啊……万伊……”
回应他的只有啪啪媾合的肉体碰撞声,还有上方传来的微弱的喘息。
于是他确认了自己的状况,万伊将他的腿并在一起压到胸前,他的臀因为折叠高高翘起,万伊的东西像一把凿子他的从上往下契进他的后穴。
“疼……呜……疼啊……万伊……”
小猫叫唤似的,万伊听着既心疼又兴奋。
“哪里疼?”
“里面……里面疼,外面也疼。”
“这样疼?还是这样疼?”
万伊一边说一边换着方位往里面深顶,西容真觉得万伊骑在自己身上,像是骑着一匹马驰骋。
“呜……都疼……我们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好……好……”万伊半跪着骑跨在他身上,满口答应,但是驰骋的动作却是半分没减,反而喟叹着几乎要把性器和囊袋一起契进去。
西容真直接哭了出来,直掉眼泪,没有声音,万伊看不见,看见了大约也只会装样子哄哄他,然后继续肏干。
狠送了几次,万伊抽出半截,西容真以为结束了,万伊反而往里一顶,射在了里面。
西容真被打在后穴的精液烫得发抖。
万伊分开西容真双腿,抱起起了一层冷汗的人温声哄道:“那你骑我。”
“不要不要……”
西容真不住摇头,万伊捏着他的脖子,拨开散在周边的长发,仔细舔咬细腻的脖颈。
“阿真要怎样,怎样都可以,我伺候你。”
要拒绝是不可能的,西容真扭捏:“不骑。”
“好。”
万伊的承诺一向都是鬼话,西容真还是被骗着骑乘在他身上扭动着身体,万伊嫌西容真动得不带劲,保持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把人转过去,从后面掐着蛮腰顶胯。穴里的淫液顺着柱身浇到万伊下体。
“好湿啊,阿真你出水了。”
西容真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是很奇怪,他能生孩子……他能生孩子……
“一。”
“二。”
万伊从背后抱着他,啃咬他的耳朵,掐着他的乳粒,听人一边被顶得粗喘,一边嗫嚅着。
“三。”
“阿真在数什么?”
“三次,你弄在里面三次。”
万伊恶意狠顶了一次,顶得人一哆嗦,继而道:“不够?”
“我会怀孕的。”
“……”
“怀了宝宝你会要吗?”
“当然。”
“这里好冷好黑啊,对宝宝不好。”
“阿真又不乖了。”
“没有,我没有不乖,对宝宝不好。”
“还没怀呢。”
“怀了,一定有了,之前我都没数过,很多次了,我们别做了好不好。”西容真抓住在他乳珠上肆虐的手,“我们出去,阿真给你生孩子。”
万伊笑道:“好啊,那每天都让太医来诊脉,哪天怀上了,就放阿真出去。”
“真的吗?”
“当然。”万伊把人按趴在床榻间,“为了更快怀上,阿真可要努力啊。”
西容真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他无法深入思考,他已经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待得太久了。
西容真顺从地跪趴着,万伊从后面一次又一次把他往前顶,西容真整个人被顶得往前滑,已经跪不住,万伊就扣着他的胯往回拖。
万伊只脱了裤子,而他光溜溜的,衣料随着性器进入他后穴的时候在他背部腿弯还有臀间摩擦,有时肏得像一根软鞭抽在肌肤上,很是酥痒。何况他脚上还圈着一圈锁链,万伊每往回拖他一次,锁链就重重磨一次他的踝。
“疼……”
“还疼?”
“脚疼。”
万伊这才想起他给人套了链子,他摸着西容真的踝骨,“我们换个姿势。”
西容真侧身躺着,舒服很多,万伊掐着的膝弯将没有套锁链的这条腿抬起来,两人双腿交叉,万伊跪着肏了进去。
这个姿势更为深入,万伊嗫咬着腿根的嫩肉疯狂抽插,西容真还是受不住拼命后缩,可惜锁链的长度有限得很,另一条腿还在万伊控制下,最后倒是被侧抬着腰被肏到高潮。
人在颠簸中昏了过去,万伊发泄过后抽出性器,精液从穴里挤出来,淌在两腿之间。
外面的人早就准备好热水,随着浴桶送进来的还有一盏灯。
万伊适应了片刻光亮,才敢看床上蒙着眼浑身赤裸的人,浑身都是被亵渎过的淫糜痕迹,粘腻的精液还残存在被掐出指痕的腿根,看不见的内里更是一塌糊涂。
锁链是解不开的,万伊发了疯地觉得很配,漆黑冷硬的锁链很配西容真白皙柔软的肌肤。
西容真睡得很沉,万伊在浴桶里怎么揉搓都没弄醒他。布满情爱痕迹的身体在水体的波动中荡漾,万伊给西容真抠出留在身体深处的精液,洗着洗着,西容真整个人滑下了水面,万伊捞起湿淋淋的人,笑了。
西容真看不见,也不知晓,万伊抹了抹他的朱唇,终于脱下了衣服,跨进了浴桶。
锁链扯着西容真的一条腿,他的身体打开着,是邀请的姿势,但是再次挑起万伊情欲的并不是这片风景。
万伊一只手裹着西容真的手摩擦自己的性器,其实他想用的不是手,他盯着西容真被水泡得丰满红润还在滴水的唇,他的另一只手流连在这两片丰唇上,静止须臾,他撬开红唇,两指探入其中。
里面柔软,丰润,还会流水。
万伊失笑。
他想了很久,到底有多久他已经忘了,第一次给西容真下了药绑在梅园就想这么做。他也不想让西容真痛苦,如果让他在全知全觉的情况下被奸淫,势必会涉及到暴力,所以下了软骨销魂的药,这样西容真想反抗也动不了,动不了就不会受伤。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迷奸给西容真带来的恐惧和痛苦。实在可笑,那天晚上下面都让他肏肿了,西容真已经浑身内外都沾满了他的体液,只剩一张嘴还没有使用过,付诸行动的最后一刻,西容真那副被蹂躏得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是让他放弃了。
他再没有让西容真给他口过,很奇怪,西容真给他留下了口交比内射还要神圣的错觉。
或许是因为那天西容真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肏熟,已经无可挽回,而那张嘴还可以反抗,还可以表达他的好恶。
此刻,万伊的情欲在西容真的嘴中被挑起。万伊站了起来,捏着西容真的下颌,他的性器滴着水,溅到西容真脸上,犹豫之下,发硬翘起的性器更加诚实,万伊干脆直接破开翕张的丰唇,一直顶到了喉间。
里面是销魂与痛苦的交界地,万伊浅浅地抽动着,内里湿滑成一片,两片丰唇和一口软舌体贴地包裹着茎身,顺从着它的抽送,牙齿间歇的磕碰刺激着万伊,险些把不住精关,直接交待在里头。
抽动了片刻西容真仍然没有苏醒的征兆,万伊愈渐放开动作,在口腔探索,深入,抽送,甚至分开皓齿再插入了两根手指,直至深喉。万伊浑身都叫嚣着爽利,仿佛全身血脉都流向了那根东西,满脑子都是插入、深入,还有射入。
西容真后脑抵在浴桶边,万伊腾出一只手掌护着他的后脑,也分出力将人压向自己的粗物,他的臀部抽送着性器,越动越快,直到含着自己下体的人开始有了动静,万伊狠送了几下,俯视满脸通红的人儿,抽出一截性器,餍足之下射到了西容真嘴里。
西容真鼻翼抽动了一下,没有醒过来。万伊坐回浴桶,将人抱坐在自己身上,检查着还流着体液的口腔有没有东西遗留在里面。万伊本想把精液抠出来,看着面前长发湿乱,颈下红痕交错,下身又来了兴致。
万伊压下身一边深吻,一边扶着粗物侵入了西容真的身体。
西容真在接吻中下意识咽下了嘴里的精液,被水下的巨龙搅得浮浮沉沉,却一直没醒过来。
洗到,或者说做到水凉,万伊把腰间的两条藕腿缠到自己身上,捞起锁链,粗物还插在人身体里,将人抱回来床榻。
西容真再次醒来,那盏被后带进来的灯早就烧干了灯油。万伊还在他腿间抽动。
西容真身躯被顶得前后晃动,张嘴咽喉干涩得吐字都艰难。
“水……渴……”
万伊胸膛抵着西容真的背,捞起下体相连的人熟门熟路摸黑抱到桌前,倒水之余肏弄也没停下。
西容真腰酸疼无力,他不知天日,更不知道万伊究竟做了多久。水递嘴边,还没喝到就被几下颠弄溅撒。
西容真气得直掉泪,被更凶的颠送分了神,索性趴在了桌子上。万伊更是方便,掐着腰胯将丰臀往自己下体撞,一时之间室内啪啪肉响堵在西容真耳边,热得人迅速红了耳根。
更为难堪的是,室外内侍提醒,圣上该准备早朝。
西容真才知道原来这人已经做了一宿。
或许没有一宿,只是醒比自己早。
外面惶恐地提醒,里头动得愈狠。
西容真嘶哑细声道:“够了,早朝……早……莫误了。”
“我这不正早肏着。”
“你……你……”
西容真气得说不出话来。
“既然阿真这么关心,”万伊伏在西容真耳边啃咬他的后颈,顿了一下,似乎发现什么趣事,陡然大声道,“去跟他们说,无事退朝,有事亲自来门口禀报。”
外面明显知道里头在做什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踯躅良久还是应了一声诺。
“等等。”西容真急切道,“不……不行。”
“那就叫他们散了,今日朕忙着和美人早朝。”
西容真羞耻得无地自容,倒是庆幸身处暗室。
原来人真的会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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