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曾知道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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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想要更高的权位,”西容真附在万伊耳边,“比如能吹耳旁风的后位。”
万伊缩回脖子,睁圆了眼珠子张了张嘴,随后敛了容色,虔诚握着西容真的手落下一吻,“我恨我不是一个女人,如此便能名正言顺与阿真厮守,为西家延续血脉。”
“我为什么要和女人厮守,又为什么一定要延续血脉?”
万伊眸光暗淡,落寞缓言:“阿真是西国的储君。”
“你想说什么?做我的皇后很荒诞?你竟然如此迂腐?”西容真失笑,这个万伊唯一让他不满意的就是他的卑微矩步,“你情我愿,又何必在乎他人目光?”
“我……”
“你怎如此畏缩,你不像我认识的万伊了。我的万伊被父皇忌惮,丢到北境,凭着一腔孤胆赚了一身功绩。我的万伊妒忌雪彻,敢违抗君令攻陷雪国都城……”
“你都知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应该早点知道。”
“我一直有个疑惑,自生辰那日起,阿真仿佛……突然有了一段我不曾知道的经历。”
万伊没敢说,以往他们也有过亲密之举,但仅限搂搂抱抱,西容真不通此事,他更不敢逾矩。那晚撞破西逐鹿之事后,西容真突然变得热情,甚至有些孟浪。
西容真看万伊神色变得复杂,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失神间打开匣子,拈起这颗传说中的蛟珠。上辈子自己并未关注蛟珠动向,似乎传闻在墉亲王手里出现过,想来最后也是被大皇兄献给了万伊,助他登上了帝位。不想今生的万伊却拒绝了大皇兄,也许是自己的出现改变了万伊的选择,但冥冥之中,西容真就是相信,这个万伊没有野心。
万伊这般与上辈子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西容真怀疑过他是披了一层忠犬皮,此刻又惊心地想,难道他和万伊始终差了四年的时光,如今这个万伊面对的是重头来过的自己,上辈子那个万伊难不成是日后重生而去的。
西容真立马否决了这个猜想,有了上辈子的前车之鉴,这辈子他们决不会重蹈覆辙,会迎来一个美满的结局,何谈再来一回的万伊。
“如果我说我是从未来回来的,你相信我吗?”
“我信。”万伊似乎立即接受了这个说法,旋即更是猜测问道,“未来可是我负了阿真?”
“你怎做此想。”
“阿真怕我惧我,若是未来喜乐平安,阿真怎么会回来,定是遭遇了毁灭的变故。或许……那个变故是因为……我?”
“不是。”万伊竟一语中的,西容真霎时心跳如擂鼓,想也没想一口否定,在万伊渴求真相的目光下缓缓道,“是唯伊……”
“唯一?”
“唯伊是我们的孩子,我从前一直忽视他,没有给他应有的疼爱,以至于他……他没了。”
“唯一……”万伊紧攥着西容真的手呢喃,仿佛他和西容真曾有个孩子的事实比西容真重生的冲击更为巨大。
西容真道:“西唯伊,西容真的西,唯一的唯,万伊的伊,容真所爱,唯伊而已。他是从我肚子里钻出来的孩子,是你和我的孩子。”
“我相信。”万伊很快恢复如常,“生下他,阿真一定受了很多苦。”
“我愿意的。”西容真情绪急转直下,“可是直到现在,他还没回到我的腹中。万伊,他是不是不愿意做我的孩子了。”
“不会的。”万伊安抚道,“那我们再试试。”
“就算不会再有唯伊,至少我还在你身边。”万伊又补充道。
蛟珠本是西容慈要送给万伊的,西容真便代为收下,择日编个故事献给垣帝。离了画舫,西容真打发蒙盟跟着西容慈,牵了一叶舟,带了一盒糕点及小菜清酒随波逐流而下。
实在不胜酒力,酌饮了一杯,微波荡漾中,西容真便晕沉躺下,很快打起了盹。复睁眼,一朵落花打在唇边,西容真侧身扶着舟沿坐起来,发现小舟搁停在一片榴花林岸边,沿岸碧水上散落着飞落的大朵榴花,许是舟停得久了,西容真和万伊身上也堆了几朵。
万伊昏睡在西容真身侧,西容真很少见他毫无防备的模样,将榴花放到他染着酒晕的颊边,痴痴看了许久,越看越觉得欢喜。
“阿真还要看多久?”
万伊含笑伸手揽上西容真的腰,将人带到怀中,这才睁开眼。
西容真:“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阿真惯的。”
“好,我惯的,我准了。”
万伊笑意更甚,愈发凑近吻了吻西容真的耳垂,西容真微微一颤,整个人伏跌在万伊身上。耳垂被双唇轻柔地含着,被舌尖粘腻地描摹,被门齿缓慢地摩擦嗫咬,仿佛被叼住了某种隐藏的机关,西容真气息渐重,腰身瘫软。
把人吻到耳根通红,美目泛泪,万伊捧着动情可人儿的脸颊,鼻息交缠,“阿真怕不怕。”
西容真思维被情热蒸腾着,毫无知觉,“怕……什么?”
万伊没有回应他,西容真只觉得腰间一松,一只手贴着滑嫩的肌肤探进了怀中。与此同时,万伊咬开喘着浊气的珠唇,轻而易举地将舌尖顶了进去。
急切猛烈的进攻,吻得西容真不住粗喘,两条舌头在齿间缱绻勾缠,搅弄出啧啧水声。西容真胡乱地咽着泛滥在唇舌间的水液,喉头在纤细奶白的脖颈上下滚动,颈下的风光早已大放,半个肩头裸露了出来,衣襟散落,揉拈着朱红乳珠的手掌随着胸腔一同起伏。
乳珠在手指的亵弄下勾得西容真阵阵战栗,他此时已是顾不上这处,万伊原搭在他腰间的手在利落剥开腰间的束缚后,刮骚过腹部,滑进了两腿之间。
此处四下无人,暂时没有船行的痕迹,然无法预测何时会有船只过路,挡住流舟去路的是一丛稀疏的芦苇,更无从遮蔽舟内的情形。
他们这般是在朗朗乾坤下野合,有违君子之道,如此万伊才问他怕不怕。
“你好狡猾,只问我怕不怕,却不是要不要。”
“那阿真怕不怕?”
还是怕不怕,那就是要的意思。
“有甚好怕的,以前……”
“以前?”
“以前……以前便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皇帝皇后白日宣淫,常常整日厮混,被朝臣背后骂也骂过了,还要什么脸。”
“这……”
西容真噗嗤笑了出来,“你信了。”
“嗯?阿真说的我都信。”
西容真被含着情欲的缱绻目光摄了魂,小船在浪涌中轻缓颠簸。万伊拈着指中的茎身抚弄,西容真揽着他的脖颈在颠簸中起伏喘息,微茧的指腹或轻或重顺着茎身来回揉捏,刮蹭得西容真阵阵战栗。
情欲的堆积惹得西容真愈发放浪,无意识分开双腿在点火之人身上蹭动。
双目迷蒙,西容真仰着头,一双素手压在万伊胸口,单薄半裸的肩头堪堪在他唇边耸动。万伊顺势叼着雪白的肌肤吮咬,细嫩的皮肉顷刻嫣染大片。
西容真在万伊耳根喘着气,万伊彻底剥下怀中人的亵裤,拉着细腻白净的脚踝缠在自己腰间,才解开腰带,放出火热的粗物。
粗物磨蹭着腿根的嫩肉,两根长指挤开臀间的褶皱闯进紧实温暖的甬道,一时的不适惊得西容真夹紧了腰身。
不消片刻功夫,里面已被搅弄得粘腻糊涂,随后换了勃发的热物顶陷了进去,借着摇晃的小舟在一片绞缠中缓慢律动。
轻慢弄了好一阵,勾得西容真心痒难耐,不得其道动着腰身嵌套埋在身体里的巨物。万伊间或啄吻着抬起水眸,动着楚腰的人儿。
“可以再用点力。”
西容真主动分开虚掩的唇齿,探出小舌勾缠献吻。万伊自然热情回应,含着送上门的温软吮咬。
一场交流之下,西容真被吻得热火焚身,偏生身体里的东西无动于衷,委屈嗔声道:“你都在里面了,如何忍得住不动,难道还要我来指点。”
万伊意犹未尽舔了舔因不满而垂下的唇角,掐着用力挺身的纤腰,“我要动了。”
西容真闷声回应,“尽兴罢。”
万伊掐着腰将人往上提了一把,里面的粗物移了方位浅浅撞在销魂敏感的内壁,西容真被撞得闷哼,又跌坐下去,绞着一双长腿将粗长的性器吃到了最深处。
西容真觉得疼,疼完后又是漫长销魂的余味,不等他适应,一轮又一轮不断的契凿将他填满。
船内是西容真动情的娇喘和性器亲密厮磨的淫声,船外是碧波拍打潮湿江岸的轰响。
西容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跪骑在一堆衣物之中,挺动腰胯迎合粗物的捣弄。万伊松了掐在西容真腰间的手,转而绞起遮住大片春光的披散墨发,留西容真自己迎合胯下急切的抽送,只睁着沉静清明的双眸,匀长了呼吸,欣赏半遮半掩下淫乱的美景。
万伊只是稍稍勾引,就能牵动西容真的情欲。西容真舔过抿成一条线的唇瓣,“不喜欢说话吗,我想听你的声音。”
“说什么?”
“……”
“不满意吗?”
“满意。”
“不喜欢吗?”
“喜欢。”
“我感觉不到,你是不是已经腻了。”
太过温柔缱绻,就连爱语都是例行公事,西容真满腔委屈,吸着梗在胸腔的闷气,两颗泪珠不受控制滚了下来。
万伊亲吻着连连泣泪的人,“阿真……阿真……我的小殿下。”
泪珠掉得愈急,万伊搂着腰,翻身压下委屈得哽咽的可人儿。
“我就在里面,都填满了,怎么感受不到,是不够粗,还是不够深?”
说着还刻意提示似的往深处捣,深入的顶胯,几乎要把西容真贯穿,更是把轻波缓动的小舟震得失了平衡。好似自己就变成了一叶扁舟,在水面来回荡漾,西容真慌忙之中勾着身上人的脖颈,妄图埋在坚实的港湾。
“混蛋。”
万伊悄然笑着,握着弓身埋在胸膛的人细瘦的脚腕,分开两条白腿,抽出昂扬的性器,再一杵到底,如此反复。
西容真被肏得乱颤,榴花落在他发间,又在颠弄中滚到半散的衣领里。
一轮性事过后,万伊拥着西容真,抓着一只玉手亲吻。
“阿真。”
西容真侧躺在万伊怀里,“嗯。”
万伊顺着腿缝挑开遮蔽长腿的衣物,揉捏内侧的嫩肉,腿根黏着淫水和精痕,纯净的肉体留满了色欲。
万伊一边抚摸着西容真的性器,一边在西容真耳畔低语,“其实我有好多话想说。”
西容真想翻身面对私语的爱人,被掐住胯骨,分开后臀。
靠着留在里面的精液润滑,粗物一层层破开熟悉的通道,再次造访密地。
“我要溺死在里面了。”
深入浅出的研磨中,在西容真耳后留下一声灼人的喟叹。
“想肏你。”
“疼你。”
西容真耳根热得发烫,性器也在万伊手中充血挺立。
万伊含着他的耳垂,轻喘,嗫咬。
西容真被顶在身体里的东西磨得浑身滚烫。
“感谢阿真给我这个荣幸。”
“让我做你的狗。”
西容真如秋风中的落叶,细簌抖动起来,咬了咬充血的嘴唇,混着喘息声道:“混蛋,你是狗我是什么?”
万伊捉起西容真一只手搭在舟沿,跪起身捞起人腰肢固定在自己胯下,双手绕到前面揉搓套弄动情的性器,后面顶着胯抽送出硬物鞭挞抖动的丰臀。
“是我的主人,我的殿下。”
西容真在船身颠簸中,被前后的冲击送上巅峰,扣着晃动的扁舟,落入欲流。
“殿下,好紧……吃得好深。”
万伊掀开堆积在相连下体的衣摆,推到腰间。曼妙楚腰在身下扭动,万伊俯下身,半跪着顶开一条布着爱痕的白腿,微微侧过西容真的腰肢,连根没入幽穴之中。
“啊……还能再深一点。”
双腿被分得更开,西容真几乎跪不住,大半的重量靠在舟沿。万伊舔了舔侧腰的嫩肉,仿佛在给自己的所有物做标记,舔吻过后,叼着软肉,留下一圈齿印。
“啊……不行……啊……别咬……”
西容真被刺激得直接泄了出来,高潮之中,无意识翕缩后穴,万伊分开臀瓣,将粗物杵进大开的穴内,肏得尽兴之后,将精液悉数浇灌在里面。
后来西容真将蛟珠献给垣帝,垣帝并不在意,带西容真去了一间藏宝室,室内错落摆着百来颗成色大小不一的宝珠,流光溢彩,璀璨夺目。垣帝道,这些都是所谓的蛟珠。
西容真才知道,根本没有人知道蛟珠真正长什么样。
垣帝有心重新启用万伊,功名为重,万伊少了许多与西容真厮混的时间,每回见面都是小别胜新婚的缠绵。
除了怀不上唯伊,一切按西容真的预料发展着。墉亲王蠢蠢欲动,只待一个合适时机,没有人比西容真更清楚,那个时机在西逐鹿身上。
有过上辈子的经历,西容真自认为摸清了西逐鹿的筹划,约见了西逐鹿。依旧是只身赴约,这回西逐鹿有了闲情逸致,准备了一桌酒菜。西容真连筷子也不动。
西逐鹿:“殿下想清楚了,要代替二皇子陪我玩?”
无聊的戏码,西容真沉默。
“殿下知道平常二皇子过来都会玩些什么吗?”西逐鹿从背后贴近西容真,在他耳边低语,“就在这张桌子上,他埋在我腿间给我口射了……怎么耳根这么红,待会儿被我肏的时候岂不是能吮出血。”
“你——”西容真气血上行,拍案站起身,“我今日来不是来听你胡言乱语,我有……”
“当然不是胡言乱语……好香啊,”西逐鹿搂着西容真的腰身,在他颈间轻嗅,“是一度春宵啊殿下。怎没有半点防人之心。”
“你……”
西容真卸了气力,就连意识都逐渐涣散。
西逐鹿打横抱起怀里的人,“酒菜都是干净的,迷药在熏香里,我提前服了解药。”
西逐鹿将人放在床上,一边解着手下人的衣衫,一边自语:“小可怜,待会儿会有宫人过来,你不止要被我奸淫,还要留下人证。知道你受不了,所以还是乖乖放弃抵抗,好好睡一觉,睡醒就结束了。”
西容真竭力保持清醒,双手紧攥西逐鹿剥落衣衫的手腕,“听我……一句……我能帮你……”
西逐鹿轻而易举挣脱,抹去西容真发红眼尾边的一滴泪,“配合我就是帮我了,乖,睡吧。”
意识坠入漆黑的深渊,落不到底,在无尽的坠落中消耗着人的意志。本以为前世的阴影正逐渐消散,怎料它潜伏在暗处,悄然磨着利齿,在这一刻袭击而来,将西容真撕碎。
在两世记忆撕裂、碰撞、重组的梦魇里,西容真头痛欲裂,捡起掠过指尖的记忆随手拼凑。无数思绪在杂乱无章的记忆碎片中穿刺而过,荒谬的猜想在西容真脑海成形。
唯伊之所以回不到他腹中,难道是因为给予唯伊一半生命的人不对?可明明前世万伊都承认了是他侮辱了自己……
不……
“不……不要——”灵魂在临近崩溃之际重新坠入肉体,西容真挣扎坐起身,还没看清人,抬手挥了一巴掌。
万伊没躲,这巴掌结结实实落在他脸上。西容真回过神来抱着万伊后颈,抚摸留在无辜之人脸上的指痕,不住道歉。
万伊将人按在怀里,“没事了。”
两条泪痕顺流滚落到万伊手上,擦拭眼泪的绢帕很快被浸透。
“我错了万伊。”
万伊叹息道:“你没错。”
“你听我说,阿真,什么都没发生。”
西容真疯狂摇头。
“抱抱我,抱紧我。”
“好好。”万伊疼惜道。
哭声渐弱,直到只剩间歇的哽咽,万伊以为人已经平静下来,曲指勾着西容真下颌抬头,一双失神的瞳眸噙着半弯泪。
西容真褪下身上的衣物,吻了吻万伊侧脸的指痕。
“肏我。”
并不是不想,而是西容真此刻失了理智,此刻与他欢好便是趁人之危、趁虚而入。
“阿真。”
万伊含着西容真的唇瓣,轻柔地蹭动。西容真要解他的衣带,万伊抓住西容真的五指让他安分。
西容真一口咬破相依之下的唇瓣,“你不是我的狗吗,我命令你,肏我。”
蔓延的血痕又被西容真仔细舔去,西容真蜷缩在万伊怀里,喃喃发问:“你为什么可以无动于衷?你不是这样的。”
“万伊,我好乱,你陪陪我,你进来。”
西容真又试着解腰带,这回万伊卸了力,任由西容真抽出手指。西容真一边解,一边观察万伊反应。
万伊眼底晦暗,截住往里深入的一双小手,拉到自己胸前,一声声质问:“殿下,我一直觉得你没有完全坦白。为什么单独跟西逐鹿见面,为什么不相信什么都没发生,为什么突然失魂落魄?”
西容真缩成一只湿淋淋的鹌鹑,“如果唯伊不是你的孩子,你还要吗?”
万伊似有所悟,看着西容真惶惑的眼睛道:“如果他已经存在,如果他是殿下所爱,我为什么不要。”
“除非阿真不要我了。”
一瞬间,西容真似乎听到了万伊心碎的声音。
“我要你。”
“一直都没有变过。”
“我需要你的爱,你说过疼我、肏我、做我的狗。”
“我现在就需要。”
再世的万伊一直很温柔,会细致把前戏做足,会优先西容真的体验,会克制,并且需要西容真的爱,满足所有西容真对爱人的渴望。
万伊沉在他身体里抽动,两人坦诚拥抱在一起,西容真拧着眉,但是无比满足。
“再用力。”
“再粗暴一点。”
万伊一点点顺从西容真的欲望,从容耕耘。
西容真闭着眼睛,回想那天晚上的经过。
西容真合着双臂说:“把我绑起来。”
万伊一只手就能掌控这两条细腕,直接用左手代替。
“你说……你说殿下喜欢被畜牲肏。”
“说殿下淫荡……要吃精液……要怀孩子。”
万伊将西容真的手举到头顶,俯身亲吻说着胡话的唇。
“阿真,醒醒,你魇住了。”
“那你救救我。”
啾啾呖呖,像只小雀儿。
万伊没敢说,为难唤到:“殿下……”
“万伊,求求你,救救我。”
万伊拿起软枕垫到西容真腰下,轻轻在耳根呼了口气,沉声道:“别求我。”
“我会肏烂殿下。”
“我会肏到殿下怀上我的孩子。”
翻云覆雨下,床榻支哑摇晃,装饰的珠佩叮铃作响。
西容真紧紧圈绞着耸动的腰身,玉足在肏弄中高高翘起,脚趾忘我动情地蜷缩着,颤抖着。
“呜……可以……再重一点。”
西容真垂着泪,迎合万伊落下的吻和肉穴中的捣弄。
“殿下。”
万伊悄声叹息,放开手中的双腕,怜惜地吻在被钳得发红的腕间。
“我心疼。”
西容真睁开婆娑泪眼,痴迷望着他,喃喃自问。
“为什么……”
为什么两世人可以差这么多。
一夜放纵之后,翌日西容真再醒过来已经恢复理智,一时竟无法相信自己有过如此荒唐的猜测。
万伊将差事推后,告假又回到东宫当值。
自那日西逐鹿对西容真欲图不轨之后,万伊对西逐鹿动向尤为关注,结果这一关注,第一个发现西逐鹿失踪的消息。
数日后,传来西逐鹿被抛尸荒井的消息,宫内哗然。东宫之中,万伊将消息详细说与西容真听。
西容真听罢,蹙了蹙眉,“我本想劝他近来低调行事,谁知他是个疯子,正常手段没办法沟通。”
“阿真必然已知是谁要杀了他。”
西容真摇头,“上辈子他没死。”
“那究竟会是谁,敢动他?”
西容真看着万伊眼睛,“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觊觎太子之位的人,不过动了西逐鹿,势必牵动墉亲王,西都就岌岌可危,得不偿失。第二种就是墉亲王本人,借子挑战,谋夺帝位。”
“阿真,凶手是冲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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