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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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逐鹿撑坐在桌上,下身的衣物褪得干净,一双腿圈在西容仁后颈。西容仁埋在他腿间,舔舐着性器。
从腿根的嫩肉吮咬到囊袋,把西逐鹿舔舐到勃起。套弄了两把性器后,西容仁直接用嘴含入。
西逐鹿嘴上不停,一会儿喊快点,一会儿喊慢点,又或者要深,又要浅。
西容仁很快没有了耐性,不管西逐鹿有没有射精,解开腰带,掏出肿胀的玩意找到紧缩的入口顶了进去。
性事的开头如强奸,西逐鹿里面滞涩得像一块干涸的荒地,西容仁浅浅抽插了数次,终于迎来了甘霖。
西容仁闷头抽插,只管自己快活。西逐鹿弓起身仰着头,双眉绞得倒竖。
西容仁按照自己心意在西逐鹿身上制造痕迹,这人一身白净,无论怎么折腾都留不下疤痕,情炽之时留下的咬痕也不会存在太久,下次再来就会悉数消失。
咬够了才搂着西逐鹿后颈将人抱起来肏,西逐鹿迷迷瞪瞪拧着眉含泪盯着西容仁。西容仁心思遂起,抽出性器,换上食指在穴口半指处抠顶。
西逐鹿浑身一颤,软下去的性器又硬了回来。
西逐鹿戏谑道:“你的手指比你的驴玩意儿好用多了。”
西容仁又不想叫西逐鹿快活了。换上完全没尽兴的性器在嫩穴里乱冲乱撞,西逐鹿一声不吭,埋头看在自己股间施虐的粗物。
西容仁腰力很好,腰间肌理分明,胯下的东西也份量十足。明明分开都叫人满意的东西,怎么会合起来就成了烂活。
西逐鹿夹着疯狂挺动的劲腰自己吞吃巨物,西容仁描摹着陷入情欲的人汗涔涔的眉眼,颊边双痣被汗珠包裹着,无比惹人怜惜。西容仁顿时温柔了下来,贴近舔吻着这两颗痣。
贴得太近,近到能听清西逐鹿动情的凌乱的喘息。
西容仁把人从桌上抱了起来,拍了一把丰臀,后穴一阵绞缩,西逐鹿嵌着性器往西容仁身上缠。
桌上流了一片淫水,西容仁抱着人转移到床榻,走动的抽插爽得西逐鹿涎水直流,下面的淫液也流了一腿。
西容仁抬起这人一条腿挂在肩上,一边顶着胯捣入温柔乡,一边在白嫩的腿内留着爱痕。
好想在这具身体上留下不会恢复的记号,每次在大腿内侧留下一个齿痕,多几次就可以新旧叠在一起,看一眼就想肏烂他。
西逐鹿自然不知道即使纵欲也不会过多展露动情颜色的西容仁还存在这么龌蹉的想法。
只知道这人终于渐入佳境,肏得自己很爽。西逐鹿撸动起自己的性器,后穴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蹿到前端。西容仁不想让他如意,分开他的手,十指交错,按到褥间,然后俯下身吻他的痣,在两颗美痣上留下齿痕。
“不准咬,要见人。”
西逐鹿用另一只手阻拦西容仁嘴上的动作。
西容仁含着西逐鹿的手指,舔舐,啃咬。
“你动情了。”
西逐鹿笑中带媚,仿佛西容仁心心念念的那朵兰绽开了来。
真美。
像梦。
西逐鹿舔了舔被西容仁含过的手指,抬头贴着西容仁的唇小心翼翼探入舌尖,随后被蛮力压回软枕,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下来,吮得西逐鹿透不过气。
云雨过后,西容仁擦拭过衣衫上的不可描述斑痕,又恢复成正人君子的模样。
西逐鹿只着了中衣坐在床榻,粉嫩的乳珠半掩在衣衫下,周围点缀着三三两两的爱痕。
西容仁毫无留恋之意。
西逐鹿倒是喊了一声等等。
西容仁回头,只听西逐鹿说。
“你的活儿太烂了,以后不要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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