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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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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独活。

-----正文-----

凶手当然是冲着西容真来的,发现尸体的同时,西容真在西逐鹿失踪前与之见过面并有过龃龉的流言朝夕之间传遍了宫闱,一如前世。

朝臣咄咄逼人,要太子殿下给个交待。

西容真负手玉立,铿锵禀释:“他刻意寻衅,本宫岂有不知之理,何须与之动怒如他意,无视而已。”

垣帝怒起,“既无真凭实据,何故大胆指认太子殿下,办案不利在先,还敢藐视君威?”

西容真道,“既然大人力有不逮,父皇将此案托与儿臣,儿臣定给皇叔、给诸位大臣一个交待。”

凶手缉凶,仿佛天大的笑话,然无人再议,垣帝便敲下定夺。

下了朝,西容真特意拉着西容仁说话,西容仁看穿西容真的心思,直接挑明道,“容真不必介怀,我与西逐鹿不过逢场作戏,各取所需,他的死活,我并不关心。”

西容真低下头,“皇兄,你一定不要后悔。”

西容仁揉了揉西容真的发顶,“逝者已矣,何况我与他无甚交情。”

西容真回到东宫,万伊已经站在院内等了半刻。

今生的马蹄不复碾踏前世的车辙,恍如隔世的错觉倏忽涌上心头,西容真埋在万伊胸膛,血肉的温暖舒缓着眼眶的酸涩。

好大半天,西容真一句三顿转述完西容仁的回答,才动了动鼻翼,低声絮语,“前世皇兄做了个闲散王爷,和西逐鹿逍遥人间,好不快活。”

“这……只能说此生无缘。”

万伊揽着西容真的肩膀,在他鼻尖一吻,虔诚道:“幸好阿真没有放弃我。”

西容真微微抬头,眼尾带红,泪水如潮起高涨,一滴泪决堤滑落,零落在唇角。万伊倾身靠近,西容真轻启朱唇,乖巧半阖上眼,泪水顺着先前的轨迹滑落进唇缝,万伊含上柔软的唇瓣,把一片湿咸吞进口中。

然而温存不过须臾,甘霖过后,猛然袭来了雷鸣骤雨。

“真儿!”

一声怒吼劈下,西容真从万伊怀中退开,惊慌中擦了擦泪痕,“父皇。母后。”

垣帝一脸愠色,“来人,将侯爷带下去,杖背五十。”

万伊束手沉默着被带下去,西容真连忙在垣帝脚边跪下,“不要,父皇不要。”

“朕不该把他放回你身边。”

垣帝居高临下。

“真儿可知错?”

西容真想起那天他问西容仁,既然明知是错,为什么要开始。他现在想,违背世俗的爱不一定有错,他没有错。

但西容真不敢讲,垣帝对他期望颇高,何况垣帝身体日渐衰溃,前世便没有熬过下一年的春夏之交。

西容真拉着垣帝的手,慌不择言,只是苍白祈求,“父皇,您不要动怒,有损龙体。父皇母后相守便是饱经世事险阻,深知有情难得相守,我与万伊是真心相爱,望父皇体谅成全。”

垣帝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清泪纵横的西容真良久,终是甩开这双满是冷汗的手,离开了东宫。段后给西容真使了个宽心的眼色,紧随垣帝而去。

西容真抬腿起身,双腿麻木,又跌了回去。他心急如焚,没等适应强行站起,跛着腿赶到惩戒处。此时万伊褪了上衣的背部已是瘀血斑斑,遍布皮肉之下。西容真扶万伊起身,万伊僵硬着倚在西容真身上,本想逞强安慰一句自己没事,一开口嘴里的血流了出来。万伊又闭嘴把一口腥咸的血沫咽了回去。

西容真简直要哭出来,愠怒道:“你们这是要人性命,下手如此狠辣?”

宫人战战兢兢,跪地求饶,“殿下饶命,侯爷的杖责是圣谕,奴才只是奉命而为。”

言下之意,要万伊性命的是垣帝。

西容真苦闷噤声,没再为难跪地的宫人,派人送万伊回侯府处理伤势。

万伊被伤病拘在了侯府,岳安师父亲自为万伊调配了伤药,但师父没见万伊,只让尹万转送到了侯府。师父和尹万离开前进宫与西容真辞行,西容真想起师父这一走就要四年,满怀怅然。

师父慈爱摸了摸西容真的发顶道,师父一直不敢把真儿当成自己的孩子,但真儿确实是师父看着长大的,万伊也是。师父失责,所幸真儿是个好孩子,唯愿今生真儿福泽绵长、无忧百岁。西容真早知师父洞悉天机,道别之余道了谢。

西容真表面上忙于追查西逐鹿之死,实则暗地与三皇姐容德频繁通信。蒙盟是容仁的人,西容真打发他盯着无甚威胁的容慈,顺着容慈这条线,竟叫西容真得知墉亲王已秘密近了西都,暂榻在城外紫竹坞的消息。

西容真给墉亲王送了拜帖。若万伊在身边,怕是会说他此举无异于自投虎口。思及万伊,西容真已是按捺不住,处理完案卷,宵禁前悄悄赴了侯府。

向管家了解了万伊的情况,西容真才知万伊前日放血剜了肉,还躺在床上。

遣退了管家,西容真提着灯笼穿过深邃寂籁的连廊。侯府空有屋宇,而无人居,参差青竹在夜风中恣意伸展着羽叶,侯府仿佛一座荒宅。前世也是西容真嫁进来,万伊添了人照顾他,府内才有了丝人气,这座宅子随他的主人,孑然荒芜,独守寂寥。

西容真阖上门,点亮了桌上的灯盏,隔着朦胧屏风,床榻传来翻动的声音,“来得正好,给我倒杯水。”

西容真端着水从昏暗光源中现身,万伊喜不自胜,撑身欲起,亲昵唤道:“阿真、阿真。”

西容真轻轻应了一声。

万伊胸腹缠满绷带,西容真小心避开伤口扶着这人肩胛喂完水,脱了鞋袜,掀开锦被抵足躺在万伊身边。

万伊侧身捉着温润玉指,反复确认怀中人的温度,“我还以为……阿真不会再见我。”

西容真只脉脉看着他,安静得像一个虚幻泡影。

万伊啄吻根根玉指,灼热的鼻息在交错的指间流窜、撩拨。

“我好像又回到北境,胸口开了个窟窿,躺在床上不知天日,却还是听到了雪彻有意和亲的消息……戎马半生折戟销,不及公主红妆笑。”

西容真蓦地笑了,他一边恼万伊的患得患失,一边又爱他为自己痴醉的情态。

也许会有人以为他和万伊是在朝露行宫日久生情,只有西容真自己知道,他对万伊是一见钟情,往后的每一天都是爱意的沉淀,是锦上添花,直至无法自拔。

西容真将万伊的手掌带到心脏上方,“你摸摸我,我在你怀里,这里是西都。”

“对,这里是西都,西都没有半生解忧。”

这人怎如此执拗。

“西都有我啊。”

西容真捧着他的脸,眉眼相贴,额头滚烫的热度渡了过来。

西容真蹭了蹭,顿时心软,“你发热了,怎么越养越严重,师父开的药好好吃了吗?”

万伊耷拉着眼皮,如豆灯点在深邃眼底抖动,高热的红痕晕染在下眼睑,趁虚而入的高热竟把一匹战无不胜的孤狼摧残成了一只蜷缩的家犬。

“吃了。”

“乖乖养伤,不要胡思乱想,我等你康复。”

等我嫁给你。

西容真碰了碰近在咫尺的嘴唇,熨帖溢满胸腔。强势者甚爱掌控柔弱‍‎‌‌‎美‌‌‍人‍‎‍‌‌是有道理的,他爱万伊的忠勇飒爽,此刻又迷上了他的脆弱。

他太像一只生了病被主人抛弃在孤宅里的狗狗。

“我给你讲讲前世的事吧。”

西容真牵引着万伊的左手,现在他觉得这分明是一只硕大的爪子,他将爪子按在自己平坦的腹部。前世的此刻,里面有一个属于两人的结晶。

“你摸摸这里,那时候我怀着唯伊,身体要裂成两半似的,酸痛得整宿睡不着,你就不眠不休给我揉肚子按腿,到了临产的月份……”

手中的爪子倏地缩了回去。

西容真焦急问候:“怎么了,可是伤痛发作了?”

“我压到孩子了。”

万伊多少有些不清醒,捧着西容真的肚子小心翼翼亲吻,西容真心口一酸,恍惚地想,其实万伊是期待这个孩子的,前世他不敢坦白,今生不敢承认。

“他很坚强,不会有事的。”

万伊身体骤然升温,不知是病的还是动情,西容真单手捧着他的脸,两片温润的唇轻柔蹭着滚烫的脸颊。西容真微微仰头,两片薄唇被叼进嘴里细致品尝。

万伊虚压在西容真身上,勾缠着湿滑的软舌深入探索分享一腔柔情蜜意。

流连之余,蹭动着下腹求欢,“我可以进去吗?”

“我会很小心,不会伤到孩子。”

西容真笑道:“没关系,大夫说孩子会从这里出来,扩展产道是必要的。”

万伊摸黑解着西容真的衣服,一层又一层。西容真拥着万伊青筋毕显的脖子,顺着青脉舔舐颈下的肌肤,温柔的呼吸落拂在发烫的脖颈,方获取丝丝凉意,又被一口皓齿衔咬覆盖,随着软舌吸附在体肤间游走。

“阿真……”

微凉的指腹沿着吻的路径摩挲而过,指下青脉不成章法地搏动,底下的粗物也勃发跳动着顶在西容真下腹。

数层衣物被剥开,锻铁似的身躯严丝合缝覆压在温软娇躯。粗长的火棍在冰肌玉骨间来回蹭了两下,顺势插入闭拢的腿缝。

“唔,好烫。”

腿根的嫩肉仿佛被烫熟,西容真震颤了一下,腿间的东西不止摩擦着他的身体,更烫穿他的肉体,灼烫着他的灵魂。西容真下意识转移双手握住了这根火棍,这东西在他指间起伏,一下一下,把西容真整个胴体点燃,烧成一片火云。

“好烫……”

西容真失神呢喃,明明是手中的热度,却在脸上烫出两行泪来。

万伊吻干泪痕,伸出两指撬开打着颤的皓齿,轻声哄慰,“阿真,舔舔。”

西容真双眸点漆,眼角缀泪,分外无辜地张嘴含着登堂入室的手指。

“呜……呃嗯……”

失了屏障的小舌被入侵物搅弄得一塌糊涂,被动卷着津液发出些污秽的声响,直到把手指舔得水亮,才得放过。

“呜……够……够了吗。”

“够了。”

西容真圆满一笑,无比乖巧。

万伊觉得此刻他好像无论提什么过分要求他的小殿下都会满足自己。

裹满津液的手指直抵‎‎后‍‌穴‎‍‌‍‌,插入的时候西容真手上失了轻重,万伊埋在他肩膀重喘了一声,报复似的咬了一口西容真的耳垂。

西容真缩了缩脖子,“呜……痒……”

两根手指在‍‌肉‍‌‌‎穴‌‎中缓缓抽动,撑开,搔刮着温暖的甬道。西容真双足紧绷着反复磨蹭床榻,灼烫的粗物脱离手心换了阵地,抵进被手指撑开的‎‌‍‌‍后‍‎庭‌‍。

“等等呜……你……”

西容真空无一物的手抓攥起锦被,身体微微抬起方便硬物深入。

万伊含着耳廓嗫咬,裹着‌‎‎‍‍情‌‌欲‌‍的声音在一侧震颤,“抱着我。”

西容真不敢环在万伊背上,穿过腋下虚虚回扣在万伊肩膀。

“唔……啊……”

西容真不知道手指什么时候从‍‌肉‍‌‌‎穴‌‎中抽离,只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被烫化,身上的重量完全熔进了自己的身体,不分你我,只剩下灵魂的交缠。

“好热……啊……我要化掉了……”

西容真被‍‎‌肏‎‌得香汗淋漓,结合处是一片湿黏的‌‎‍‌淫‎‍‍‌‌液‍‌‎‍,交叠的身躯在律动中滚落一条汗流。万伊索性掀了锦被,白玉般的娇躯在昏黑的光线中更加惹眼,尤其这娇嫩的玉体还横陈在自己身下,配合着下身的交媾扭动。

“万伊……”

“我在。”

西容真曲腿打开身体,主动弓着纤腰挺动腰胯迎合把自己内里研磨得湿软的粗物。

“我好喜欢你啊。”

“我好喜欢和你做这事啊。”

“你就好像是我身体里缺的一块。”

万伊笑道:“小殿下,你知道说这些会发生什么吗?”

西容真懵懂深情地盯着万伊求知。

“会‎‌‍被‎‎‌‍‌干‍‎‌‎‌到明天。”

西容真以为万伊只是在调情,谁知两人真的滚到了后半夜,西容真失了神志抠着万伊后背的绷带,又疼惜地问疼不疼。

万伊一边碾着西容真的乳粒,一边折着他的腿,大开大合顶得西容真颤声求饶。

“呜……不要了……好疼……”

说着万伊就要撤出去,西容真又圈着他的腰,“你先做完这次。”

万伊沉身耕耘,扣着西容真的手压在他下腹,交叠的手掌仿佛沉入西容真的身体,肉刃就在掌中撑开湿滑蜜道,直抵温柔乡。

灵魂交融的‎‎高‎‌潮‎‎‍‍如期而至。

事毕,西容真抽抽噎噎,“不……喜欢你了。”

万伊给西容真清理‎‎后‍‌穴‎‍‌‍‌,碰一下西容真就轻微抽气。

“真的肿了,怎么不禁‍‎‌肏‎‌了。”

西容真推开这人,翻身裹上被子,闷声嘀咕,“混账。”

万伊醒来怀里空落落的,昨夜恍如一场春梦,甫一抬首,西容真穿着翡翠色的宽大衣袍隔着屏风坐在对面。他沐浴在晨光中,隐在绘有连绵藕荷的半透屏风后,一截皓腕支着芙蓉面,美不胜收。

段后曾说起过西容真的诞生是个奇迹,但段后不知道,万伊是这个奇迹的养料。万伊是为殿下而存在的,相对于的,殿下本就属于他,这是师父亲口对万伊说的。万伊心安理得地想过,他对殿下的渴望和欲情全都是师父亲手捏塑的,他没有错,就算有错,也不该算在自己头上,追根究底西容真一出生就被尔后养育他的师父算计。

万伊只套了亵裤就下了床,肩膀新添的几道爪痕提醒西容真昨夜的旖旎,西容真看得脸热,羞赧低下头搅动碗里的汤羹。

“你醒了,正好银耳羹还热着。”

万伊比肩坐下,西容真探了探他的额头,颇为讶异,“不烫了。”

“唔……”

没来得及感慨万伊惊人的体质,翕张的唇瓣被一条软舌凌厉顶开,西容真忘情附和,交缠的唇舌不分你我,啧啧腻响。

万伊搂着堪堪一握的腰身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咬了一口鲜红欲滴的薄唇,好似真要将这块软肉吞进腹中。

万伊舔了舔唇上的水渍,“饿了。”

西容真绯红覆面,“喝粥。”

万伊被西容真囫囵喂了两口粥,心思却不在粥上,食指勾缠着西容真的衣带。

“吃你。”

西容真笑骂,“混账……”

万伊捏了捏衣袍下的蛮腰,忍不住赞叹,“这身衣服真适合你。”

西容真展开手臂仔细看了两眼随手挑的衣服,评价道:“有些宽了,还长了,还是你穿好看。”

埋在层层广袖下的十根玉指拉起下摆,一双赤足从堆积的布料中裸露出来。衣袖衣摆都绣了荷叶,堆在西容真身上,像托举着一支风荷。

可惜——

“再合适也是要脱下来的。”

西容真眼疾手快,拍开作乱的手。

“不许动。”

万伊环着人在后颈又吻又蹭,西容真愈发觉得他像狗,还是一条发情的狗。

“关门。”

俗语有云,关门放狗。发了情的狗要关起门来解决。

退步就是默许,万伊深谙此道,并且恃宠行凶,“既然阿真喜欢,那我不脱。”

万伊抱起人转移到窗边的卧榻,不知从哪拿出一盒暗香沁鼻的软膏。

西容真轻嗅,膏体带着窗外一池青荷的清雅芳香,也唤起西容真那段暗无天日的记忆。情事终了,万伊总是会给他涂药,后来西容真才知道,这东西最显著的效果就是润滑和催情,可以把清纯佳人变成‍‌‍‎‌荡‎‎‍‍‌妇‌‌。

西容真抬脚缩回卧榻,警惕瞅着化身欲兽的人。

“乖,此物虽是从南风馆里出来的,但本意是减轻痛苦,也是为了保护身体。”

西容真勉强信了,掀开衣摆别在腰后,褪了亵裤,曲腿给万伊检查‎‎后‍‌穴‎‍‌‍‌。

西容真眼睁睁看着手指分开褶皱将软膏送入肠道。

“唔……凉……”

‎‎后‍‌穴‎‍‌‍‌绞缠着深入的两指,万伊浅浅‎‌‍抽‍‍插‍‌‎‎了数下,西容真抿着唇珠,眼睫震颤,迅速从一朵白荷染成了红莲。

草草在柱身也抹了软膏,万伊掐着西容真的腿弯,扶着分身顺畅到底。

西容真很想问万伊“什么时候去过南风馆”、“东西准备多久了”、“昨晚怎不见用”,又觉得扫兴,就随他去了。

前世万伊总是强迫他,现在细想,或许是自己放不开。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欢爱也是,他其实很享受被万伊闯入、填满、交融的感觉。

被挽着双腿靠坐着‍‎‌肏‎‌了一轮,西容真食指托着万伊的下颌,傲然睨视,“这就不行了?”

万伊自然接下挑衅,“待会儿可别哭着求我。”

万伊将人翻身按在窗台,单手擒着两条细腕反剪在背后,西容真下意识挣扎了一下,万伊抽了腰带在西容真手腕利落缠了两圈。

万伊挺胯隔着衣物在臀沟蹭动,勃发的巨物耸动拍打着后臀。西容真作势缩回翘起的腰臀,万伊掐着他的胯骨摆动腰身,巨物贴着他的臀缝研磨跳动。

西容真被撩拨得心痒难耐,‎‎后‍‌穴‎‍‌‍‌翕动着,渴望含上粗壮的东西,却也没有空虚太久,一根巨杵如愿捣入其中,紧随其后的是无休止的顶弄。

“呜嗯……啊……啊……”

西容真被顶得娇喘连连,津液从合不拢的嘴里坠下,一双手被束缚在后背无法着力,只能凭借着窗台勉强支撑腰部以下的顶撞。

西容真侧身回头瞥了一眼专注耕耘的人,颤声道:“啊……啊……我想……啊……想看着你……万伊……”

西容真如愿被翻转过来骑跨在万伊身上,绣着莲叶的衣物垂落堆积在结合处,衣冠楚楚的西容真,下腹已经湿乱粘腻得一塌糊涂。若不是身着衣物的人被颠得起起落落,若不是衣裳的主人不着寸缕,若是有人从连绵荷池外望进来,谁能猜到大开的雕花窗内正进行着‍‌‌‎‎淫‌‎‍‎‍乱‌‎‎‍‌之举。

西容真张开唇索吻,万伊立即心领神会献吻。

“还是好喜欢你。”

“喜欢你‍‎‌肏‎‌我的样子。”

万伊解开他腕间的束缚,西容真随即上下扭动蛮腰,捧着万伊的脸颊交换呼吸,也交流唇舌。

一日之计在于晨,这一日便是从晨起到了夕落。

翌日,万伊为西容真束完发,送西容真出了房门,仿佛深闺怨妇依依惜别即将远行的夫君。

西容真将人赶回屋内,“知道你不肯乖乖养伤,还记得段氏灭族之祸吗,现下证据已经网罗得差不离了,是时候该将真正祸乱江山的佞臣绳之以法了。此案卓大人会协助于你,你要好好把握,赚得此功就算是太子妃的嫁妆了。”

万伊还是愁眉深锁,西容真抚平两道快交接的浓眉。

“不要让我等太久,我的太子妃。”

万伊已无话可留说。

西容真知道万伊一如前世把握着那位权臣的重重罪证。

万伊知道西容真这一去不是回宫,而是快马疾驰出了西都。

而他们都不知道那天垣帝离开东宫,段后劝慰,“既然真儿喜欢,多一个男妃又如何,越是强行拆散他们,他们越会反抗越是坚定,何必。”

垣帝叹息,“思思不知,他是真儿的命,真儿不可与他长相守,唯有独活,长痛不如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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