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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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洗浴
午后最后一缕阳光快要消散,一字铸骨匆匆忙忙跑出去到洞府后头去收衣服。空旷的平地上架了几根竹竿,柔软的织物被阳光暴晒后散发出干燥温暖的味道,他一一收下来捧在怀里,忍不住把脸埋在衣服里,吸了一口太阳的味道,还带着淡淡的澡豆香味。
一字铸骨衣服不多,大多都是平常穿的衣袍。本来说太岁也给他置办了几套衣服,可是一字铸骨嫌过于繁琐,总是随意套一件衣袍到处跑。
他随手捡了一件衣袍去浴室。浴室不大,迎面进去就是洗浴用的池子,池子里的水是从山上接过来的,下方则放置了炼丹用的火苗以供烧水取暖。虽是火星也能几月不灭,火焰温度与普通的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此,池中的水汽氤氲不绝。透过层层水汽,能看到池水水面透着黑,有股药香弥漫。
一字铸骨把衣服放在池子边上的矮凳子上,手探了探水温,然后回头去找说太岁。
说太岁在桌案边看一字铸骨抄录的各种手册,上面多是丹药药方。他闲来无事就抄写几篇,就当练字了。说来也挺有意思的,一字铸骨的字说太岁教的,但两人的笔风却完全不同。按理来说,初学者一般会模仿老师的笔锋,力求还原,亦步亦趋,不过一字铸骨属于无师自通。他好像天生就会写得一手质朴自然的小楷,下笔顺畅不需多虑,仿佛已经写了很多年。
“太岁。”
“嗯?”他的衣袖被人从后拉了一下,回过头去看见一字铸骨抱着尾巴喊他。
“太岁,洗澡。”一字铸骨扯着他的衣袖,把他手里的纸张放回案上,拉着他往浴室走。
蒸腾的水汽在浴室门推开时一下子冲散开来。一字铸骨拉着他,从他的视线看过去,能依稀看见一字铸骨衣袍下面的凸出来的那条尾巴,顺着股瓣滑动。
浴室里水汽太多,说太岁只能看见身前的一字铸骨,纤细洁白的身体脱去衣袍后,像是沾了露的洁白花瓣,隐没在同样纯白的雾气下。池子里的水声荡漾开来,轻巧的入水声离他很近。
说太岁脱了衣物也跨进池子里,浓浓的药香窜进鼻子里让人一阵眩晕,他靠在池子边上微微喘着气。这感觉很不对劲,就像中了毒之后毒素慢慢在身体蔓延,心知肚明又无能为力。这池子里的药草是一字铸骨放的,想到此处他又放心下来。明明已经临近生死,他却要选择相信。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背靠着池子,双腿伸直了坐在这一池汤药之中,混沌感愈发的沉重,眼皮不自觉得要掉下去。
突然一尾鱼儿游到他怀里,两瓣柔软的唇贴在他的嘴上,然后湿滑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爱怜的扫过他的牙床,吮吻他口腔的一切。一字铸骨清晰地面容出现在眼前,他托着说太岁的下巴,不舍的舔舐他的唇,跟他说,“我在。”
“我知道。”
说太岁笑起来,把一字铸骨拥到怀里,下巴轻轻地蹭他那只柔软皎洁的毛耳朵。跟他待在一块,这一池的草药也难伤他分毫。
说太岁的肉棍混合着滚烫的汤药一起捅进肉穴里时,一字铸骨爽的一阵喟叹,修长的脖颈连着身子一同向后仰,弯成一道美好的弧度。偏偏胸前一粒奶头被说太岁咬在嘴里,被扯得发疼,激出几蕊泪花来。
一字铸骨抽着鼻子小声啜泣,抱着说太岁的脑袋微微发抖,身子被肏得在一池汤水中沉沉浮浮,乌黑发苦的汤药淋在身上,落下一道道水渍。肉穴内壁越来越多的药汁被肏得灌进来,烫的他肉壁一缩一缩的,像一只贪吃的小嘴,不断地挤压着体内的肉棒,既舍不得它走,又想把它牢牢地固定在深处。
说太岁被他的肉穴夹得几欲缴械,在水里拍打他丰厚的臀肉。“骨头,别一直缩穴。”隔着水花打在臀尖的力道一点也不疼,一字铸骨哼了一声试着放松自己。可是时不时被碾过的腔口惹得人浑身酥麻,滚烫的汤水涌进来冲刷整个被肏过的软嫩穴道,烫的他又是一缩,肚皮上被操出的凸出痕迹越发的明显。
一字铸骨张着嘴,爽的抬头一直在看头顶盘旋的雾气,口中的涎水溢出来,挂在腮边。
“哈……哈……烫……舒服……唔”快感绵延像是被搓揉的粗实的麻绳。他全身上下,从穴里开始被粗粝的快感重重刮过。没顶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地痉挛,迎合着说太岁的动作,手指握住自己挺翘浑圆的奶子不住地搓揉。
殷红的奶头被搓地挺立起来,奶晕在热水里泡过,又被说太岁含在嘴里咬过,此时像是发涨般肿了一圈。莹白的奶肉上挂着褐色的水珠,随着手指动作四处滚动,跌落在一池晃荡的带着药香的春水中。
一字铸骨在情事性爱中向来不拘不束。喜欢就是喜欢,舒服就是舒服,想怎么玩就求着说太岁干他,他没这么多世人的纠结,也从来不觉得和说太岁欢爱是什么羞耻的事。他愿意展现自己像是白玉兰一样厚实洁白的身体,任他被说太岁采撷。也只有说太岁能让他自愿垂落枝头,甘愿被揣在怀里。
“唔……要……深一点……还要……”
混着一池水,一字铸骨胳膊撑在说太岁的腰上,借力挺动腰肢。说太岁的肉棒像一根巨大的楔子,整根贯入他的身体最柔嫩的内里所在。水压在身上带了无限的阻力,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翻起的浪花打在背上沾湿了发,尾椎上的那根尾巴泡在水里顺着浮力荡漾。
说太岁托着他的臀肉,一下一下地干他,每一次都要顶到腔口,让他没有力气维持上半身,俯下身子颤颤巍巍的跟说太岁亲吻,舌尖卷着舌尖,谁也不饶过谁。池子里翻搅的水声和口腔啧啧发响的声音黏在一块,叫人面红耳赤。
“呜呜呜……”激荡的快感在说太岁湿漉漉的手指按下他头顶两只树立的发抖的毛绒耳朵终于到了顶峰。巨大的肉冠头破开他的腔口,微凉的精液浇灌进去,冲刷他柔软细嫩的腔肉。
两人抱在一块,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感受着高潮的快感在连接处回荡绵延。
说太岁松开一字铸骨的下唇,离开让人觉得留恋不已的软嫩舌头,如碧翠的眼睛擎着一丝笑意。问在他怀里眯着眼睛咂嘴的一字铸骨。“还要不要了?”
“还要。”一字铸骨睁开眼睛仰头舔他滑动的喉结,“后面也要。”头顶那对耳朵被打湿了,软趴趴地贴着头发,配合他如海一般澄澈的眸子,愈发的显现出想叫人摧毁的他的冲动来。说太岁舍不得,但他愿意在可控的范围内满足一字铸骨的需要,有时候粗暴的性爱会让他自己也乐在其中。
说太岁有时候会想,一字铸骨就是头引人堕落的淫兽。他一边对自己流着泪,却又含着他的性器扭动身体。纯真的荡漾没有人会舍得拒绝。他拒绝不了,也不愿让别的人窥觊。
一字铸骨的肉穴咬着说太岁的肉棒不让他出去,柔软娇媚的软肉争先恐后的吮舔着挽留,但粗大的性器还是慢慢地抽离出去,穴道内还保持着被插入的形状。一字铸骨跪直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说太岁趴在池子沿边,撅起屁股露出水面,大量白浊温热的液体混着被捅进去的汤药和爱液顺着张开的穴流出来,像是失禁一样。一字铸骨不禁收紧了屁股,咬着自己一节白葱般的手指哆嗦,几乎快要跪不住。
说太岁扶着他的腰,掌心按在他小腹上,微微用力,肉穴里不断地流出淫水来,白浊顺着腿根往大腿内侧滴落在水面上。
“呜呜呜……不要……按……”一字铸骨不乐意了,说太岁的阳精对他有好处,他也格外的喜欢被射在里面。现在射进去的精水都快排干净了。“……没有了…嘤……”他扭着腰去摸自己的小穴,只看到一手晶莹的淫液,委屈的都要哭了。
“你坏……”
“乖,再射给你好不好。”说太岁光裸的胸膛贴在一字铸骨的脊背上,轻轻舔着他湿哒哒的毛耳朵,膝盖分开他跪着的两条腿,炙热的性器贴在他泡了水的尾巴上。
低沉的声音像揉了一把细沙,说不出的诱惑迷人。贴在一字铸骨头顶的耳朵上一字一句,端的是蛊惑人心。
“小穴没吃饱,那我还是插骨头这里好不好。”
湿漉漉的尾巴被揪起来,围在一字铸骨的纤腰上。两根手指指腹戳在前端的媚豆上打着转,性器擦在两片花口处磨研,引得花穴咕叽一声又吐出一汪水来,浇在胀大的性器上。
一字铸骨被磨得厉害,收缩着穴花去蹭说太岁肉棒的柱身。
“我还要……”说太岁迟迟不肯给他,他便打起另一处的主意来。自己掰开屁股露出紧致的后穴,求着说太岁给他。“后面,也要。”
“贪心。”说太岁揪着他的尾巴根,破开他的肉穴又重新插进去。刚刚才被操干过一回的肉穴进去的格外容易,说太岁的腰胯不断撞在一字铸骨的臀尖上,惹得浑圆的臀瓣啪啪地泛出粉来,像一只渐渐熟透的水蜜桃。池水随着两人动作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嗯哈……好深……好舒服……”一字铸骨仰着头喊。
一字铸骨的后穴玩的少,说太岁总觉得那处不是用来欢爱的,怕弄伤了他,也只在一字铸骨求他的时候才勉强进过几回。后穴紧致干涩,和女穴不同。不过一字铸骨特殊些,后面进过几回后没头回这么干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字铸骨给自己抹了药养着的缘故。
“后头自己玩过了吗?”平常一字铸骨要他肏后头,自己都会准备一番。说太岁照例也要问一句。
“嗯……”一字铸骨被肏得胸口不住往前顶,两只奶子贴着光滑的水池壁上磨,奶子又疼又麻。咬着手指低低的嗯了一声。
顺滑的尾巴毛沾了水后小了一圈。说太岁手指轻轻按着后穴的褶皱,沾了水慢慢地推进手指,开拓着后穴,手指悄悄摸索着那处令人销魂的肉壁。他并不着急,身下肏着一字铸骨的女穴,手指一根一根加到后穴里。一字铸骨那处其实并不深,只是不太好找,得手指一点点按过去仔细的寻。
等到三根手指能在他后穴里顺利地进出了,说太岁也寻到了那处隐蔽的微小凸起,指腹狠狠地擦过去,一下身下的人就泄了,连带着他也泄在温热的肉穴里。
“骨头喜欢这里吗?”听见一字铸骨小声的叹气,说太岁就想捉弄他。手指连续不断的点在那块小小的凸起上面,惹得火星像在身体里乱窜,引得人不住地痉挛。
偏偏一字铸骨还会认真的小声回答说:“……喜欢……”
怎么就怎么会讨人喜欢怜爱呢?活像是长在说太岁心尖上似的。
手指在后头撑开一个小洞,湿滑的尾巴被蓄进去,柔软的毛发在湿热的肠道里拂过每一处褶皱,满满当当的塞在后穴。说太岁把人抱起来肏,结实的小臂箍在一字铸骨绵软的胸上,匝出一圈乳肉来。说太岁又在前边花穴射了一回,然后拔出后穴的尾巴对着那块肉壁狠狠地操进去,把两个穴都被肏开了,最后一字铸骨前头连射都射不出,只能抱着他打干尿颤。
一池的药汤到最后颜色变成了浅浅的金色,药味全聚在一字铸骨身上。说太岁抱着他像抱着个小药罐。等一池的水变得透明,两人都泡成了两只煮熟的虾子,出来时皮肤都发着粉,却也格外的爽利舒畅。
只是肚子空空,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让人互相搂着对方的脖子发笑。
……
说太岁被一字铸骨带去洗澡时没拿衣服,在卧房里穿好衣服准备去做晚饭。一字铸骨正巧推门进来,把一包油纸装着的东西放到他手上。
说太岁打开看了,是半包糖炒栗子,还是他早上给一字铸骨带回来的。一字铸骨吃了一半,剩下的全都剥了壳装在袋子里给他。他看向面前的一字铸骨,问道。
“给我的?”
一字铸骨点点头,面容淡淡的看着有些呆。刚才泡了水的毛耳朵在头顶欢快地抖着水,总让他忍不住用手去拨弄。
说太岁一把将人抱进怀里,一颗心止不住地悸动。人生在世还有这么个人一直念着他想着他,除去他已过世的师傅,他一个人活到现在,方不觉得漂泊与孤独。
怀里的一字铸骨还捏着狐狸耳朵,被抱了个满怀也没被吓着,反而自然地拥抱说太岁,柔软的嘴唇贴在说太岁眼皮上,声音很轻。
“我在。”
“我知道。”说太岁头靠在一字铸骨脖颈处,能清晰的听见他的脉搏跳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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