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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多数人以为一秒时间很短,做不了什么事情。
以前周停也这么觉得,但是现在他不这么认为。
一秒钟的时间,甚至是更短,他就被人摁在桌上,从后面用顺滑的布料捆住了手腕,口罩被向上拉起蒙住了眼睛,裤子和鞋被粗鲁地扯掉。
一下子陷入黑暗让周停觉得恐慌,想张嘴喊叫却被来人用唇舌堵住,他张嘴去咬,那人却灵活的很,把他搅弄得口水直流。
“轰隆——”
打雷了。
夏季的雷雨来的总是又急又猛,就像身后人的操干一样,动作急促却次次深入。
完全不顾后穴里还塞着跳蛋,粗壮的性器盘虬着鼓起的青筋就这么直挺挺地抵着跳蛋往里进,跳蛋被挤进从未到过的更深处,身后的人不理会周停的求饶,按开了遥控的开关。
“嗯啊……啊,不,不要……求你……”
周停细微的讨饶声被响雷盖过,消弭在劈里啪啦的大雨里。最后一个离开的忘了关窗,豆大的雨滴从窗外被风卷进来,一下下地打在周停的脸上、头发上。
他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肏弄,未知失控的奸淫让他觉得恐惧委屈,可身下从未试过的刺激又让他的性瘾分子蠢蠢欲动,身前的性器竟然在陌生人的奸操中勃起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夹杂着惊惧混着对赵岸的悔痛羞愧像这场大雨一样一齐涌向周停。
赵岸……
他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开口,
“是你吗?”
周停被困在孤岛,看到模糊的船影却不敢呼救。他不敢说出那个名字,怕说出来那人是他他骂自己低贱,怕说出来那人不是他毁了他的名声。
他拼了命地挣扎,不管蹭得发红发疼的手腕,想在黑暗中动用自己所有能用的感官去感知身后人的特征,可身后的人就像一个操纵的提线木偶,什么话也不说,甚至连舒服的喘息声都不发出丁点儿,只是凶猛地一下又一下把他体内的跳蛋肏进更深。
“嗯唔……”
周停紧咬着唇不再让自己呻吟出声,身后挺动的人好似不满意他的安静,俯身咬他的唇珠,身下急促地抽插,趁乱用舌头撬开他紧闭的牙关,舌头像身下的性器一样在他唇齿间进出。
周停感觉自己快被操坏了,心里希望的火光逐渐熄灭,他不敢去赌身后的人到底是不是赵岸,只能绞紧穴肉希望这场肏干尽快结束,不要让人发现他的秘密。
他没有时间概念,可能过了十分钟,可能过了半小时,身子在欲海中沉沦起伏,他都不知道跳蛋是什么时候被取出,只觉得自己的穴口一直湿润地大张着,一味承受着鸡巴的进出律动,仿佛变成一个带水儿的鸡巴套子。
那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就着下身紧贴着的姿势,周停的腿弯被人捞起。
周停的眼睛被口罩蒙住,只能透过依稀的光影来辨别自己的位置,当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走向房间的另一侧,周停彻底慌了。他不知道这个人知不知道房间里有监控,知不知道哪里是监控死角。
他慌张开口,“有监控,别去那边,别去。”
可这人仍自顾自地,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伴随着这人的动作,性器也不时戳弄到腔壁的四周。
他死死地睁大眼睛,想透过黑色的布料看到些什么,当视线捕捉到闪着红光的监控时,周停的恐慌达到了顶点,他几乎是带着哭腔求饶。
“不,不要……求你……”
像是找到了最合适的位置,那人停下了步伐,抱着他用力地操。
周停的手被捆住别在背后,扶不到任何东西,全身上下支撑着他的只有架在腿弯的手和肉穴的性器,手堪堪一松,身体就会不受控地下落,他害怕地身体蜷缩,连带着腔壁也收紧,重重地落在鸡巴上,后穴深处顶戳着肿胀的龟头。
“嗯……嗯啊……”
口罩被陡然扯开,周停看见了面前的摄像头,巨大的恐慌羞耻让他在一下下的肏干中射精,身后的人也一个深顶射在了安全套里。
“呜啊啊……呜……”
周停低着头小声呜咽,看着身前的性器还在往外冒着精水。睫毛被汗水和泪打湿,粘连在一起糊住视线,体内的性器倏地拔出,带着一股汁水往下滴。
他的手腕重获自由,就这么被抱着调了个方向,湿润的花穴紧蹭着男人的耻毛,他觉得扎使劲往后靠。
赵岸低头去吻他哭肿了的眼睛,嘴唇贴着他的眼睑说:
“这下记住了吗?我操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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