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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师叔?”姜惟唤了他几声,魏远洵毫无反应,他这才低笑着扶了魏远洵的腿站起身来,脱了两人的鞋袜,上得榻去。素日里端肃的人,从未有过的温顺的靠在他怀中,他终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摸那肖想已久的脸庞,去贴紧了嗅他发间颈项的气息。将人揽在怀中,姜惟才发觉魏远洵摸起来,竟是如此的...瘦弱:手腕堪堪够他拇指食指一圈,肩背处一按便能摸到突兀的蝴蝶骨,胯骨与亵裤之间竟能隐约窥见缝隙,方才替他除去鞋袜,那一双脚将将只比他手掌长上不到三寸,肌肤极白而细腻薄弱,血脉经络清晰可见,根本不似一个修武道的道士模样,哪怕连自己这样年轻的修气道的道士,也比他看起来强壮许多。这人仿佛是宫里养的那些仙鹤化形,单薄瘦弱,远观自是极妙,离的近了,反而畏手畏脚,生怕碰坏了他。姜惟以前从没想过,师叔离的近了,竟是如此一副模样...他心里燃起的除了怜惜,更多的却是‎‎‍欲‍‌‍‎‌火‍‍‌。着迷一般捞起一缕青丝细细吻过,他便去慢慢解魏远洵的衣衫。

恍神之间,魏远洵觉着姜惟摆脱了他的手站了起来,他正想着天日已晚,要打发他回去歇息,还未开的口,却被姜惟捉了那一双纤细的腕子推倒在床榻之上。“好了,不要再闹了,酉时二刻有余了,回去歇息罢。”魏远洵心下有些怪异,却朦胧混沌间只吐出这么一句,他觉得自己浑身疲软得很,又热,只想尽快打发了姜惟,脱掉衣衫休息去。“师叔真的要赶我走吗?”谁知少年人失去了往日的乖巧听话,反而伏低了身子罩在他上方,贴进他耳边如此言道,那湿热的吐息拭过耳骨,又沿着耳洞钻入,弄得他不由自主的战栗了一下,从脊背涌起一股麻意。不待他作答,姜惟竟然大胆将手沿着他因双手高举而紧绷的腰线上下抚摸,狎昵的将腰身挤进他双腿之间,摆出一个侵略意图满满的姿势,“师叔舍得吗?坐忘峰这么冷,今夜不要师侄替你暖床,睡得着么?”

露骨且放纵的话语从素来乖巧听话的少年人口中说出,魏远洵受了惊吓一般睁大了那双漂亮的狭长凤目:姜惟的表情是他没见过的轻佻与邪佞,英挺的的眉眼做了这副表情也不觉可厌,反倒生出些别样的勾人来。薄唇开合间吐露的全是他不敢置信的话语:“师叔这般表情作甚?你我早就这般关系,何必还端着,倒让师侄我,兴致更浓了呢...”一面说着,姜惟便下手去解他的腰带,慢条斯理的扯开他的领口,又将他亵裤上抽绳松去,却不退下,只堪堪挂在胯骨上。素来端庄规整的人这样衣衫散乱,困在他手下有点儿呆呆的任他恣意妄为的模样显然取悦了姜惟,他猛的一挺腰胯,朝魏远洵腿间撞去,用下身抵着魏远洵腿心磨蹭着。“师叔怎的不讲话?莫不是昨晚上,被我干傻了?”

不对!魏远洵昏沉的脑海里只掀起这两个字来,姜惟这孩子素来听话,怎可能会对自己讲出这种话来?纵然自己...纵然自己的确妄想...不!魏远洵摇了摇头,想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却嗅到了更为浓烈的甜香。好像,也未有哪里不对?他的姜惟不是正天天陪着他吗,昨夜...昨夜发生了什么?他脑海里恍若一团浆糊,什么都回忆不起来,手上想挣脱姜惟的钳制,却发现自己根本挣不开。魏远洵师承紫虚子门下,于天道剑势别有一番成就,近身赤手搏斗亦是出色,根本不是他教出来的这个单修北冥剑气的姜惟可以比拟。若是有人瞧他魏远洵形貌昳丽身量不足六尺而轻视他,真动起手来必然要吃足了苦头。可现下他居然受制于姜惟甚至毫无反抗之力?还没来得及细究,更深的困倦与潮热涌了上来,他好像想起来了,他和姜惟,确实是早已有那般关系...姜惟自小便黏他,长大了更是眼里只容得下他一个人,而自己亦是沉迷于这由他一手教养长大的孩子身上,相貌俊美气质朗阔,言谈举止俱是他教导出的合他心意,他怎么会不喜欢姜惟?于是二人在这偏僻的坐忘峰上,互通心意后早不知有过几回,这样想着,魏远洵好似连脊骨也软了,口里因着姜惟的撞击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先前被强行挤开的双腿也自发的夹住身上人的腰胯,恍若在向他求欢一般。

瞧得他这般主动迎合,姜惟低声笑了起来,便放开他的腕子,转手去抬起他下颌温柔的亲吻,魏远洵的唇生的小巧而可爱,不似姜惟那般薄如刀锋,他的唇珠饱满圆润色泽也较之常人殷红一些。姜惟像是爱极了这处的美妙,贴着他嘴唇慢慢伸舌细细描绘着唇纹,待得将那双唇润泽得水光盈盈,才轻轻啃咬几下,舌尖探入温热的口腔内部搅弄舔舐。魏远洵只觉得这滋味蚀骨又陌生,自己不是早和姜惟有过这般关系,为何会连亲吻都觉得陌生?可他昏沉的头脑尚未将这事想的明白,姜惟又已经有了新的动作:他不满足于隔着凌乱衣衫抚摸魏远洵了,便直接将他手顺着大开的领口伸进去,把他剥了个干干净净。裸露的躯体像是畏冷一般主动热情的贴紧了姜惟,他只觉自己发出了一声难以言喻的婉媚吟叫,因着姜惟的热切抚摸,刚才那股潮热更加汹涌的席卷了全身,连带下腹也似起了火,迫不及待想要被抚弄揉捏,甚至...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渴望,却隐约觉得可以向身上人求助,于是他在吻的间隙,喃喃呼唤着姜惟的名字,引得姜惟的动作愈发急切,抚摸过那柔韧的腰线便一路向下,抓着圆润的臀瓣用力揉捏,口里笑道:“师叔现在怎么又这么急了?不慌,帮我脱个衣服,这就干你。”

姜惟的破虏袍子束得极紧,魏远洵许是双手无力,拉着那腰带扯了几下也只是扯松了些,他只好抬了头去看姜惟,朦胧灯光摇曳间,他又觉得对方的面容看不清楚了,是姜惟吗?他突然有些慌了,攥紧了手上的衣衫,一迭声唤着:“姜惟...姜惟...”对方似只是轻笑,收回手开始慢慢解自己的衣衫。破虏外袍慢慢委地,和先前剥下的纯白朔雪袍子交叠在一起,魏远洵瞧了一眼,混沌的脑子里似乎又点起了火,他隐约觉得又有些不对,可是接下来姜惟便覆上来,急切而凶猛的吻他,把舌头伸进来搅着他舌根吮吸,迫得他发出一声声似受不住的呜咽。手也更不规矩的把他双腿分得更开,去揉捏他的腿心,既痛且爽。他又不愿去想了,只沉迷在这等爽快里。

接下来如何,他意识仿佛更昏沉了,记不得姜惟对他做了什么,只觉得舒适且满足。不对!他明明记得方才姜惟跪在他膝边时还穿着一身纯黑的鹤梦袍子,那袍子是姜惟下山入世后宫里才新制的款式,纯黑一色亦只放予藏剑山庄作取得高阶战绩的纯阳弟子服饰奖励,故他以前从未见过姜惟穿过,方才也就多看了几眼,是以印象深刻。可现下这个姜惟穿的却是下山前他最惯常穿的破虏袍子。想到这里,他猛然推开了身上人,去咬自己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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