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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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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折磨

-----正文-----

浴缸里泡得太舒服,再加上一大早起来被按着反复‍‎‌高‎‌潮‎‌‍‎,方云衢感觉自己的精神终于疲惫下来,只是还不至于睡着。

可一想起以前的事,他就难受得仿佛被人堵了心窍,心脏难受地发紧,连带着胃也不舒服,直到整个人开始发抖。

痛苦如同密不透风的罩子把他团团拢住,肺部也被一双大手攥住一般,他不可自控地紧紧扒着浴缸边缘,喉咙如破风箱一般发出嘶哑的“嗬嗬”声,四肢逐渐僵硬。

好难受、好痛苦……

怎么这么疼啊?是又被绑起来打了吗?快呼吸不上来了,活着好痛苦,没有人会救他……

“砰——”

在受不住心脏沉郁之下,方云衢忍不住想抓住心脏缓一缓,却不小心扫到了悬停桌面,半碗虾粥瞬间溅了一地,白色瓷片迸溅。

“爸爸!”方逸兹听到声音冲进来看见他浑身发抖,双目圆瞠,挺着胸膛用力攥紧胸口的皮肉,登时心跳一滞,不管地上的碎渣冲上前去。

着急忙慌把人捞出浴缸,匆匆擦了一下就把方云衢抱出去穿衣服。

被方逸兹抱住的瞬间,方云衢感觉自己呼吸顺了点,但还是如同脱水的鱼大口大口拼命呼吸,捂着发紧的胸口靠在方逸兹身上。

原本方逸兹下楼去吃饭,吃了两口又觉得不能让方云衢自己待着,怕他出事,结果刚踏上二楼地板就听见门里边噼里啪啦一阵脆响,吓得飞快冲进来。

“爸爸,你怎么了?”方逸兹惊魂未定,给方云衢披上浴巾,再裹上羽绒服,坐在床边抱着方云衢,顺手把床头的药拿过来按照医嘱挨个倒出来几丸,捧着水悬在他面前,“把药吃了,吃了药就好。”

方云衢没有回答,有气无力地在他怀里摇摇头,捂着剧烈收缩的胸口缩了缩身子,努力把自己蜷成一颗蛋缩在方逸兹怀里。

方逸兹劝说好半天没成功,又不能硬逼,只好放下药就这么陪着他,期间他想过把方云衢放下去,但虽然方云衢不说,身体却很抗拒,仿若一只冬天不能离开暖炉的猫。

抱了足足半个小时,方云衢才缓过来,裹紧身上的羽绒服小声道:“方逸兹,我不会让你站在我头上撒野的。”

“爸爸,”方逸兹既忧心他的身体情况又莫名想笑,最后还是面无表情,“我哪里敢?”

方云衢斜眼瞟他,显然不相信。

“我已经答应你了,还不放心?”

再者,他从来没想过利用权利对方云衢做什么,他只是想和方云衢站在一起,能对方云衢的决定产生影响,让他知道方云衢心里有他。

“我从来没有放心过你。”方云衢回答。

除了自己,他谁都放心不了。

方逸兹表情一滞,苦笑道:“好,我知道了。”

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个?明明最扎人心的是方云衢,怪他变心的还是方云衢,方云衢到底想让他怎样?

他就做一只没有资格与方云衢并肩的狗吧。

“还要抱吗?”方逸兹感觉手脚血液都被他那句话堵得不顺畅,浑身僵麻,忍不住询问他的意见,看能不能把他放下去。

“饿了。”方云衢言简意赅。

“饭洒了,你下去,我再去盛一碗。”

方云衢不愿意动,“你抱我下去。”

于是这顿饭,方云衢是窝在方逸兹身上吃的,方逸兹坐在沙发上拢着他,安安静静看他一口一口吃饭。

方逸兹真是不明白,这么好看的人,怎么讲话能如此刻薄。

今天方云衢看起来胃口还行,喝了小半碗,然后窝着半天没动,等方逸兹侧头去看,发现他闭着眼,呼吸平稳,叫他好几声都没睁开。

这人失眠许久,也不知道这会到底是不是睡着了,方逸兹还没吃早饭,这两天家里闹得他都减了胃口,在家里没事做的时候就会盯着公司业务看,给自己找事,现在因为方云衢,他不方便拿手机,更不方便拿电脑。

犹豫半天,方逸兹越想越窝火,整个人都不敢看方云衢,一看就要憋屈上火,干脆把方云衢托着放到沙发上,结果这人丝毫没动静,似乎是真的睡着了。

随后他上楼拿了个被子下来给方云衢盖上,自己在旁边吃好饭后抱着电脑工作。

方云衢大概是真困了,从上午到晚上一直没动一下,双目紧闭,害他几次都感觉情况不对去探他鼻息,可每次都好好的。

直到晚上还没醒,方逸兹才开始着急,给谢冠清打电话。

谢冠清一来,确定了方云衢在睡觉,俩人这才松了口气,一起吃了顿晚饭去书房谈话。

“爸爸他精神有问题吗?”方逸兹开门见山地问。

谢冠清回想:“没有,他的精神没出过问题,一直都是情绪和感知有问题。他之前处世都是剥离了情感的,所以情绪上的感知不灵敏。”

方逸兹点头,“好吧,我不明白他到底想怎样,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高兴。”

“其实我对云衢了解也不多,他从来都把身上那层假皮牢牢披着,不愿意给人看里头是什么。周姐的职业操守很强,问也问不出来,你要是想问我他想做什么,我也不清楚。我连他的真实性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当年他在考虑买墓地自杀,是你让他留下来的,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信息可以给你了。”谢冠清叹了口气。

说起来他是方云衢的好朋友,其实看的也是假皮,他知道方云衢绅士、理智,除此之外,他没见过方云衢有过多的情绪展露,他也弄不清方云衢的想法。

“方逸兹,你多陪陪他,虽然我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一直很孤单。你是陪他时间最久、最亲密的人,他喜欢你,他一定会恢复正常的。”

“谢叔,我还是那句话,你不知道我有多心凉。”

谢冠清怔了怔,一时没有说话。

“他总是不给我希望,打击我的感情,还要反过来质问我为什么变了,我能怎么办?”这一天积攒的苦闷再次有了发泄口,方逸兹便忍不住同谢冠清多说了些,“他只喜欢那个听话的我,我没办法了,就这样吧,当个看门狗守着他。”

“方逸兹,我想知道你有多喜欢他,我以为你会……”另寻出路,不在方云衢身上花费时间。

方逸兹斟酌了一下词语,“习惯、习惯你懂吗?我在他身边待习惯了,喜欢也成习惯了,我从来没有逾矩接触过别人,一直只在乎他一个人。大概算沉没成本吧,时间太久,割舍不掉了。我甚至想象不到没有他会是什么样的生活,只是做不到像以前那样热烈了。”

“我明白了。”谢冠清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等他醒了让他把药吃了,新的药有助于他情绪稳定。他头一回睡这么久,也许在他潜意识里,你身边是安全的。”

“谢谢,我会的。”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方逸兹送谢冠清出门,回来后坐在沙发上偏头看了方云衢很久,途中下意识想摸摸他苍白的脸,手掌在半空悬了半分钟,最终还是放弃了,叹了口气,去拿了个薄毯靠在沙发上睡。

第二天一早,方逸兹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到腿上一重,腰间也多了什么东西,睁眼才发现方云衢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脑袋枕着他大腿,面朝小腹抱着他的腰,神态安详。

“爸爸?”方逸兹试探地叫他一声。

“嗯?”方云衢睁开眼疑惑地看他。

睡饱了的人精神懒散,气色也好了不少,看上去有让人亲一口的冲动。

方逸兹一时间愣住,随即快速恢复理智道:“要吃东西吗?”

“嗯,饿了。”

话不多说,方逸兹穿上厚家居服就要起来,但没成功。

低头看着不撒手的方云衢,方逸兹无奈:“爸爸,放开我,否则你还要继续饿下去,你睡了一天一夜。”

方云衢不挪地,见状突然掀开他衣服,看着他腹上垒块分明的肌肉,张口就咬,方逸兹腹肌上眨眼划出一道水痕。

一大早这么刺激,方逸兹浑身都麻了,僵坐在这,但脸色难看,“爸爸如果想要,我可以。”

“身材不错,继续保持。”方云衢点评结束就松开了手。

方逸兹立马就走,怕再坐下去方云衢又想出什么磨人的招。

好在这一整天方云衢还算正经,吃过饭就拱小房间里画画、看书,只不过他要方逸兹陪着,方逸兹必须在他能感觉到的地方,他画画,方逸兹就在几步外坐着看电脑,上厕所他都要跟着,等在门外,弄得方逸兹很不自在。

直到晚上,差点又闹。

“亲我。”方云衢坐在方逸兹身上,搂着他脖子讨吻,“为什么不亲我?”

“你没让亲,我怎么敢。”方逸兹严格遵守他的要求——听话。

听到这话,方云衢莫名有些不爽,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于是不与他计较,等方逸兹搂着他的腰深吻后,他还是觉得不对,为了刺激方逸兹,他的手开始往下摸,一把抓住方逸兹底下沉睡的物件。

方逸兹心脏重重一跳,猛地把他推开,蹙眉把他的手拿走,半软不硬的性器顶着‎‌‍内‌‌‍裤‍‌,撑起一大团,“爸爸,如果你不想和我做就不要碰我。”

“你不愿意?”方云衢不可置信,“你不爱我,是吗?你骗我,你把小椅子收走之后就变心了对吗?你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方逸兹强硬堵住了嘴,被死死摁着后脑勺被迫接受方逸兹的入侵。

一吻过后,方逸兹放开了他,“这样够吗?”

方云衢微微喘了会,终于满足地安生下来,随后缩在方逸兹怀里睡觉。

方逸兹刚吊起来的情绪瞬间回落,不舒服又无可奈何,只得强迫自己睡觉。

随后一个星期,他都过得非常有规律,白天上班,下午五点驱车回家做饭,吃完饭再去公司,间隔三天就去医院换药,头上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工作结束根本不想回家,一回去他就觉得自己呼吸不畅,因此在公司越拖越晚。

可是他不回去,方云衢也不睡,硬等着。

周五晚上,他实在受不了了,给人打了电话,订了个酒吧包间喝闷酒。

他从不酗酒,抽烟也是必要时才抽,非常自律,可是他现在没办法寻找别的渠道排遣了。

听见包厢门响,方逸兹抬头,就见一个穿着职业西装、精神饱满的男人走进来,“纪叔叔。”

“小小年纪学会喝闷酒了?”纪文轩脱了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里面是裁剪得体的白衬衫,两根西装背带让他看上去非常有绅士风度。

方逸兹拿了个杯子给他倒上一杯红酒,“没办法,我哪都去不了。”

“你一个总裁,就不能把活给别人看几天,给自己请个假?”纪文轩端起杯子毫不扭捏喝了一口,示意他给自己再添些,“味道不错。”

“我爸爸离不开我,我不回家,他不睡觉。我不给他做晚饭,他也不吃东西,他还在吃药,不能空腹。”

“唉呀,”纪文轩靠着沙发重重叹一口气,“你们俩真是不知道谁拿捏了谁。”

方逸兹给他续上一杯,自己闷头一杯,“我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但我自己也不舒服,我实在没辙了,又找不到人,这不把你叫来喝两杯。”

“你那几个朋友呢,没一起聚聚?找我这个老叔叔,我刚下班,你真好意思。”纪文轩笑道。

方逸兹给自己满上,不管他没举杯,笑着碰了下纪文轩放在桌上的酒杯,一声脆响,“我这事能几个人知道啊,跟他们说不了,等会还得回去,我也喝不了多少。”

他们两个认识纯属意外,当初方云衢的朋友楚林宇发现纪文轩真不要他了,疯了一样把人抓住关起来,还不让人去上班,导致工作都丢了,还是楚家找上方云衢帮忙才把纪文轩给弄出来,后来又帮忙收拾了烂摊子,这才没让纪文轩再次找工作时碰壁。

接纪文轩那晚,方逸兹也在,方云衢不会说感性话,没怎么开口,方逸兹跟他聊过,纪文轩感觉他挺不错,就加了好友,二人一直聊到现在,关系甚密。

见方逸兹一杯接一杯往下灌,也没见脸红,纪文轩啧啧称奇:“你现在酒量见长啊。”

“没办法啊,谈生意总得喝。”

“真不知道酒有什么好喝的,我家那个时不时就喝点跑来闹腾我。”纪文轩说起这个就嫌弃得直摇头。

方逸兹有些意外地看他,“你和楚林宇在一起了?”

“是啊,没办法,”纪文轩无奈耸肩,“这货要死要活的,我找对象还要百般阻挠,根本没人敢靠近我,这么多年,我也烦了。不过他现在很听我的话,怕我跟他分手,他家里边全都知道我的存在了,但是他父母都管不了他,能怎么办呢?凑合过呗。”

方逸兹长叹一口气。

“他还是我初恋呢,谁能想到走到这一步啊。”纪文轩扁嘴摇头,“说起来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坚持下去,你在我的评价体系里,是这个。”

纪文轩冲他竖起大拇指。

“你觉得我好不代表别人觉得我好啊,我对家还恨我呢。”方逸兹笑容满面,嘴里却都是苦味,“我也想谈恋爱,有主动权的那种。我爸防着我、他防着我啊!他不信任我,可是又莫名依赖我,我感觉我就像面前吊着一块骨头的狗,心里记着又吃不到嘴里,明明近在咫尺可碰不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纪文轩看他满脸苦闷,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如同普通长辈那样安慰他,“明天周末,要不去我学校打打球?我看明天天气还可以,没什么风,学校那几个打球的学生一般都在,去放放风。”

“行,”方逸兹答应下来,“一直在家我感觉我快喘不上气了,但我实在没地方去了。”

少有人安慰,方逸兹此刻感觉心里舒服了点,便靠在他肩头,俩人各自叹息自己的境遇。

“轩……轩轩!你怎么抱着他?!”楚林宇一推门看见他俩凑在一块,瞬间炸毛,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像个抓奸的丈夫,立刻就要把方逸兹拉开,“方逸兹,别以为你姓方就能撬我墙……”

“楚林宇!”纪文轩厉声瞪他。

楚林宇立马软下来,脸上堆笑,“哎~老公,你干嘛抱他啊?你今天还没抱我呢。”

“怎么了?小方心情不好,安慰安慰怎么了?我是长辈。”

“嗯嗯,我知道了,那我去上个厕所,你慢慢安慰。”楚林宇说完就转身,嘴角立马垮下来,小声骂骂咧咧,“长辈、长辈,哪像了?看上去跟一对似的。”

他撇着嘴快速出门,手机一掏就给方云衢打电话,那头很快接通,“云衢啊,你们家小方下班不回家,跑来跟我们家老纪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你赶紧给他叫回去。”

“他在哪?”方云衢沉声道。

“在‘加林之夜’,喝酒。”

话音没落,方云衢就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屋内,方逸兹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立马条件反射坐直,然后看到手机上的“爸爸”二字,滑动屏幕接起来,“爸爸。”

“回来。”

极短的两个字过后,方云衢就挂了电话。

对面明显阴沉的语气让方逸兹好一会没回过神来,随后他抱歉地看向纪文轩,”纪叔叔抱歉,还没喝几杯,我就得回去了。”

纪文轩撇了撇嘴,“肯定是楚林宇给方云衢打电话了。”

“这酒还有不少,包厢订的时间长,你自行选择要不要再待一会。我在这有卡,你什么时候想喝过来报我名字就行,我得先回去了。”方逸兹妥帖地交代一声,起身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服。

“行,那明天联系,我去学校确定有人了再叫你。”纪文轩也不扭捏,一口答应下来。

方逸兹点点头,“谢谢纪叔叔。”

穿上外套出包厢时,方逸兹听到旁边有人在碎碎念:“妈的方逸兹什么时候滚蛋?日啊,我老婆不会移情别恋了吧?靠,我还是去……”

楚林宇一转身就看见方逸兹保持着推门而出的姿势看着他,尴尬一瞬,立马趾高气扬道:“赶紧走走走,我老婆是你能抱的吗?”

方逸兹:“……”

“楚林宇!”纪文轩的声音从方逸兹背后传来。

楚林宇当场表演什么叫翻脸比翻书快,“哎,老公~走,咱回家玩。好不容易过周末,你还跑到这来。”

方逸兹无言以对,转头对纪文轩打了声招呼走了。

叫了代驾一路回家,走到门前时,望着那沉郁的黑色大门,方逸兹步履沉重地走进去。

刚进门,面前一阵黑风刮过,他就被人压在门板上堵上了嘴。

方云衢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敞开长到小腿的羽绒服,火急火燎扯着方逸兹的手往自己身后去。

反应过来之后,方逸兹蹙眉,立刻反抗抽手,方云衢则是紧拉着不放,二人在薄薄的羽绒服里来回拉扯,各个憋得脸红。

方云衢见激烈的吻已经不能让方逸兹产生激动的情绪,手一松,方云衢的手肘“砰”一声撞在门板上,瞬间麻了,方云衢离开了他的唇。

“爸爸,你……”

他语气不佳,听得方云衢心烦,不等他说,再次堵了他的话,这回不去扯他的手,反而快速把方逸兹搓硬,掰着性器往自己屁股里塞。

方逸兹这才意识到方云衢里面什么都没穿,但他不愿意被方云衢这样利用,用没麻的那只手去阻止方云衢。

争执间,他的指甲不小心划到了方云衢的大腿根,方云衢登时闷哼一声,他也松了力,紧接着‍‌龟‎‌‍头‎‎‍‍就进了湿软的洞穴。

“呃……”方云衢疼得面容扭曲,脸上血色飞快褪尽,还在固执地堵着方逸兹的唇。

那两根手指跟真家伙完全没有可比性,太大了,他有点吃不下,但他还是忍着,一点点往下坐。

进去的瞬间,方逸兹就意识到方云衢自己已经扩张过了,甚至还用了润滑,刚进来就滑腻腻的,只是空间依旧不够。

他整根性器足有小儿手臂粗,头部略大且上翘,头部进去了,后面还好说,可是现在‍‌龟‎‌‍头‎‎‍‍进了三分之一就难以前进。

方逸兹不喜欢方云衢这样,他也不明白方云衢怎么突然就要开荤,手臂缓过来之后把他拉开,屈腿想退出,方云衢看起来非常不舒服。

“别动,方逸兹你敢动今晚就滚出去!”方云衢嘶哑大喊,很快便疼出一脑门汗。

方逸兹看他这么难受,更不想听他的,托着他的身体,自己抽出来,在方云衢震惊的目光中穿好裤子,“你的身体没有准备好,容易撕裂,还有,我没带套。我今晚出去住。”

“今晚出去了,就别回来了!”方云衢几乎是崩溃嘶吼。

下体刚刚遭难,他两腿发虚,被方逸兹托着还好,方逸兹听到这话后愣了一会,然后真的松开了手,他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好在及时扶住玄关的鞋柜才稳住身体。

二人对视半分钟,方逸兹转头就走,还顺带拍上了门。

方逸兹这一走,好像把方云衢面前的氧气也带走一般,他开始呼吸困难,扶着柜子的手颤抖不已,整个人被恐慌笼罩,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听到大门的开锁声,他才终于控制不住开门追出去,大喊道:“方逸兹!方逸兹!你站住!”

方逸兹还在摁着密码,开门出去,再关上门大步流星往车库去。

方云衢抖着手,顾不上拢羽绒服,快速打开门,光脚扑向方逸兹,从背后紧紧抱住他,颤声道:“跟我回家,上楼睡觉。”

方逸兹停住脚步,感觉到贴着自己的身体在战栗,温声道:“爸爸,对不起,我坚持不住了,你回去吧。”

“回家睡觉,你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对不起,我好累。”

方逸兹的拒绝让方云衢心脏沉到了谷底,他彻底感觉到自己失去了这份爱,恐惧在一瞬间裹住全身,他安静了一会,突然撒手转头冲向门前的石柱。

反应过来的时候,方云衢已经在闷响中倒在了门前。

方逸兹慌乱地跑过去,抱着他软成一滩的身体打救护车。

情绪紊乱许久的人在此时平静下来,额头上全是血,鲜红、温热的血。

他被方逸兹抱着,眼前发黑地看着方逸兹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说的,爸爸你别死……”

“我、我已经找……不到活、活着的意义了,”方云衢语速极缓,剧痛让他反应很慢,“你想知道我、我的过去,就去方家旧……旧址,钥匙在《海底两万里》……的书里,我有、有标注……”

“我是想让你带我去了解的,不是等你死了再去,你别讲话了,救护车很快就来了,你一定没事的。我以后、以后一定听你的话,你要好好的,知道吗?”

“我怕、怕啊,小椅子,我最怕有人嗯……拿捏我,那是我最脆弱的东西,不敢让人、人碰。当然,我死了,也只让你、你一个人知道。抱歉,这么多年,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我一直都很清醒,但是我怕……我胆小……”

“爸爸,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不应该逼你的。”方逸兹心如刀绞,方云衢就是他的一切,他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这个人,人没了,他就什么都没了。

他才不会真的离开方云衢太久,今晚是真的被方云衢弄伤到了,这人根本不顾虑他的心情,一时倔犟他才想走。

“其实,我猜……我是有点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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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点感情线,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大do特do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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